花祭夜虽说被人叫做花爷,但今年的岁数也不过二十有二。前馆长死得早,花祭夜十六岁就接手了南风馆,不知不觉已经掌管六年有余了。
花祭夜从小在这种环境长大,心机自然比缘千要重很多。时酒自知骗不过对方,就干脆抛弃白莲花人设,彻底放飞自我了。
至于怎么让对方上勾,那就是长久之计了,就算没办法一见钟情,那也可以“日”久生情嘛。
离缘千接客还有一年时间,时酒还真不信,多滚滚床单,还能捂不热这块硬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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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祭夜捡起椅子上的衣服,擦了擦下身,随后又嫌弃地扔到了地上。
“花爷还真是坏,这就不管酒儿了?”时酒浑身赤.裸地瘫软在贵妃椅上,抬脚轻轻踢了几下花祭夜的腰侧。
“怎么?还想要?”花祭夜抓住他不老实的脚,半眯着双眼,眼尾勾起惑人的风情。
“嗯~还想要~”时酒从贵妃椅上坐起来,嘴上说得放荡,眉毛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
花祭夜改为掐他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之折断。
“是吗?”
“哼,不要动不动就掐我的脖子,我那么喜欢你,你却只想着掐我。”时酒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手,嗔怒道。
“被你这么一说,反倒是我无情无义了?”花祭夜挑眉,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时酒轻笑一声,揽住对方的脖子,“不然嘞?我只当缘千是哥哥,真正喜欢的人是花爷。”说完还啄了一下花祭夜的红唇。
花祭夜亲密地搂住他的腰,声音却带着几分疏远,“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馆长夫人这个位置,还不够有吸引力吗?”时酒反问道。
“想当馆长夫人?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花祭夜推开他,讽刺地笑了一声。
时酒轻轻眨了一下右眼,“好呀,走着瞧。”
花祭夜直接无视他,嫌弃地看了眼椅上的衣服,随便捡了一件稍微干净的包住了下身。
花祭夜上身未着衣物,一双雪白的小腿也漏在外面,晃得人眼花。他毫不自知自己这样有多诱人,就那么走到门口,对着小厮吩咐了几句。
时酒凑过去,直接插嘴道,“你就这样走出来,我可是会吃醋的。”
气氛因为时酒的出现而变得有些微妙,门外的几个小厮对视了几眼,偷偷地瞄了几眼时酒。
花祭夜见状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闭嘴。
时酒两眼无辜,“你瞪我干嘛,以后我们就是两口子了,当然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说着还把刚从地上捡的衣服盖在了花祭夜身上。
花祭夜微微晃神,反应过来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人这么厚的脸皮是从哪里学来的。
如果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的衣服就是他刚才拿来擦的那件,可能还会当场掐死时酒。
“相公,你的脸怎么红了?”时酒狡黠地笑了笑,双手捂住他的脸颊,假装不知道地问。
花祭夜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反而释怀了,“怎么的,娘子这是欲求不满,要为夫宠辛你?”
说完,花祭夜直接将时酒一把抱起,往贵妃椅的方向走去。
“啊?不了吧?”发觉自己玩过头了,时酒突然有些慌。
花祭夜捏了一下他的腰,引得时酒一声惊叫,“娘子欲求不满当然是为夫的过错,为夫这就满足娘子!”
“我不敢了啊啊…唔…”
门外的小厮将他们的对话全听了个干净,赶紧通红着脸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