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臂,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自己那被腐蚀的地方,也重新长出了新的肉和皮肤来。
而接下来,似乎是因为看到了龙寺被自己给打飞了出来,他有了些许的胆气,于是就向着龙寺的方向冲了出来。
只是,龙寺的身边,还有着一个男人。
这个老头人柱力并没有办法认出来这个“男人”是个女人,毕竟现在的月橘看起来太像是男人了。
柱之男可以轻松的改变自己的样貌,所以只是单纯的将自己给伪装成为一个男人的话,其实并不是很难。
月橘将自己的刀一甩,刀身上的血液瞬间被摔在了地面上。
“你在这里,我去将过来的虫子们给解决掉。”
月橘离开了。
“这么说吧,我并没有要杀死你的意思,因为你还有着存在的价值,虽然不大,但是仍然可以利用。”
龙寺弹开了自己的双手,像是十分无奈的样子对着对方说道,而这个人柱力其实也不是什么蠢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龙寺的双手一点事情都没有,包括被自己打到的那块区域,现在看起来脸被腐蚀的地方都没有,似乎是因为皮肤从心账号了,衣着是其他的缘故吧。
他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干脆不去多在意。
人柱力的体表开始分泌出许多的腐蚀性的液体,他将这些液体甩向了龙寺,龙寺自然轻松的将其躲开,但是地面上瞬间变得坑坑洼洼,无数的白眼在地面上升起。
“好可怕的腐蚀性啊。”
龙寺此时此刻已经来到了人柱力的身后,用着黄猿一脚一个超新星一般的口吻嘲笑着对方,可能是万万没有想过龙寺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人柱力赶忙回头,自己的尾巴同时也攻击向了龙寺,但是去被龙寺再次轻松的躲开。
就如同一只滑溜溜的泥鳅一样。
作为一个究极生物,能够空气当中微笑的振动,其实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龙寺自然也可以感知到那些振动,来推测出对方到底是否在自己的身边,或者是否有对自己发动了攻击。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无法靠近我的身体,等等,你是之前过来过的那个家伙。”
“Bingo~但是没有奖励”
刚刚说完这句话,龙寺的手已经开始快速的结印,随后一条水龙突然间出现,然后咬向了人柱力。
“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屈服了吧?虽然我和六尾并没有做到心意相通,但是我的忍术并不弱小。”
“水遁·强酸腐蚀液”
“水遁·强碱腐蚀液”
两团有着极强腐蚀性的腐蚀液一起撞上了龙寺的水龙,除去本身的物理性质上的碰撞之外,还有着酸与碱的碰撞。
说道腐蚀,大家可能都会第一时间想到酸,但是如果只能够想到酸,那么说明这个家伙的化学老师可以哭出来了。
这可是初中化学老师就会浆果的东西了。
强碱也是有着很强大的腐蚀性的。
而酸和碱碰撞在一块,就会产生中和的效果,但是在中和的过程当中,会产生巨大的热量。
巨大的热量直接将水龙给打散,可能是有蒸发,亦或者是其他的缘故,整个水龙就直接爆裂了开来,化作了带着奇怪味道的雨水在空中落下。
龙寺一阵无语,不过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他的皮肤也“不小心”地触碰到了这雨水,并没有多大的损伤。
“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打破了你的一个忍术,就洋洋自得吧?”
人柱力这么说着,龙寺的表情也开始凝重了起来,事情果然不会过于的简单。
而接下来,龙寺精细的看着对方,他的身体开始变大,身上的查克拉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这显然是六尾将自己的查克拉给他了,龙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着人柱力慢慢的从人柱力开始变成了尾兽,龙寺除了感叹这个家伙是个笨蛋之外,也不好去说些什么。
自己所需要的,其实也就是对方进入尾兽化的状态,而现在对方如此的行为,简直就可以说是自己在作死。
只是,这样子的话,就会让对方的体型一下子大了许多,就算是在村子当中,也可以看到远处有一只六尾。
大家可能会以为六尾失控了,亦或者是其他的情况,而开始将大部分的人给引了过去,如果真的要将这些人给杀掉的话,就算是龙寺也会觉得十分的麻烦。
所以,龙寺就会进入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情况当中。
接下来的一瞬间,许多的手里剑就插在了犀犬的身上,正当对方想要嘲笑这些小只的水手里剑无法对他造成如何的伤害的时候,接下来才发现这些水手里剑已经将全身给覆盖住了。
“雷遁·雷球”
说实话,龙寺刚刚是想要用上波纹来对方人家的,但是因为自身的波纹一旦使用,那么木叶村的人基本上就知道自己杀了人。
虽然说实话,自己现在是属于木叶的,但是自己在雾隐村搞出来的事情,即使木叶没有去动想要将自己给交出去的想法,那么也会让木叶内部知道自己的人感觉到头疼。
龙寺不想,就干脆选择快点解决掉对方。
犀犬一瞬间被大量的雷电所电的身体开始麻痹,但是不知道犀犬本身的那些粘液,是否对于雷电的传导性能不佳,亦或者是火焰传递的效果不佳,被那些粘液挡住。
所以,龙寺干脆就用大量的水来将这些哟组合腐蚀性的粘液给稀释,然后再用自己那不太熟悉的雷遁忍术。
犀犬的身体有些麻痹,但是毕竟龙寺在雷遁忍术上的造诣并不高,犀犬只是晃了一下身体,稍微等个一回,他的身体就开始恢复了过来。
而龙寺其实本身就没有准备在这里跟人家死磕到底,世界替身出现在了龙寺的身边,随后几秒钟后,龙寺和月橘消失在了这边,只有六尾还在原地,但是断了一条尾巴。
我们并不知道断掉的那条尾巴去了哪里,只是,这又是一件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