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一章,接下来还会有第二章的,撒花花的时间又到了哦,纸媒们用花花淹没我吧。“哇,迹部。真是很好吃呢,真是从未吃到的美味呢,迹部,真的啊,你快尝尝看!”
终于也是这声激动的语调响起之际,打乱了我沉闷的思绪与众人吃东西的步调,是芥川慈郎这家伙的一惊一乍声。
看来这家伙除了喜欢睡觉之外,还有着有事情没事情都激动一番的习惯呢。几年前看到了海棠的回旋蛇标他好像也是激动异常的,说到底或许都是迹部景吾对他太纵容的原因。
“嗯,慈郎学长。这次总算你说对了一次,还真的是与刚才的口味大大不同呢。宍户学长部长,你们也吃吃看啊。”又一声略带吃惊的声音响起,是凤长太郎大发出的。
怎么,现在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吗。让你们无视我啊,再接着继续无视下去了啊。
气势听到了他们的吃惊的言语,我心底还是有些小得意慢慢升起。但是也故作隐忍,未免徒增了他们的笑话。
“哦呀哦呀,没想到一个没嫁人的丫头也不能小看啊,居然能用这么廉价的东西做出如此的美味来呢。喂,迹部,还真不能小看这丫头呢。”满口关西腔调的不是忍足侑士还会有谁。
但能不能拜托他们偶尔低一下高贵的头呢,难道他们就没看到青学的几位家伙面上又飙起的怒色,和我表哥周助一瞬间而睁开的眼眸吗。
“迹部,我们由夜暂时就麻烦你照顾了呢。”就在我气愤冰帝众人目中无人欲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笑言在耳畔响起,是坐在我身边的周助发出。
言语落下,他抬手抚上了我的头拨乱了我满头的发丝。
“周助,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他照顾。”听着周助有些不同于平时的笑笑语气,我的心底微微起了些酸涩,我似乎又让他难受了。
“迹部,由夜暂时就拜托了。”这一句是手冢的,话落下他朝着迹部伸过去了一只手。
嘁,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们。又不是不回到青学去或是生离死别什么的,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喂,喂,你们太小题大做了些吧。事情结束后我还是会回到青学去的,你们停下无谓的猜想。”笑笑地长吁了一口气,我抛开了心中的郁结朝着周助与手冢不屑地说了这么一句。
“就是就是,部长不二学长,由夜学姐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都不用那么紧张,迹部学长自然会好好替我们照顾她的。是吧,迹部学长。”
桃城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口甜舌滑的,这么亲热地喊迹部为学长呢,是不是想让我喷出嘴里还含着的食物。
不过也是随着桃城这一言,迹部也淡笑地握上了手冢朝他伸出的手。
“手冢,什么时候与本大爷来场比赛吧,真想与你分出个高下呢。”
“嗯,会有机会的,对阵迹部一点都不能大意呢。”
“呐,猴山大将。想打赢我们部长,是不是先得打赢我再说呢。”这番话语里满是愉悦的挑衅,是越前那小鬼头,但迹部根本就不予理会他还是向着手冢无畏张狂地笑着。
据我所知迹部与越前的战绩也是不分上下的,但迹部这家伙根本就没将越前那小鬼放在与自己的一个天枰上,在他心里真田和手冢与幸村恐怕才是他的宿敌。
越前那小鬼虽然网球是天赋的确是比一般同龄人高出许多,但众人皆知道是因为他有一个职业球员的老爸。
虽然他的球风犀技艺高超,但迹部这家伙实在是太自负高傲了。他不会干出与败在手冢手下的学弟一争长短这种会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这是他为人惯有的傲气与张狂。
“嘁,又被无视了吗。”接着而来餐桌上又响起了越前的叹息。
随后包间里也是随着迹部与手冢交握的手,又是一阵喧嚣声响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迹部与手冢的比赛的约定,也许是因为其他的。总之,看着这群为各自的青春倾尽一切力量燃烧的人。
我忽然发现自己其实真的是个胆小鬼呢,忽然就觉得有一种无法在这群人中插足的寂寞顿生。
因为我总是一直不敢对所想要的东西靠前,一直在对某些东西退缩和逃避。引得身边的朋友也跟着牵肠挂肚,这样真不是我所愿的呢。
也许的确如周助说我的那样,我的心还需要再放开些,需要真正的改变。
就此沉默下来吃饱喝足由河村叔叔的店子里出来的时候,迹部景吾借故说要送我回去阻断了周助要送我的举动。
结果迫于无奈我还是上了他的车,而且我与他似乎还有没有谈妥的事情。
看到车内众人的面色上都难掩一丝疲惫,我含在喉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是该往前还是退后,我已经分不清心底究竟在害怕什么了。
“喂,藤香由夜也好幸村芽衣也好。不用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吧。迹部南子不会傻到将你与迹部家扯上什么关联,所以最好决断了你不切实际的贪心念头。看在不二周助与手冢的面上,这一段时间在冰帝我不会太为难你的。”
还没等我欲开口说些什么呢,迹部景吾就已经先开了口。他的这句话语不是嘲讽,而是很平淡的陈述,不见张狂,略带了几分认真。
这还是第一次呢,我被他如此的慎重对待。可是这心仿佛又一次被人剥落在阳光下暴晒,那些原本已经愈合的旧伤痕又在慢慢裂开。
只是这些伤痕历经了陈年久月的历练如今不会再有多大的疼痛了,因为在很久以前它们就已经麻木了。也是迹部景吾的这番话落后,我看到了车厢内众人的面上都敛去了嘲讽,微微有些同情浮上了眸底。
可怜我吗,其实真的不太需要的。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犯过什么过错,所以我不觉得自己很可怜,也无需别人的同情,而且我也不认为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要去向他卑微乞怜。
因为爱他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所以他想要回应与否是他的自由,我赖不着也无权无怪责什么。
“迹部,你说的我都懂。看来这个该是时候还给你了呢,明天我还是会继续去冰帝上学。我想直到事情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我们都不可避免地要保持这样的关系了。很想说声抱歉的,但好像犯错的是迹部南子你的母亲大人呢,所以该说抱歉的应该是你们。还有一点迹部,我的贪心好像并不在你的权利管辖之内呢,喜欢你我从来都只将它当成我一个的事情,你应不应肯好像关系并不大呢。”
这番话音落下的同时,我解开了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递给到了迹部景吾的手中。
“这个就先还给你了,记得下次给出去的时候要慎重哦。桦地我无能力带走了,谢谢你这些年对他的好。于是我的话说完了,今天也该道声晚安了。”话落下,我没有再看迹部景吾众人一眼,向着前面的司机喊了一句。
“麻烦停一下,我要下车。”
“景吾少爷?”那司机见状有些不安地出声问着。
“停车让她走。”他眉头紧皱仿佛有些不悦我的倔强,接着那嘴角又扬起了嘲讽的弧度。
下了车我站在原地任那辆车绝尘远去,心头微微泛起了些酸涩。
爱一个人若失去了尊严,该是停止的时候了吧,可是这世间上又有几人能真正控制自己一颗早就交付出去的心呢?
就此慢慢地走回了家,喂食了小白后我洗漱完将那件冰帝校服外套也洗好了凉晒在屋檐下。
然后我拖了床柔软的垫子铺在过道里,接着便进到屋内将课本拿了出来开始学习今天老师所讲的内容。课堂上迷迷糊糊地听近去了一点,晚上再加深一下就可以呢
才十点多钟,睡觉还太早呢。其实我大可不必如此辛苦的,但不想就这样认输呵,尤其是输给幸村家。学习了将近一个钟头后,感觉到倦意重重我这才翻过身平躺了下来枕着漫天的星子睡着了。
次日我醒来的很早,吃完早餐做好了便当,我从废旧的库房里翻找出了爷爷生前留给我的那辆新单车。一次也没骑过就放置在这里,现在终于也用上了呢。
刚骑着单车出到门外,天忽地挂起了阵阵狂风,不一会便落下了雨点。真是不凑巧呢,等我到了再下雨不行吗。
飞快地蹬着车往冰帝赶去,行至到属于冰帝学院专属车道的时候,身边一辆又一辆的车辆经过。不过在大多数豪华的车辆中,偶尔也会看见一些很一般的。
急急地抢道进入了冰帝学院校门内,我已经是一身湿透了。不过也无妨了,正值春末了天气也不算很冷。
进去找老师换一身应该不会太难吧,况且他们还未正式发我冰帝学院的校服呢。
正为着这个想法淡定下来的时候,充斥着雨声的耳朵在来来往往的同学口中接收到了一些比较难以入耳的话音。
“咦,这个就是迹部会长的未婚妻吗?究竟她有什么厉害的,竟然能让迹部家霸住不放。可是看她这一身穷酸样,身份也高贵不到哪儿去吧。”这一声,很明显的奚落与嘲讽。
“早川,她就是个过客而已,而且我还听说她是幸村家的……”
“啊,你说的是真的吗,介美!你是听谁说的啊,究竟是听谁说的?”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整个学校基本上都传遍了,好像是从……”
“嘁,昨天还在班级里装高贵来着呢。凭她这么个东西,迹部君会忍得下去吗?”
“不知道啊,也许迹部君有他的考虑吧。总之,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呆在冰帝学院很久的。”
听着这些难听的言语,我的心微微起了一些想要打掉这些人脸上的嘲讽的冲动。对待已死的人,难道她们就不能稍微的再给予多一些的尊重吗。
不过的确呵,且不论身份显赫与不显赫,单瞧我这一身的狼狈任谁都无法甘心将我与迹部景吾联系在一起的。
可是这些人是不是也太多话了一些呢,不过也原谅她们吧,谁让她们是女孩子呢,而大多数女孩子的天性都是喜欢将别人踩在脚下来衬托自己的与凡不同。
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不平静,我转面朝着那些还在议论我的同学微笑了一下,并出声打了个招呼。
“嗨,你们好,我是昨天转校来的藤香由夜。或许在你们来说,嘲笑人家的是你们已久的专长,但能让我说句实话吗?”我这一言和脸上加深的微笑一并扬起,那些原本在议论我的女孩们有些尴尬,但我随之又接了一句。
“迹部景吾有他不得不忍下我的理由,而你们却没有这样够得上他忍耐的理由呢。说句实话吧,你们应该看不到自己嫉妒的面孔吧,还真的有够难看的哦。”
就让神来谴责我的坏心眼吧,况且我本就算不得上是什么好人。她们无论怎么污蔑我都好,实在不该对已经为自己的过错尝到了苦果的已逝之人还这样的言辞不敬。
因为那个人永远是我心头的一根拔不出来的刺,疼痛异常,却只能让她腐烂在心底,或是选择遗忘。随即笑笑地敛去了这般思绪,我转身提步昂头走开,
“什么,你说什么。嫉妒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我们嫉妒吗?迹部学长那是给你面子,你别拿那太当回事了。”激动反驳的言语远远飘来,我无疑地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看来我血液里隐藏的报复因子还没完全的消散呢,或者是身体里掺进了不那么高贵的血统,所以我的本性也不那么纯良吧。
不过也罢,在冰帝学院里面我也没打算做好人或是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