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15.

朦朦胧胧之间一大段记忆冲向脑海,全身的五感也和那个被失控的查克拉压毁的分/身同步了。

咔嚓...咔嚓...骨头一段一段被细细碾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疼...

我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漩涡鸣人迟钝的转动着自己的大脑,想要搞清楚现在这个奇怪的状态,但还没来得及让他细细探究,第六感就不断“滴!滴!滴!”的提示着自己。

整整有三个人那么宽广的巨大火球贴着他的手臂划过。

“嘶~”

跟随着本能下意识移动的漩涡鸣人看着自己不慎被汹涌而至的火球烫伤的手臂,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愧是宇智波,连豪火球这种基础的C级忍术在他们手中都可以变为杀器,不过是被余波蹭了一下就变成这副模样,这效果看上去可比A级忍术都要强大许多。

“鸣人,你发什么呆?!!”

随着手里剑被击落的声音,及时挡下神秘面具男一发木遁的旗木卡卡西神情严肃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在战场上突然停下动作的漩涡鸣人。

这是不要命了吗?!

发呆也请看看场合!!!

漩涡鸣人却没来得及回复旗木卡卡西的话。

就在刚才,他和神秘面具男对抗的时候,突然接收到自己之前派到第四战场协助五影的那个影分/身的记忆。

“卡卡西老师,他不是宇智波斑!!!”

他的影分/身被第四战场上那个秽土转生出来的宇智波斑失控的查克拉碾死了,怎么看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面具男都不可能是宇智波斑。

这个面具男可是活人啊!

什么......

一边的旗木卡卡西猛地扭头直视着漩涡鸣人,大惊失色,“怎么会......你确定这真的不是宇智波斑?!”

漩涡鸣人坚定的点头:“当然啦,刚刚纲手婆婆那边有人秽土出真正的宇智波斑啦我说。”

宇智波家还有遗孤啊...旗木卡卡西盯着上方面具男那猩红的写轮眼,又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居然正好相对。

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16.

与第一战场上四战BOSS和忍界联军争锋相对不同,第四战场这边的宇智波斑直接将在场众人全部忽视了。

宇智波斑:这些蝼蚁,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从外界看来,这里的一群人简直可以说是相处的其乐融融,如果不是宇智波斑和忍界联军之间有一条南贺川那么广阔的安全带的话......

打不过宇智波斑的忍界联军只能默默收缩自己的存在感,期待着六道仙人保佑,让这位大名鼎鼎的忍界修罗就这么忽略他们一群小喽啰吧(狗头保命.jpg)。

真惨,惨绝人寰。

堂堂一群上忍加影级,各个忍村的中坚人物居然要在这边坐大街...

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还没等他们多摸一会儿鱼,上头的宇智波斑就先动了。

只见他撩起了衣服下摆,也不嫌弃地脏的就直接坐下了,拖着腮直视面前穿着长披风的金发少年,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三观破碎也依旧一副淡定模样,根本就看不出来内心的复杂活动,不得不说,端的好一副大将风格。

炼狱杏寿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口叙述:“那就从鬼开始说吧,鬼是一种以人为食,只能够在夜间出现的奇异生物。”

“等一等。”宇智波斑打断了炼狱杏寿郎的话,直接提出要求:“我这边时间也不是特别的充足,具体的东西我们之后再谈,现在就说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

“我问,你答,这样可好?”

炼狱杏寿郎:“.........”

看起来外祖父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啊。

“没问题。”

听见炼狱杏寿郎的回复,宇智波斑满意的点了点头:“省时省力,这样很好。那么我们知道,鬼是一种以人为食的生物,那么绘里奈又是怎么遇上鬼的?”

“你说了,绘里奈是被‘害’死的。”

“如果是正常的死于鬼之手,说的应该是被鬼视作食物,所以遭受袭击。而遭受袭击就算作意外,不过是因为运气不好碰见了饥饿的鬼,主观是没有恶意的。可既然是‘害’,说明这里面有点问题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个鬼的主观对绘里奈是抱有恶意的,它对于绘里奈的攻击是特意的。”

“所以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导致绘里奈被鬼盯上?”

对于宇智波斑犀利的目光,炼狱杏寿郎只能苦笑,“的确是这样,外祖父,你猜测的都是对的。”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身上穿着的衣物,“这是鬼杀队的制服,炼狱家世代都是鬼杀队的高层。”

“原来如此。”这么一说宇智波斑就全部知道了,“鬼杀队啊。”

鬼杀队,顾名思义是杀死‘鬼’的队伍,世代都是鬼杀队的高层也怪不得会被恶鬼盯上专门袭击。

也许是作为长子和柱,炼狱杏寿郎必须要扛起一切,所以没有人倾述的原因,现在见有人能够听自己诉苦了,炼狱杏寿郎就唠唠叨叨的把事情都说出来。

“因为父亲作为柱的父亲实力强大,他们奈何不了,所以就只能走些旁门小道来打击父亲。”炼狱杏寿郎不甘的握紧了拳头,后悔与痛苦交织在那张脸上“那时候父亲出去巡逻了,母亲因为刚刚生下千寿郎正元气大伤...”

结果恶鬼就抓住了这个时机闯进炼狱家。

那时候我还太弱小了,只能靠着母亲的保护...该死是,这样还算什么柱啊?!

听着炼狱杏寿郎的话语,宇智波斑脑海中都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空无一人的前院突然闯入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面色苍白的妇人听见声响一把将刚出生的幼子塞入长子的怀中,吩咐他们快点躲起来,之后不顾自己身体不适的状态,拎起床边的刀具就外出迎敌......

这是他自幼柔弱,捧着护着的小女儿啊。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