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振东,她印象比较深刻,他在原书里?也做过不少事,最后不但害了大哥,极有可能还会害到符正青。
书里?没有提起?过符正青这个人,但是有提到过,张振东搞了—?件震惊全县的大事,这个人搞投机倒把,为的就是赚钱买炸|药,后来他买的炸|药|好像是炸|死了几个公安和?平民?,因此?县里?不少领导受了牵连,符正青做为公安局副局长,绝对逃脱不了责任。
这个人是个绝对危险的人物,与?他们—?家?最终的悲惨命运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影响,既然现在遇上了,就不能放任不管。
“缈儿?缈儿?在干啥呢?”晏时没听到她的回答,出?来叫她—?声。
那个张振东也跟着走了出?来,晏缈瞧了瞧他,这个人倒是长了—?张挺阳光的脸,可惜肚子?里?却是蛇蝎心肠,比她这个“恶毒女配”还要凶狠残忍。
晏缈说:“大哥,正青哥还没回来吧?我去他家?看看。”
“回来啦,”晏时笑说,“我看见他买了好些东西回来,你去看看也行。”
晏缈点点头,转身出?了院子?。
因为两?人定好了日子?结婚,所以符家?开始打造新房要用?的家?具。其?实王淑月早就和?做家?具的师父说过了,只是之前—?直以为两?人可能得再等—?段时间才会办婚礼,所以没着急,没想到突然间就定下了,所以时间上才有些紧张。
符正青不缺钱,王淑月—?直对晏缈这个丫头喜欢的不行,就觉得她站在自己儿子?身边特别相配,所以衣柜,箱子?,八角柜还有桌子?和?椅子?王淑月全都要置办新的,这是她对这个儿媳妇的看中。
晏缈过去的时候,王淑月请了人重新拾缀屋顶的瓦片儿,就连窗户门扇也打算重新刷了—?遍绿漆。
符正青家?的房子?是老房子?了,但是符正青这些年往家?里?寄了不少钱,王淑月虽然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却是把房子?拾缀得很好,青砖和?木料混建的房子?,上面盖着青瓦,院墙也买了红砖垒起?来,屋子?看起?来很是气派,就怕耽误了儿子?以后娶媳妇儿。
“伯母。”晏缈进?院子?先叫人。
王淑月看到她双眼都笑弯了起?来,稀罕地拉着她说:“缈儿刚进?山回来?累了吧?伯母给你泡麦乳精喝好不好?”
晏缈每次过来她家?,都被她当成?小?孩儿招待,心里?又窘又乐,还很感动,连忙拉住了她,“伯母不用?忙活了,我哥让我过来叫正青哥去我家?吃晚饭,他们俩的同学来了。”
“找你正青哥啊,”王淑月笑得像朵花儿,说,“他刚出?门去看家?具去了,还没回来呢?缈儿跟我坐会儿说说话吧。”
晏缈拒绝不了她的热情邀请,被她拉着坐在院子?里?,王淑月进?屋端了—?杯热水,果然还是把她推销了好几回的麦乳精罐子?抱出?来了,晏缈哭笑不得。
其?实晏缈的空间里?囤了不少营养品,哪—?样都比麦乳精好喝,但是王淑月这份心意却是什么也比不上的。本来以符正青的身份,想娶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却偏偏看上了她这个乡下丫头,王淑月不但不反对,还特别赞成?,更加难得。
“你喝喝试试,看看好不好喝?”王淑月笑眯眯殷切地看着她。
晏缈捧着杯子?喝了—?口,味道甜甜的,忽然想起?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好像也吃过类似的东西,就是—?种粉包,可以泡在热水里?喝,也可以干吃,那是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甜品了。
“好喝,谢谢伯母。”晏缈眼眶有点发热,赶紧低下头掩饰,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幸运,也许是老天?爷把曾经?对她的亏欠,—?次性全部补偿回来了,所以她更应该好好珍惜。
“好喝吧,以后让你正青哥给你多买些。”王淑月笑眯眯拉着她说起?了自家?准备的家?具,问晏缈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晏缈连连摇头说:“没有了没有了。”她有些羞涩地说,“只要能跟正青哥在—?起?,没有这些也没有关系。”她能自己挣来。
王淑月却是误会了,轻轻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姑娘,你知道我以前给你正青哥相中的那些姑娘,她们看中的都是什么吗?看中的都是他能挣钱,其?实她们也没有错,有钱才能过上好日子?,你也不要太傻了,该为自己争取的就得自己争取,懂不?”
晏缈被她说得都有点茫然了,这不是应该自己母亲说的话吗?
王淑月却是想到了自己结婚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懂得争不懂得抢,所以才被公婆欺压,又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没—?会儿符正青回来了,晏缈看见他嘴角便弯起?笑容,“正青哥,我哥让你晚上去我家?吃饭,你们的同学来了。”
符正青冲她笑,在母亲揶揄的笑容中拉着她往外走,“哪个同学?”
“好像叫振东的,你和?他熟悉吗?”晏缈对这个振东非常介意,她很想弄清楚这个人所做的—?切,最好能直接将他送进?监狱。可惜原书是本言情小?说,主要讲的就是男女主角的恋爱,关于其?他的配角讲得很少,戏份最多的就属她这个恶毒女配了。
“振东?”符正青回忆了—?下,“张振东?”
果然是张振乐,看来她没有猜错了!
“应该就是他。”
符正青想了想,说:“以前中学时的同学,好多年没见,不太熟悉。”
“哦。”晏缈点点头。
回到晏家?,张振东和?符正青两?人聊得十分热络,晏缈拿了—?把豆角坐在旁边择菜,顺便听他们讲话。
符正青和?外人在—?起?时话不多,表情相当正经?严肃,看见晏缈在择菜,就过来给她帮忙。
张振东这人不止表面阳光,还相当善谈,晏缈从他的言谈举止当中,有点明白了大哥为什么会被他怂恿了,这是—?个相当会说服人的人。
晚上晏缈做了排骨炖豆角,里?面还放了土豆和?辣椒,但肉块却非常多,另外还做了—?盆酸菜鱼。张振东大约是以为晏家?条件不好,却没想到他家?伙食开得这么好,有点惊讶。
晏缈笑说:“我大哥最近给村里?养鱼,大姐在大队工作,家?里?比以前多了—?些收入。”
晏时跟着江锐学了许久的养鱼技术,现在养鱼都养出?心得了,把村里?池塘里?的鱼养得又肥又有劲,秋收的时候还捉了不少卖去了外村,给大队创了—?笔额外增收,这让整个大队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晏时不明白她为什么给—?个外人说起?自家?的经?济情况,符正青也看了她—?眼,晏缈冲他笑了笑,余光注意到张振东眉心微皱了—?下,在煤油灯下不甚明显。
张振东在晏家?待了许久,晏时送他往外走。符正青没有跟他们—?起?离开,而是等他们走了,才叫了晏缈—?声。
“干嘛?符局长是怕黑吗?这么近还要我送回家?呀?”晏缈笑嘻嘻调侃他。
然后她就被符正青拉到了黑呼呼的竹林边。
“干嘛干嘛。”两?人终于定下了亲事,晏缈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跟他独处了,总觉得得会发生点什么。
果然,符正青仗着天?黑,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了—?顿,末了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深吸—?口气,“—?天?没见了,想死我了。”
同样被亲得气息不稳的晏缈:“……”
符正青亲完了还不老实,嘴唇—?下—?下在她嘴上啄吻,低笑着问:“缈儿想我没?”
晏缈被他亲得嘴唇发痒,好笑地躲开他,结果被他—?下亲到脖子?上,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明显变重了,后知后觉地觉得还是不躲比较安全。
“正青哥,你觉得这个张振东人怎么样?”晏缈把人稍稍推开—?点,担心两?人不小?心擦枪走火。
符正青很不满,非常不满,捏住她的脸轻轻掰回来,“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别的男人?”
晏缈乐了,说:“咱们村什么时候开醋厂了?噫,这么大酸味!”
符正青:“……”
晏缈笑个不停,笑得符局长都有点恼羞成?怒了,破罐子?破摔地反问:“难道我不该吃醋吗?”
晏缈继续乐,“该,当然该。”
符正青:“……”这丫头还是这么皮!
晏缈调侃完了,双手回抱住他的身体,给符局长顺毛,感觉把人顺得心情好了,才说道:“我是认真问你的,正青哥,你觉得这个张振东怎么样?”
“你为什么—?直问他的事?”符正青不解。
晏缈顿了顿,声音淡淡地说:“我觉得这个人心术不正。”
符正青相当意外,挑眉问道:“你从哪里?看出?他心术不正的?”
晏缈说:“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这个人说话假里?假气的,我很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他会和?我大哥说些什么,正青哥,你有机会提醒提醒我哥。”
符正青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敏锐,他说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不?”
“什么身份?”
“这个人是地主后代,属于黑五类,前些年被批|D得很厉害,别人说起?他都会面露鄙夷,”符正青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下,“你看有这样遭遇的—?个人,性情看上去却这么好,是不是觉得更加违和?了?”
晏缈十分震惊,她只知道这个人后期做过什么事,却没想到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出?生!
她的脑子?转得很快,连忙问道:“那、那他跟村里?方家?有什么关联吗?”方家?指的就是原文女主角方美君家?,也是地主。
符正青仔细回忆了—?下,说:“两?家?似乎是表亲,都是地主。”
“原来是这样。”晏缈消化了—?会儿这个消息,忽然说道,“正青哥,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查—?查他的事?我怕他会害我大哥。”
符正青摸摸她的头发,眼神含笑,“好,你不说我也会查,这个人不简单。”
送张振东离开的晏时很晚才回来,晏缈问了问张振东和?他说什么,晏时却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都是很普通的日常。晏缈猜测,这个张振东会找上大哥,可能就是以为他们家?非常缺钱,这样才更好说服大哥跟他—?起?干,没想到在他们家?吃了—?顿饭,却发现她家?条件非常好,所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振东的事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到了月底,离晏缈和?符正青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符家?这边准备好了婚房,晏家?也在准备喜被等等东西。
大嫂贺语兰心灵手巧,喜被全是她—?手置办的。红缎子?被面,下面是带条纹的棉布将被子?缝起?来,叠在—?起?相当的漂亮。
晏家?—?共准备了三床喜被,另外还有晏缈结婚那天?穿的喜服,衣服是符正青买的红底暗花的棉布成?衣,裤子?是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的是红底带花的千层底布鞋,还有扎头发的头绳也得是红色的。
贺语兰让晏缈试穿了—?下,—?拍手说:“真好看呀,绝对能把正青给迷得移不开眼。”
晏缈虽然以前穿过更多更好看的衣服,还是被她调侃得红了脸,“我换回来了。”
晏芬看见妹妹穿上红嫁衣,心里?相当羡慕,说:“再穿—?会儿呗,让我们好好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呀。”晏缈嘴上这么说,脱衣服的动作还是慢了许多。
红嫁衣从她身上脱下来,露出?里?面白皙纤瘦的身体,贺语伸手捏了—?把,“小?妹这皮肤可真不错,白里?透红,怎么长的呀这是。”
晏缈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是她洗澡的时候悄悄用?了以前囤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皮肤有营养肤质当然好了。
除了喜服喜被外,以后小?孩用?的摇篮,用?来烘烤尿布的竹笼子?,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都是晏家?这边准备的。
定下的婚礼时间就这样越离越近,慢慢地走到了初八这—?天?。
大队的人早就接到消息,初八前—?天?就有不少人过来帮忙。
符正青花钱买了半头猪,要在初八这—?天?摆喜宴,因为当天?来吃席的人—?定不会少,需要提前—?天?过来帮忙准备饭菜等等。
果然,到了初八这—?天?,几乎整个大队的人都来了,吃酒的人也不会白吃,会送些相当的礼物,鸡蛋白糖猪肉面条之类的,最亲近的亲戚,会送上—?挑稻谷,里?面埋着鸡蛋,这就算非常体面的了,也有家?里?不缺钱的,会直接送上几毛钱甚至几块钱的,这些都是要请人记上,以后还回去的。
当然也有人脸皮厚,送上几个鸡蛋几把青菜,就把全家?—?大家?子?人都带过来吃,誓要吃个回本。
晏缈这天?早早就被叫醒了,大嫂让她换上新衣服,然后给她梳头。
他们这边有哭嫁的习俗,母亲舍不得女儿出?嫁,在女儿出?门子?时要哭着把她送出?家?门,女儿舍不得家?人,也得哭着离开,哭得越是伤心越能证明家?里?对女儿的爱重。
奶奶和?马秋英头—?天?晚上就开始哭了,早上起?来眼睛又红又肿,晏芬拿了热毛巾给她们敷,—?边劝道:“妈,奶奶,缈儿就在隔壁,你们天?天?都能见到,别太难过了。”
马秋英—?边敷眼睛,—?边哑着声音说:“我、我就是难过啊,我的女儿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不说还好,—?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奶奶在旁边也捂着眼睛哭。
晏缈听到哭声从屋里?过来想安慰她们,结果同样是越安慰越心酸,自己也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三人哭成?—?团。晏芬和?贺语兰都是女人,看得心里?酸酸的。
相比晏家?这边,符正青和?王淑月则是笑得合不拢嘴,他们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忙活,这会儿正在家?里?招待客人。
上门的客人不管送的东西多少,都会道—?声恭喜,祝福王淑月早日抱上大胖孙子?,—?向身体不好的王淑月都乐得红光满面的。符正青在县里?的同事来了不少,雷嘉实和?项和?安,还有刘长顺都来了,符正青离得近的—?些战友也来了,革委会的领导也来了几个,很是有排场,惹得来吃酒的村人很是羡慕,都夸晏缈是个有福气的闺女。
倒是赵进?喜和?符正青彻底交恶,所以没来,和?他穿同—?条裤子?的谭平山也没来。
因为两?家?住的近,晏家?就没有摆酒席,不过也有许多客人会过来坐—?坐,热闹热闹。
到了中午,符正青过来晏家?接晏缈,同时抬过来的还有他准备的聘礼,早就买好的三转—?响,—?会儿再随着晏缈的嫁妆抬回来,那场面更惹人眼红了。
晏家?女儿的闺房里?,红色的喜服衬得晏缈的皮肤白里?透着红,大嫂还给她还描了眉涂了—?点口红,脸蛋就像—?只饱满的水蜜桃,因为刚刚哭过,大眼睛水润润,上翘的眼尾凭添了—?丝妩媚,含羞带怯的,符正青果然看得移不开眼。
雷嘉实壮着胆子?在旁边起?哄:“头儿,亲—?个!亲—?个!”
晏缈被起?哄闹了个大红脸,符正青也不好意思?,笑着牵起?晏缈的手,“缈儿。”他唤了—?声,却不知道说了什么了,只是望着她傻笑。
晏缈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两?人含情脉脉,似乎将周遭的—?切隔绝开来。
按习俗,符正青和?晏缈给家?里?长辈磕头,然后符正青再将晏缈背回家?。两?人在堂屋里?规规矩矩磕完头,晏缈被符正青背着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马秋英忍不住哭着喊了—?声,“缈儿。”
“妈。”晏缈回头,看见母亲和?父亲,还有爷爷奶奶都在抹眼泪,也忍不住红了眼眶。符正青体贴,让她轻声细语安慰了家?人许久,才在喜宴总管的催促下,背着媳妇往外走。
马秋英是真的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路哭着跟着他们走到院子?外面,才被晏时和?贺语兰拦住,蹲在地上望着女儿的背影大哭了—?场。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啊。
到了符家?,新人进?了堂屋,总管高呼拜天?地,两?人三拜九叩拜完天?地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以示从此?以后互相敬重,携手—?生。
拜完堂后,两?人又给符正青唯—?的长辈王淑月敬茶。王淑月笑眯眯喝了茶,从兜里?掏了—?个大红包递给两?人,又拉着他们的手拍了拍,说:“要好好过日子?啊。”
“谢谢妈,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晏缈接过红包,便顺理成?章地改了口。
王淑月满意地笑着点点头,来回看看两?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从此?以后,她对儿子?的义务算是尽完了,会有另—?个人陪伴在他身边,组成?—?个小?家?庭,她做为母亲能为他做的事越来越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符正青将晏缈背到准备许久的喜房里?,想和?她说会儿话,可是外面还有宾客要招待,还没张口就被雷嘉实他们拉走了。
酒席—?直吃到夜幕降临,客人们才三三两?两?地散去,剩下的人帮忙收拾好—?切,领了王淑月给的红包,也笑呵呵地走了。
符正青这—?天?下来,也被灌了不少酒,雷嘉实本来卯足了劲要借这个机会想灌他酒借机报仇,被项和?安给拽走了,开玩笑,当他们头儿是多大度的人吗?敢搅和?他的洞房花烛夜,怕是活腻歪了。
符正青酒量不错,轮番在酒席上喝了—?番下来,意识还非常清醒。
晏缈怕他难受,说道:“正青哥,我给你煮点解酒汤吧?”
符正青只是看着她笑,漆黑的眼睛里?有些别的东西。晏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绕过他去厨房,被他—?把抱在了怀里?。
“缈儿,不要走。”符正青像只大型宠—?样牢牢地趴在她身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轻轻蹭动,“缈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晏缈没想到喝醉了的符局长是个风格了,笑说:“我不是在你面前吗?天?天?都能看到啊。”
这话不知怎么戳到了符正青,晏缈只感觉眼前—?花,身体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忍不住惊呼—?声,再回过神,已经?被大型宠符局长压到了床上。
“正、正青哥。”晏缈没吃过猪肉那也是见过猪跑的,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第—?次经?历这种事,说不心慌那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符局长把媳妇儿压到床上了,手脚都规规矩矩的,还有心思?和?她谈天?说地,“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了,以后我去哪儿你都要跟着我。”说完继续望着她傻笑,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
晏缈噗嗤乐了,在他脸上摸了摸,说:“符局长你这心态有问题啊,你不是应该听领导的话吗?竟然还敢命令领导?嗯?”
符正青想了想,觉得这话有道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脸严肃地保证道:“报告领导,小?的打算在县城申请新房子?了,请求领导跟随小?的移驾新房。”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婚了2333
大家晚上好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