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炼狱杏寿郎终于吃完了饭,灶门炭治郎将自己的来意同他详细说了说。
对于他的疑问,思考了几秒后,炼狱杏寿郎肯定的摇摇头:“我没有听说过「火之神神乐」的事。”
闻言,灶门炭治郎愣了愣,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又迅速打起精神来,道:“啊…这样呀。”说完又笑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哈哈。”
连炎柱也不知道啊…
见他神色低落,炼狱杏寿郎转转眸子,转而又道:“虽然很遗憾,但你能把父亲当年所跳的神舞运用到实战中无疑是件好事!”
听到他的鼓励之语,灶门炭治郎表情一松,正要感谢他,便又听他道:“刚好不死川也在这里,你可以问问他。”
默默听着他们交谈,没想到突然被炼狱杏寿郎cue了一下,不死川实弥拖着腮的手一僵,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不知道。况且…”他瞥了一眼灶门炭治郎和他的小伙伴,“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这家伙。”
语气中满满的恶意,谁都能听出其中不善。
灶门炭治郎红了红脸,“就算你知道我也不会问你的!”
哼!
不死川实弥记着对方给予自己的那一记头槌是不假,但同样,灶门炭治郎也记得他给自己妹妹造成的伤痛。
灶门炭治郎毫不避让的回视过去,两人的视线相接,几乎可以看到激烈的火花。
嗅着空气中浓烈的□□味儿,白藏主无奈的扶额,伸手捂住了不死川实弥的眼睛:“好啦,咱们饭还没吃完呢。”
视野突然一片黑暗,不死川实弥抿紧了唇,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惹人厌的小鬼。
白说的对。
他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到讨厌的人身上。
没想到率先收回视线的竟是对方,灶门炭治郎愣了愣,将目光悄悄投向那个敢对风柱出手的男人。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
是在那田蜘蛛山时富冈先生抓到的那个人。
可…他不是和自己一样是被审判的一方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反倒和脾气最不好的风柱关系很亲密似的。
看到他看自己,白藏主大方的回视过去。
他对这个红发少年并无太大的恶感,一是对方误打误撞的让自己有了实体,二是他性格实在好捉摸,就是一个小朋友。
可恋人讨厌对方,他也就不能表现的太过热络。
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察觉到自己隐晦的视线,还回视了过来,灶门炭治郎愣了愣,转过头朝我妻善逸道:“善逸…”
“嗯?”弱弱应了一声,我妻善逸有些茫然。
“你快把我的衣服抓破了。”灶门炭治郎压低声音道。
他原本不想说的…
但善逸一直没松爪,再不说估计就真破了。
“哎?!”
心虚的松开手,将它们藏到身后,我妻善逸手足无措,往灶门炭治郎身后藏的更深了些。
呀…这也不能怪他嘛。
刚才炭治郎跟那个人之间的气场实在太吓人啦!
“那个,炼狱先生,关于刚才那个事,我还有一些事想问您。”
炼狱杏寿郎嗯了一声,“可以问别的,但刚才那个话题就到这里结束!”
还想再问些什么的炭治郎:“…哎?!”深受打击。
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的蠢样,不死川实弥忍不住又嗤笑一声。
自然,他的举动也迎来了灶门炭治郎的怒视。
白藏主捏住眉心,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在某种玄妙的方面上过于气场不合。
不然怎么解释他们家那么可爱的实弥一见这个小家伙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夜意渐深。
且不说炼狱杏寿郎和那几个小朋友之间如何发展,吃完了饭,在列车上的服务员上前收拾餐桌时,不死川实弥揉了揉眼睛,有些犯困。
白藏主一直关注他,见状便担心的顺了顺他的脊背:“困了?”
“有点。”
他昨晚实在睡的太晚了些。
而导致他睡的晚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这家伙说什么关于呼吸的某个方面他没有搞明白,大半夜的借训练之余对他动手动脚的,他哪能犯困。
轻轻瞥了眼自觉惭愧的白藏主,不死川实弥朝他靠了靠:“肩膀。”
立马把自己的肩膀贡献出来让他靠,白藏主道:“先眯一会儿吧。”
现在火车上还没到睡觉的点儿,大家都在哄泱泱的聊天,这种环境下,就算困了也睡不着。
“嗯。”他本来也没打算睡觉。
这一幕自然也落到了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眼中。
我妻善逸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对这人不熟悉,能了解到的东西也就只靠刚才的对话,觉得这人有点可怕。
嘴平伊之助则全然对此毫无所觉,看了一眼后便移开目光,继续兴高采烈的看窗外飞速往后倒退的风景。
——这事儿对他来说还不如外面这些风景的万分之一诱惑大。
最震惊的莫过于灶门炭治郎,就连嘴里说着的话也不由卡了壳,眸中闪过几抹不可置信的情绪。
哎?唉唉唉?
他感觉自己有点搞不懂现在的发展。
原来风柱在熟悉的人面前是一个那么平易近人的…人?
他们对此怔愣的时间,炼狱杏寿郎也没停下嘴里的话,继续跟资质不错的红头发小朋友交谈。
打断他们思考的是同伴的一声愉快的惊叹。
“唔哦哦哦哦哦!!跑的好快!!”嘴平伊之助简直要把上半身都给探出去。
有了这么一出,灶门炭治郎也没法再继续把目光停留在某个不好惹的坏脾气身上,担心的道:“这样很危险的,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啊!”
“等等,你说这火车上面闹鬼?!”
一直竖耳听着灶门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的对话,当他们聊到某个让他十分敏感的话题时,我妻善逸忍不住提高了些许音调。
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炼狱杏寿郎爽快的开口:“是的!”
全然不知短短的话对我妻善逸伤害那么大。
“…我要下车!!”
我想回家了呜呜呜!!
说好的到了目的地才会和鬼对上呢呜呜!
被这几个小孩子的喧闹声吵的眯眼睛都眯不下去,不死川实弥不怎么高兴的睁开眼睛,皱紧了眉头,拉仇恨的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时,耳朵上却蓦然捂上了一个熟悉的温度。
是白藏主。
眸中的戾气消散一空,他抬眸看着笑意柔软的人:“…”
“继续睡吧。”
放柔了语气,白藏主软声道。
浅浅嗯了一声,不死川实弥松了松紧蹙着的眉,耳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白和四年前一样。
他想。
依旧那么…让人动心。
在炼狱杏寿郎的科普下,几个小朋友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包括柱级的人物为何会出现在这列火车上的事。
——这列火车上已经陆陆续续失踪了四十多个人。
不仅如此,派来侦查的剑士也全军覆没,没再传回半点消息。
“请让我…检查一下车票…”
一个有些阴翳的声音蓦然响起。
谈话突然中止。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是不知何时出现在车厢尽头的检票员。
随着检票的进程不断前进,他也逐渐走到了这边。
“票。”
他朝炼狱杏寿郎伸出手。
这个人看起来很不对劲。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警惕。
他的脸色过于苍白,行为举止也很僵硬。
“咚——!”
某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凛了凛眸子,炼狱杏寿郎提起了腰间的刀,站起身将这位奇怪的检票员挡在身后。
一只巨大的鬼竟是出现在了车厢的最前方!
他长的实在可怕,肌肉上遍布着青筋,身上长着大小不一的角。
最重要的是…头上长了两张脸。
列车上的其它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
此情此景不死川实弥再怎么心大也没法再睡下去,可当他看到炼狱杏寿郎已经起身迎敌,便安心的重新眯起眼睛。
炼狱的实力他有数。
这种程度的鬼,一击不能再多了。
果然。
他这个想法刚闪过去,那边炼狱杏寿郎便迅速出刀,带着灼热的炎之呼吸——不知火,将那名鬼斩杀。
战斗结束的太快,灶门炭治郎等人不由原地懵圈。
他们才刚摆好战斗姿势,这边竟然就结束了战斗。
好…好…好厉害啊!!!
凭借实力顺利收获了三只迷弟的炼狱杏寿郎接下来不可避免的迎来了一波小朋友们的彩虹屁。
他们对他的称呼也从礼貌却不失疏远的炼狱先生变成了炼狱大哥。
看着三双一模一样的星星眼,炼狱杏寿郎:“…”
被吹了一大串彩虹屁,炼狱杏寿郎很直爽:“好!你们今后就由我来罩着了!”
听到这话的三个小朋友怎么高兴暂且不论,不死川实弥抽抽嘴角,深觉同事这走哪罩哪儿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
随着时间流逝,火车上逐渐安静了下来,只余噶哒噶哒的前进声。
不死川实弥原本就困,这会儿周遭安静下来,也就顺利的进入了梦乡,用一个很是信赖对方的姿势倚在了白藏主身上。
他这还算规矩的。
毕竟嘴平伊之助直接躺在了我妻善逸身上。
天然肉垫,那必须要用。
感受着身边恋人的重量,白藏主幸福的都要冒泡泡。
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用视线描绘对方的眉眼,只觉哪哪都好看。
实弥在做什么梦呢?
这样想着,他揽住不死川实弥的肩,将人罩进怀中,垂在外面的手也没放过,妥帖的将那只好看的手攥了起来。
——反正肯定是好梦。
闭上眼睛,白藏主享受着此刻宁静的幸福。
打破他美好时光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犀利的睁开眸子,他看到有几个陌生人拿着绳子,脸上布满紧张和无措的…在将自己的手和其他人的手绑到一起。
女孩正要将不死川实弥的手绑到绳子上,正好对上白藏主的视线,她吓了一跳,不由尖叫了一声,“你!你怎么没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你能让人睡觉和我白藏主又有什么关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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