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真的顶不住!
“你来真的?”我吞了口口水。
夭夭含羞点头,昂起头微微张嘴……
我特么当场暴走,二十四岁小将申请出战!
结果怼过去,夭夭又咕噜喝掉了热水,一副突然想起某事的样子道:“不行哦,家里还有外人,肯定看着我们,不行不行。”
我擦!
她就是故意的,阴阳怪气呢。
不过的确不能爽,三途女保准在偷窥。
“哎呀,可惜了,人家的嘴巴都准备好了,结果不能用,呜呜呜。”夭夭继续阴阳怪气,一副坏女人的模样。
我揉揉脑壳,算了算了,免得滋生孽气,罪过罪过。
我微微弯腰上楼去了,身后传来夭夭得意的笑声:“我还治不了你?”
这家真的没法过了!
收拾心情,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起床就看见夭夭捧着尸香花去楼顶,不由好奇:“你干啥?”
“光合作用啊,让小白晒晒太阳,不然阴沉沉的多难看。”夭夭还挺讲究。
我就说我要去西南了,待会就走。
夭夭耸肩:“我也要走,我已经炼化了冰心,可以自由行动了,我要去找我真正的心脏,顺便带上小白。至于这个家嘛,让给你的情人三途女咯。”
擦,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三途女,你在东江随便活动,别害人就行了,以后要用到你我再找你。”我直接喊了一声。
楼下门开,三途女估计出去溜达了。
我也走人,夭夭都不送我,不过等我走出院子,她在楼顶趴着看我:“十一,小心点。”
我心里一暖,抬头挥手:“放心。”
“等你回来,我又气消了,再给你冰火两重天。”夭夭多说一句,然后羞笑着躲了回去。
我心跳都快了一拍,论挑逗人,还是夭夭天下第一啊。
我都没跟她干啥就觉得肾虚了。
拍拍手,收拾心情,出发。
王东已经等着我们,我们两人出发,他就开起了自己的保时捷。
“李哥,好久不开保时捷了,真是怀念啊,好像回到了当初我俩给人看风水的时候,那时候咱们还住破租房呢。”王东忆苦思甜,还挺感慨的。
我笑笑,闭目养神。
王东开得飞快,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贵华城,这是西南一带最知名的赌石城,拥有全国最多最杂的赌石场。
我们以前来过,因此轻车熟路,直接去了最大的赌石场,开始赌石。
我的目标是赌一块血玉出来。
血玉是玉石中极其罕见的品种,往往需要几百年才能形成,是最有价值的玉石之一。
而且它也是少有的属火的玉石,能克制木,常人佩戴血玉,对眼睛是不好的。
我跟王东在赌石场里绕了一圈,赌了五块原石,都赌出了美玉,可惜不是血玉,血玉难寻,这里恐怕没有。
倒是一大帮人跟着我们了,还有几个老板也围观,只要我们赌出了美玉,他们就当场收购。
“李哥,没有血玉啊,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王东提议。
我摇头:“这里已经是最大最杂的赌石场了,别的地方有的它基本都有,再找找吧。”
我开了天眼,感应着赌石场的气。
玉石众多,泥土砂石更多,土气肆虐,也有金气偶尔浮现。
这可太杂了,我就仿佛要在一堆石头里找出一根针来。
不过我毕竟是七重高手了,对于气的感应超乎寻常。
终于,再又找了一遍后,我盯上了一个小摊的角落,这个摊子只是十来块原石,连个客人都没有,角落一块石头更是无人问津,都成了摊主搭毛巾和放烟头的地方了。
那石头很大,怕是有百来斤,色泽暗淡,上面都是泥巴,脏兮兮的,还有一股尿骚味,显然晚上有人在这边撒尿。
我盯上那大石头,王东都愣了:“李哥,那不是用来卖的原石啊,就一破石头,臭死了。”
四周群众也笑,搞不懂我怎么看上那破石头了。
摊主倒是机灵,直接出来迎接:“老板,看上这块女娲补天石了?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当年我爷爷在缅国拉回来的,传闻拉到边界时被土匪打劫,女娲娘娘显灵吓退了土匪,我爷爷才保住这块补天石。”
“你就吹吧你,这他妈是当年修建赌石场挖出来的,都不是采石场里挖的,没人要放了几十年了。”旁边一个摊主无情揭穿。
“老赵,你他妈找抽是不是?大家邻居一场,有必要吗?”
“你他妈才找抽,要不是生活所迫,你以为我会跟你老王当邻居吗?我媳妇的事怎么说?”老赵回骂。
老王就有点理亏了,索性不理老赵,继续跟我们吹:“老板,这真是女娲补天石,这么大一坨,就算卖废铁也值点钱啊。”
“行,我给你一万,开了。”我笑道。
众人哄笑,一个个窃窃私语,什么人傻钱多之类的。
王东倒是不劝我,他知道我的厉害,当即眼睛发亮。
老王也眼睛发亮,立刻成交:“老板等着,我去找伙计来开,一万块啊!”
他立刻去找了三个伙计来,人手一把工具,开切!
这场面有点无趣,围观的人都开始离去了,当我是煞笔,切个尿骚味的臭石头。
结果切着切着,大石头中露出了一抹红光,把几个伙计都惊到了。
老王瞪大了眼:“卧槽,什么东西?小心点切!”
四周群众也好奇看来,我则心头一定,果然有血玉。
王东大喜,赶忙叮嘱:“慢点切慢点切,切坏了赔啊!”
三小伙更加小心了,随着碎石的脱落,血玉越来越明显了。
那足足有两个巴掌大小,色泽鲜艳纯粹,表层天然光滑宛如鹅卵石,内部似有血液在流动。
美不胜收。
纵然是我都心动,这么大一块血玉,价值连城,而且极富收藏价值,可以当做传家宝了。
“我靠!”人人惊哗,几十上百人围了过来,个个不可思议。
老王口水都流了,结巴道:“这这……我草啊!”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王东赶忙上前护住石头,不准人靠近,同时叮嘱:“再慢点再慢点,小心啊。”
三小伙手抖,豆大的汗珠往下滴,手都在抖。
我这时左眼皮忽地跳了一下,同时一颗小石子崩碎,从王东腋下飞起,弹到了我鼻尖上。
我心下一叹,这血玉无福消受啊。
左眼跳财说明我要发笔横财,横财自然是这块血玉。但小石子砸了我鼻尖财帛宫,把我鼻尖都打红了,这表明财帛被打断了一下,不连贯了。
果不其然,我想法一落,一个小伙失手,不小心切在了血玉上,将脆弱的血玉碰碎了,裂成了三瓣。
“我草!”王东炸毛,而围观众人也呆了,一群老板更是捶足顿胸:“他奶奶的,怎么切的!”
老王冒汗,当场摆手:“不关我事啊,我只负责卖。”
那失手的小伙直接吓得跪倒在地,惊恐哭嚎:“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手伤了,一时没拿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