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本文晋江独发

晚上天悦集团的庆功宴结束后,有的人去KTV,有的人直接回房睡觉,也有人慕名来到这个酒吧打卡。

老K听说他喜欢的乐队曾经在这个音乐迪吧驻唱过,拽着季长风等人过来。

他点了一杯鸡尾酒,静静地欣赏舞池里的群魔乱舞,享受音乐的熏陶。

过了一会儿,舞池中央出现一位性感热辣的dangqueen,成功夺走他的眼球。

老K放下酒杯直咂舌,神经兮兮地问:“大猴、小番薯,你们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吗?”

大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人,忍不住做个吞咽的动作,“那长腿细腰,只要眼睛不瞎的都注意到了!”

小番薯连忙喝完一杯加冰的酒水降降火,啧了声,“穿得这么open,她男朋友的心可真大!”

大猴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一脸期待地痴笑,“说不定人家没有男朋友呢?”

“也是…”小番薯仿佛被勾起伤心事,老泪纵横地说:“这种奔放热辣的女人,一般人可驾驭不了!”

“没错!你看那么多男人去约她,没有一个成功的。”大猴虽然对那女人抱有幻想,但也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没机会,只能继续过过眼福。

“咦?这女人的眼光这么高吗?”小番薯不禁感到意外,惊讶连连,“有几个颜值看起来非常帅的,她居然理都不理!”

大猴发现季长风的目光也落在那女人身上,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转,一脸坏笑地怂恿道:“老大,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小番薯暗道不好,连忙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大猴痛叫一声,不满地瞅着小番薯,“你撞我做什么?”

小番薯疯狂眨眼,“你个傻逼!没看到蔡秘书在老大身边吗?”

“昂,怎么了?”大猴仍是一脸懵逼。

小番薯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警示说:“蔡秘书明显对老大有意思,你这句话很容易让人家想歪,以为老大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噢!”大猴恍然大悟。

小番薯想帮季长风说话,结果发现蔡秘书也在看那女人,似乎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

这时沉默了好久的老K忽然怪叫一声,吞吞吐吐地说:“我怎么感觉这女人…有点像我们的秦总呢?”

“不是吧!”大猴浑然不信,煞有介事地说:“秦总明显是那种矜贵沉稳内敛自持的正经女人,怎么可能穿成这样?”

“我也觉得不可能。”小番薯跟着摇头,忍不住发出哂笑,“秦总都说还有公事要处理,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季长风倒是十分怀疑,瞥了眼旁边的蔡秘书,“是秦总吗?”

蔡秘书瞠目结舌,一脸错愕地愣在原地。

秦钰彤一改平日里的穿衣风格,脸上又画着浓浓的酒熏妆,他们几个整天面对代码的宅男,又在工厂那边,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秦钰彤,分辨不出很正常。

但她跟随秦钰彤工作四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蔡秘书只是没想到,秦钰彤私底下竟是如此的性感撩人,连她这个女生看了都感到口干舌燥。

而且说要工作的老板,竟然在夜店里蹦迪,她这个秘书真有种幻灭的感觉。

蔡秘书神情复杂,不知道要不要上去相认。

然而就在这时,舞池里的秦钰彤跟别人起了冲突。

看蔡秘书的脸色,季长风确认那女人就是他们的老板。

老板有危险,他们岂能坐视不理?

他正要上前,又有个人先一步跳上舞池,一脚把那个猥琐男踹翻在地,站在秦钰彤身前保护她。

老K他们或许认不出秦钰彤,但乔翊秦一定看得出来。

“卧槽!那不是乔助理吗?”

“卧槽!乔助理认识那女人?”

“卧槽!乔助理什么来头?居然能让酒吧经理对他点头哈腰?”

一群人围观全程,目送乔翊秦带着秦钰彤潇洒地离开舞台,走到一处雅座。

小番薯感觉心脏病要发作了,战战兢兢地问:“所以那女人到底是谁?难不成真是秦总?”

大猴机智地说:“我们过去跟乔助理打声招呼,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诶!你别……”老K刚想把人拉住,大猴瞬间猴子俯身,灵活地窜出吧台。

他直奔向那个雅座,徒留季长风他们在原地面面相觑。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撞破老板的秘密,大猴肯定要被灭口了,希望不要死得太难看。

为了给大猴收尸,季长风和蔡秘书只好硬着头皮跟过去。

结果不等他们靠近雅座,又看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情景!

他们的老板,居然把强势地把乔助理按在沙发上亲!

看着眼前这一幕,蔡秘书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这几天她感觉怪异的地方,全部解释得通了!

前天晚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秦总给她开门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口红好像还花花的?

那时候他们应该也是在亲热,然后被她敲门坏了好事,所以乔翊秦这两天是看她的眼神颇有埋怨。

……

绵长的一吻结束,秦钰彤喝杯冰水润润亲麻的嘴唇,抬手要叫服务员续杯时,猛然看到前方站着几个熟人。

“噗——”她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咳得撕心裂肺。

“姐姐!”乔翊秦吓一跳,立即抽出纸巾擦拭她身前的水,一边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今晚的消费全免,又没人跟你抢,喝这么急做什么?”

“咳咳咳!”秦钰彤猛拍胸口,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前方,“蔡…蔡…季…季…”

“什么东西?”乔翊秦听不清她的话,于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卧槽!”幸好他没在喝水,不然绝对要跟秦钰彤一样被呛到!

老K三人终于看清女人的正脸,仔细辨认几秒钟,确定是他们的老板。

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大仿佛可以塞进一颗鸵鸟蛋,说话止不住结巴。

“真…真…真的是秦…秦总…”

“所以秦…秦总…和乔…乔助理…是…是什么…关…关系?”

“乔助理不会被秦总潜规则了吧?”大猴的声音压得非常低,不敢让秦钰彤和乔翊秦听见。

小番薯心里十分奔溃,恨不得用胶布贴上他的嘴。

季长风和蔡秘书对视一眼,视死如归地走向秦钰彤和乔翊秦,“秦总…乔助理…”

秦钰彤一瞬间不知道要遮挡哪里,赶紧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抱着肚子,弯腰缩成一团。

毕竟她在下属面前从来是一丝不苟的形象,此刻穿得这么不正经,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窘迫。

而且气温那么高,乔翊秦也穿短袖,没有外套能给她披上。

乔翊秦冷静下来,把秦钰彤揽过来,秦钰彤顺势往他怀里钻,脑袋低低埋进他胸膛。

同时他拿起秦钰彤的小马甲,盖住她侧身果露的肌肤,然后平静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见到秦钰彤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众人又是一副被雷劈的呆滞。

季长风脸皮抽搐了下,烫嘴地说:“来很久了,围观了整个过程。”

秦钰彤:“……”想原地爆炸了!

蔡秘书纠结了好一会儿,找梁静茹借了整首歌的勇气,问出所有人想知道的事情,“你们…是不是…”

乔翊秦看到他们诡异的眼神,以为他们想歪,连忙澄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秦总…”

但他又不确定秦钰彤愿不愿意公开正常的关系,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秦钰彤破罐子破摔,总算没再当鸵鸟,抬起头正视所有人,无比坦然地说,“我和他在交往,我们是正经的男女朋友。”

乔翊秦怔了下,喜出望外地看了眼秦钰彤,脸上乐开花,“对,我们在谈恋爱,我追的秦总。”

老K三人:“卧槽!”

蔡秘书想到什么,愈发好奇地问:“所以乔助理之前说有喜欢的人,其实就是秦总?”

乔翊秦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

“学长可以!”季长风竖起大拇指,满是钦佩地说:“难怪国外那么多人追求你,你都没答应,还放弃那么优渥的条件回国,原来是为了追老板?”

“是的。”乔翊秦再次承认。

老K三人心里除了“卧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震撼。

秦钰彤从乔翊秦的怀里离开,身板坐直看着对面的人,恳求道:“我和乔助理的关系暂时不便公开,还请你们帮忙保密,回去以后不要告诉别人。”

乔翊秦:“摆脱了。”

季长风和蔡秘书都是通情达理的人,神色一凛,“明白。”

另外三人也连忙点头答应,“我们保证守口如瓶!”

秦钰彤&乔翊秦:“谢谢!”

先是遇到猥琐男,再是被下属撞见恋情,秦钰彤十分怀疑,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今晚不宜出门。

她心累地对乔翊秦说:“乔助理,我们回去吧。”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我和秦总就先回去了,你们随意。”乔翊秦和秦钰彤起身离开。

“慢走。”

***

回到酒店,秦钰彤整个人扑到床上,双手疯狂捶枕头,不停哀嚎,“啊啊啊——我们的恋情居然被熟人撞破了!”

乔翊秦冷静地说:“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乱讲的。”

秦钰彤滚来滚去,又用被子蒙住脸,羞愤难耐地说:“我知道,但就是很羞耻啊!”

乔翊秦怕她被闷坏,赶紧扒开被子把人挖出来。

他抱住秦钰彤的胳膊,眉开眼笑地说:“姐姐,我还以为刚才你会撇清我们的关系…”

秦钰彤抓了把头发,自暴自弃地说:“嘴巴都亲肿了,你还说没关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场面只会更窘迫!”

“那如果没被看到亲密行为呢?”乔翊秦紧张兮兮地问:“就只是我们两人坐在那里喝酒,你是不是就要否认了?”

“不会。”秦钰彤毫不犹豫地否认。

“嗯?!”乔翊秦又一次感受到天降幸福的喜悦,紧紧圈住秦钰彤,墨色的瞳珠迸发出熠熠光华,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地问:“姐姐,你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

“嗯呐!”秦钰彤点头,云淡风轻地说:“钱副总入狱后,秦思贤备受打击,已经不会再跟我唱反调了。我现在稳坐公司一把手,公开了也没什么。”

她柳眉一挑,心血来潮地问:“要不我们回去就公开恋情?”

乔翊秦却拒绝了,“再等等吧。”。

“啊?”秦钰彤倍感意外,瞪大眼睛审视乔翊秦,“你居然不想公开?”

“我当然想!”乔翊秦脖子一缩,求生欲非常强地解释说:“但是现在公司正是上升的时候,你突然公开恋情,员工会质疑你是不是恋爱脑,不利于你□□局面巩固管理权。”

“也是。”秦钰彤轻叹一声,摸摸乔翊秦的脑袋,“那要继续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乔翊秦眨眨眼,唇角勾起邪痞的坏笑,“你不觉得我们玩地下情,别有一番刺激的感觉吗?”

“是很刺激…”秦钰彤会心一笑,打个响指说:“回去后就把白天的办公室play安排上!”

“可我现在就想要了。”乔翊秦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秦钰彤欲拒还迎,抛个媚眼问:“今晚你不回自己的房间?”

“不回,反正没人知道我在你这里。”乔翊秦被她这身惹火的装扮撩拨了一晚上,早就按捺不住。

他双手掐住这截白晃晃的腰,低头铭刻下一个又一个爱的印记。

这么多天没有,秦钰彤也想念乔翊秦的疼爱,半推半就地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