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才以最快的速度,最佳的办法,将她从幼稚园救了出去,然后就带到这个偏僻的小医院接受治疗,自己不要求什么,也不图什么,只要能捡回她一条命,让她活着就好。
“不,”蒋茵艰难地摇头,“还是……要……谢谢。”
看到蒋茵这么急迫和坚持,助理也只好点头答应,说,“嗯,好,我接受,主人。”
蒋茵这才放松了些情绪。
“那现在,我喂您喝点粥吧?”助理看到蒋茵情绪好些了,这才开口说道。
“嗯……”蒋茵点头。
助理喂蒋茵一口一口喝粥,等一小碗粥喂完后,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蒋茵喝了粥,神情好了些,但是却没有立即闭上眼睛休息,嘴唇动动,好似有什么话要说。
助理察觉到了,问蒋茵,“主人,您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蒋茵轻轻应了声,接着说,“告……告诉……梓……楷……”
“嗯?”助理继续听着。
“他……他……没……中毒。”蒋茵说。
“……”助理脑子里反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难道说主人上次执行的任务……没有对贺梓楷……
“嗯……我知道了,请您放心,我会想办法联系到贺梓楷,告诉他的。”助理急忙回答。
“好,好的。”蒋茵这才算是安心了。
助理看着蒋茵闭上眼睛睡去,在病床边陪了一会儿,随后离开了病房。
……
小岛上,医院里,薄少延一直在重病看护室,而薄少延的医药费还是一直处于拖欠状态,没有人支付。
医院看在薄少延病情危急,而且身中特殊的毒素,所以没有将他赶出医院,医生们还很关心地时不时检查薄少延的身体情况。
两个保姆一直守在重病看护室门口,每到吃饭的时间,会有另外两个保姆来换班,然后晚上几个保姆轮流值班。
“我们已经通知华映总部那边了,怎么还没有薄先生的家属过来呢?”一个保姆问另外一个保姆。
“不知道,”保姆摇摇头,“按理说他们知道薄先生现在情况这么危险,应该立即过来才是。”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保姆说。
就在两个保姆想不通时,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大步朝这边走来。
两个保姆顿时心里一怔,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些人,心里开始有了猜测。
“他们……是薄先生的家人吗?”保姆问身边另外一个保姆。
因为他们朝这个方向走来,而这个方向这里,只有一间重病看护室,所以……他们应该是来找薄先生的。
“不知道。”保姆回答,心里也是疑惑很多。
一行人走到重病看护室门口,没有理会两个保姆,而是先透过玻璃看向重病看护室,看到里面的人,确定是薄少延后,他们的目光才看向两个保姆。
“你好,我们华映总部那边法院的,薄少延涉嫌资金藏匿和贷款问题,以及华映法人的职责,我们一直在找他。”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说道。
“……”两个保姆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半天反应不过来思绪。
一个身穿西装的女人问道,“你们……还好吧?”
“哦,”一个保姆这会才反应过来,看向这个刚才说话的女人,点点头,说道,“还,还好。”
“薄少延现在是什么情况?严重吗?”这个女人问保姆。
保姆很肯定地点点头,将之前医生告诉自己的,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面前这些人。
因为他们是公职人员,而且好像是专门来找薄少延的,所以自己不敢隐瞒一句,担心自己也会受到相关法律的制裁。
这些人听完保姆的话后,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对身后一个人说,“找一下这里的医生,我们询问下薄少延的具体情况,看是否能转院?”
因为薄少延牵扯到一些责任,如果在其他国家待着的话,一些事情难免会受影响和限制,而且目前华映资金漏洞那么大,还需要薄少延来承担一定的债务和法律责任,他必须回到华映总部所在的城市。
“嗯……”
之后所有人等了五分钟,陈医生和两名医生走了过来。
大家互相问候之后,陈医生了解了薄少延这位患者的其他情况,但是自己作为一名医生,更多关注的是患者的病情,至于什么责任之类的,自己心里知道,但是不会很关心。
“薄少延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陈医生认真地对那些人说,“他体内的毒素我们没有办法解决,因为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毒素,或者说……他在中这个毒的时候,这个毒素会有特制的解药,如果知道解药在哪?那么他的情况就会乐观很多。”
“可是现在,没有人知道他所中的毒素解药在哪?所以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陈医生说。
“那他目前的情况能转院吗?”一个男人问。
“不能,”陈医生很坚定地回答,而且说出了自己刚和医生研究出来的预测结果,“他现在没有度过危险期,还有……我们刚发现了他身体的一个症状,结果……可能会很糟。”
“……”这样的话,不止让两个保姆屏住了呼吸,更让周围的其他人也担心起来。
“什么样的结果?”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问道。
“他身体里的毒素早就扩散开了,目前的情况,已经恶化到毒素进入了他的各个器官里,甚至大脑里,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对他使用任何药物,所以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没有办法解毒的话,可能不出两周。”陈医生停顿了下。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陈医生。
陈医生继续说,“他会变成植物人。”
“……”顿时,所有人诧异起来。
看到大家的表情惊讶,陈医生身边的另外一个医生说道,“我们也尽力了,因为这两天来,我们一直在研究他的病情,但是他体内的毒素我们从未见过,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以……我们不敢对他做任何治疗处理,因为这样太过冒险,我们心里连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