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留言全都有红包!

夜风袭来,白莘被吹得一个激灵,抬眸望去,白爸爸正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而旁边的顾云深,眉头蹙的很深。

白莘蓦然回神,在爱豆和爸爸之间,只能当一个不孝女了,她一双杏眼紧紧的盯着白爸爸,继而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爸那年也差点死了!”

站在面前一直顺风顺水的白爸爸:“???”

顾云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莘不是说眼前的人是她爸爸,而是说她爸爸那年也差点死了,他刚准备低声开口安慰,却听见白莘对着他说:“谢谢你送我回家,麻烦你了。”

往日这么可爱腻人的白莘忽然变成这个客客气气花里胡哨的样子,让顾云深顿时有点儿不解,他矜贵的眉头蹙起,正准备问问她这么客气是什么意思,却看见白莘在暗处给他使眼色。

啊!顾云深心中蓦然明白了,这个和白莘有点儿相似的男人,或许就是她口中的暴发户叔叔,这样一来,白莘浑身僵硬的小身板和那忽然客客气气的声音,就有迹可循了。

他点头,莞尔一笑道:“不客气,你在学校练钢琴,我听老师的话,送你回来是应该的。”

白莘心中默默的对顾云深的这句话竖起了大拇指。

顾云深说完,继而对着门口的白爸爸莞尔,微微弯腰说:“叔叔,我是顾云深,和白莘一个学校的,她练钢琴练晚了,我刚好在班级里做作业,老师看见了,得知我同她都住在这个小区,就叫我送她回家。”

顾云深说完这句话,顺便把手上提着的书包还给了白莘,花里胡哨客客气气的道:“白莘,你的书包,我先回家了,不然我家人看见我又做作业做到这么晚,会说我的。”

白莘接过,麻雀般的一直点点头。

顾云深走后,白莘一把把自家老爹给推进了别墅里。

“爸,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白莘自认理亏,刚才当着自己老爹的面说他那年差点死了,她心头还是愧疚的不行,立刻倒了杯水,给现在还在一脸懵圈的老爹。

白爸爸接过水,继而蹙眉看着白莘,他自认没那么好忽悠,刚刚白莘明显是不想给那个男生知道他是她的爸爸,对此,白爸爸表示很伤心,觉得自己的小棉袄已经漏风了,不是真实的小棉袄了。

白莘哪里能不知道自家老爹的想法,他那不悦的态度就已表明了,白莘讨好地弯了弯眉眼,继而坐在了地毯上,将小脑袋搁在了白爸爸的腿上,继而抬起眼眸,声音软糯糯的唤了声:“爸爸~他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同桌,但是我是在刚刚才知道,他失去了妈妈,所以我刚才一时替他着急和难过,便撒了一个谎,爸爸,你不会生气了吧?”

白爸爸一方面觉得自己女儿刚才不认自己很是伤心,有种年老了被抛弃的沧桑感,一方面又觉得自家女儿心地善良,居然学会了换位思考。

的确,刚刚那个男同学刚说自己失去了母亲,下一刻,自家女儿又当着还有些许失落的他面前说他是她的爸爸,男同学表面不说,心中或许只会更加难受。

无关乎嫉妒,只是人之常情的难受。

白爸爸表示理解后,白莘终于松了口气,继而问道:“爸爸,你怎么给我来了突然袭击,还有妈妈呢?”

“妈妈去旅游了。”白爸爸拿着皮筋,和以前很多时候一样,帮白莘扎小辫子。

白莘下意识的问:“妈妈和谁去啊?”

“你婶婶,还有江萌。”

“婶婶和江萌?”白莘拿着布娃娃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爸爸没察觉到,继而淡淡的嗯了声,说:“江萌这次考试得了前五,你妈妈就带她出国玩,当是奖励她的。”

“那妈妈怎么没和我说啊。”白莘嘟起嘴。

“还不是怕你刚转学去一中,到时候因为这件事分心怎么办?”白爸爸利落的把小辫子扎了一个结尾,又拿起另一边的辫子扎了起来。

“我又不是没出过国,哪就会分心了呢。”白莘刚刚不舒服的一点才不是这个,她是有别的原因的。

江萌是她的一个好朋友,上小学的时候就天天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有时候饿的三餐没饭吃,白莘那时候看一条狗无家可归,流浪猫流浪狗都会抱回家养,以至于家里的后花园已经变成了猫窝和狗窝,更何况是她的小学同学江萌呢。

江萌能进那所学校,也是因为学校的校长看不过去一个小女娃天天在外面流浪,便把她安排进了班。

后来得知这一切的她央求自己的父母带江萌回家,太可怜了,她实在看不过去,白莘的父母一贯都是听白莘的,立志要给白莘一个最美好的童年,猫啊狗啊的,都带回了家。

江萌也不例外,被白莘爸妈领养回了家。

吃穿用度,皆没有一样是亏待江萌的,白莘有的,江萌都有。

但,前世,也就是最后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江萌是个极恶心的白眼狼,白眼狼到了极致,简直让人作呕。

江萌在最后,白爸爸和白妈妈去世的时候,抢了白莘的未婚夫,联合未婚夫一起,掏空了她的所有积蓄。

还不如她当初在路边救的猫猫狗狗。

白莘知道了这件事时,已经无力回天,那时候的她要人脉要关系都没有。

谁知,坐了飞机能让她重生回高二,所有都是最完美的时候。

这一世她要把所有坏苗子扼杀在摇篮,并且要让江萌付出她前世的做坏事的代价,付出当白眼狼的代价。

“这不关出国不出国的事。”白爸爸温柔的笑了笑,说:“你贪玩,怕你无心学习。”

“才不会。”白莘顿了顿,说:“爸,我有好好努力学习,你放心,我成绩一定会有进步的。”

以往被白莘的烂成绩辣的眼睛疼的白爸爸今天眼睛也蓦然疼了,但不是因为被成绩辣的眼睛疼,而是被白莘说的话感动到的,他感觉白莘真的在慢慢长大,他叹息一声,说:“爸爸不要求你成绩有多好,爸爸只要你平安快乐的过一生。”

要换做是前世来说,白莘听见白爸爸的那句平安快乐是不会有多少的感触的,但自从前世,她经历过众叛亲离的感觉之后,忽地觉得这四个字,是让人一听便能红了眼眶的。

她感觉心口一灼,喉口发涩,道:“爸爸,平安快乐我要,但,我也会护你们一生的。”

白爸爸欣慰的笑了笑,继而帮白莘的小辫子扎好后,来了一句:“听说你们下个星期五晚上就是迎新晚会是吗?”

白莘没察觉到白爸爸的话外音,点头道:“对啊,我上台表演钢琴呢。”

白爸爸低低的哦了声,继而润了润嗓子,道:“那爸爸去看你表演,好不好?”

以前,白爸爸经常在财经报道出现,来学校参加她的家长会,总是会被许多父母拦截,要不就是寻求合作,要不就是寻求合照,久而久之,白莘长大之后,大事小事都不肯让白爸爸去学校参加。

白爸爸也在默默的婉拒所有的财经报道的采访,怎么都不肯上去封面。

如今,白爸爸低低的说出这句话,白莘真的很难拒绝,但她要是同意了,她星期五绝对瞒不住这个谎言,毕竟她在顾云深面前的人设,是个不受叔叔婶婶待见的,不待见你的叔叔婶婶怎么可能去看你的演出!

就在白莘为难之际,白爸爸略带伤心的声音响起,道:“爸爸已经很努力的不让人认出我的身份了,你怎么还是不肯让爸爸去参加你人生中重要的时刻呢。”

对于白莘来说,她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给父母带来很大的冲击,他们认为她主动学会拿筷子,迈出小脚丫走的第一步路,还有这次,她主动提出独居,转学,父母都为她好好庆祝了一番,笑着说小莘莘长大了,但她却看见了白炽灯下,父母微红的眼睛。

白莘舔唇,心下很是纠结,如今是在爱豆和父母之间做选择。

就在白爸爸又一声轻声叹气之后,白莘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下便有了主意。

她抓住了白爸爸的手,说了一句话。

白爸爸一听,一脸的不可置信,说:“真的?”

白莘点头,说:“真的。”

末了,又加了一句:“爸爸要是不肯的话,就不要来了。”

白爸爸听后,立刻点头同意了,那点头的速度,生怕白莘反悔。

他点完头,立刻岔开话题,说了句:“刚才那个是你同桌啊?”

白莘点头。

“小伙长的还挺好看。”白爸爸说:“和我当年有得一比。”

白莘嗤笑。

白爸爸嗨呀一声,说:“你还别不信,爸爸我当年可是靠一张脸追到你妈妈的。”

白莘听见这句话,忽地沉默了,不得不承认,她和妈妈都是看颜值去的,老爸的确是很好看,一把年纪了,还有不少人狐狸精前仆后继但白爸爸对妈妈的一片心,风吹雨打动也不动。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顾云深在她眼里,是无人能敌的!

白爸爸稍稍留了一会儿,陪着白莘吃了宵夜,继而又留了一张卡给白莘,说:“爸爸明天要去国外开拓市场,下个星期五赶回来,怕你零用钱不够,这卡里有一百万,你先用段时间。”

白莘咬着雪糕,闻言,道:“我还有啊,你前两天才给我打了一百万,我还没花呢。”

白爸爸一听,说:“那不一样,那是给你买小裙子的,这是给你当零用钱的。”

白莘撅着嘴,继而弯着眉眼甜糯糯的道了声谢谢。

白爸爸走出去,白莘立刻提着还有多的宵夜走了出去。

顾云深刚洗完澡,肩上披着一条毛巾,刘海耷拉在额前,发梢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沿着高挺的鼻骨往下,流向了高挺的鼻尖,薄唇轻抿着,顾小萨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猪叫声响起了整个客厅。

顾云深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心不在焉的拨弄着手机,视线总是忍不住隔着落地窗望向隔壁白莘房间的窗口。

窗口是暗的,还没亮灯。

顾云深下意识地担忧,他自从母亲去世就没有在同爸爸住在一起,时常跟着外公,直到高中才自己搬出去住,如今,他也不知道,在叔叔婶婶的眼里,他这样送白莘回去,会不会对白莘造成一定的伤害。

会不会让白莘原本就不好过的日子变得更加的难过。

顾云深是一个从不纠结的人,遇刚则刚,如今,却为了一个白莘,眉头都蹙的很深。

旁的还好说,要是今天是一个他素不相识的人针对白莘,他可以二话不说拳头上去,但那人是白莘的叔叔,他不能。

他就这么倚靠着沙发,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手机被调制成了静音,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挂在墙上的挂钟发呆,以至于没看见手机屏幕一直亮着光,信息源源不断的送进来。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顾云深方才从神游中惊醒。

客厅里响起电视里传来的猪叫声,吼吼吼的,顾云深一个鲤鱼跃龙门的姿势从沙发上翻身跃了起来,膝盖撞到了沙发也没在意,一心都是想要看看,按门铃的那人,是不是白莘。

他飞速的跑到了院子里,触上门把的手都是抖的,他喉结滚动不知道多少圈之后,终于把门打开了,害怕那面的人不是她,害怕她被叔叔婶婶欺负,很多害怕的,都与她有关。

他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世上,原来有种叫做害怕的情绪。

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个叫白莘的小女孩,可以拨动他所有的神经和血液。

让他沸腾,为她生。

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白莘穿着粉兔子的睡裙露出了一节白嫩的小细腿,脚踩着粉色的小拖鞋,站在门前院子的草地上,夏夜的风徐徐吹过,把她的发丝都给吹的撩起,她沐浴过后的那股奶香味沁入了他的鼻尖,让他不自觉地喉结滚动好几圈。

直到站在眼前的小女孩弯着眉眼,笑容甜腻腻的,露出了两个酒窝,冲他软糯糯的道:“我带了宵夜,你要吃吗?”

顾云深看见她那宽松的睡衣,露出了那白皙的玉颈,垂落视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的一双细腿,脑海中很过分的闪现了那日潘强的话,腿玩年。

他喉结滚动,说了句好,之后便侧身让她进来了,只是那声音哑的他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了。

白莘也察觉到了,诧异的盯着他看了几眼,继而软着声音问:“崽崽,你身子不舒服吗?”

顾云深摇头,他如今的反应,还得从祖先那代说起,他喉结滚动,默默的把院子门关上了之后,继而稳了稳呼吸之后,润了润嗓子,说:“你刚才回去的时候,你叔叔为难你了吗?”

白莘摇头,说:“没有啊,他没为难我,他只是告诉我他要去出差而已。”

顾云深闻言,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他舔唇,岔开话题,道:“买了什么宵夜?”

“我叔买的。”白莘把手里的麦当劳提起来晃了晃,道:“麦当劳。”

见她拿着麦当劳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顾云深哑声笑了下,问:“喜欢吃?”

白莘点头,笑。

顾云深没有说话,走进了客厅之后,才淡声说了句:“明天带你去吃。”

白莘一愣,正准备点头,却又忽然觉得总是花顾云深的钱不好,于是便说:“我请你吧,哪里能总是你请我啊......”

“多大点事儿。”顾云深笑,指了指白莘手上的那个袋子,说:“你现在不就在请我吃了?”

也对,多大点事,以后等她和顾云深够好了,就算知道了她的谎言也会和她一如既往的那么好,到那时候,她就把真实身份告诉他,然后带他去美食街吃个遍。

白莘笑笑,点头说好,继而把麦当劳放在了桌子上。

包装拆开,下一刻顾小萨便闻味而来,懒洋洋的趴在了白莘的腿上,打着滚的求抱抱,白莘挠了挠它的肚皮,它不甚满意,央求着她继续挠,白莘将包装袋彻底的放下,继而慢慢的挠着它。

顾云深坐在对面看了眼顾小萨在白莘怀里撒泼打滚的样子,喉结滚动,低声道:“小萨,允许你吃一根饼干,自己去拿。”

原本还在白莘怀里撒泼打滚的顾小萨听见这句话,二话不说立刻从白莘的怀里挣脱开,继而像一条脱缰的野狗,疯狂的往橱柜里走去,熟练的叼出了一根很大的饼干,趴在地上慢悠悠的啃。

白莘回神,樱唇微张,一脸惊讶的模样,旋即在顾云深的视线中笑了笑,说:“它好聪明哦。”

顾云深眉微抬,喝了口可乐之后,慢悠悠的来了一句:“还行吧,没有小白姐姐那么聪明。”

吃着薯条的白莘被顾云深点名,起先很开心的觉得顾云深是认同她聪明的,后来,终于回神的那一刻,她狠狠的要断了一根薯条,嘀嘀咕咕的道:“你怎么拿我和小萨比啊。”

少女吃着薯条,一脸的愤愤不平,小嘴撅起,模样实打实的可怜,让顾云深哑声笑了好一会儿后,方才哑着声安抚炸毛的小猫咪,声音很低,带着点点的低哄,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个家里,我和你还有小萨,不就是这个排行吗?”

“我比你聪明,你比小萨聪明。”

白莘脸色蓦然爆红,刚才的幽怨瞬间消散了,继而被甜滋滋的粉泡泡给填满了,她沉溺在顾云深口中的这个家。

她一定要和他有个家。

一定!

“对了,崽崽,我怎么没见你拿演讲稿出来看啊。”白莘好奇,一般主持人不是都要拿演讲稿出来先把台词看熟悉的吗?她跟在他身边好几天了,也没见他拿出来。

谁知,顾云深却不解的道:“什么演讲稿?”

白莘吃着薯条的咀嚼动作一顿,惊愕的道:“廉讯不是说那天老师找你是要你当主持人吗?”

顾云深沉吟,片刻后点头,在白莘一脸“对嘛你还骗我”的表情下,又说:“可是我没同意啊。”

白莘:“......你说什么?”

她就是因为顾云深要上台当主持人她才会去报名的啊!

现在突然来告诉她他没有同意当主持人!

草!她不玩了!委屈死了!

耍人也不带这样耍的,玩猴呢!

白莘怔忪的模样让顾云深看在了眼底,他不解,舔唇问道:“你怎么了?”

白莘回神,继而一双杏眼蕴着水雾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字一句,带着控诉道:“我原本想着,你上去当主持人,而我就上台表演,这样,我们两个人又都是同桌,听上去多威风啊。”

骗你的,她才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想让顾云深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上,报出获奖人的名字——白莘!

圆了她前世看他颁奖时痴痴的想着从他嘴里说出白莘二字的梦想。

谁知!现在才来告诉她,他不是主持人!

这他妈盘古开天辟地以来都没有受过的委屈,让她给受了!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白莘心不在焉的吃着薯条,还没等她从这个委屈中回神来,剧情突然来了一个极大的转弯,她听见顾云深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道:“逗你玩呢,我当主持人。”

如果不是爱豆滤镜让她保持矜持,她真的想把可乐泼到他身上去。

但她怂,她弯着眉眼,舔狗似地笑笑,说:“崽崽下次不许这样了,我心脏病都给你吓出来了。”

顾云深懒洋洋的抬了抬眉,哑声笑了下,笑骂道:“胆小鬼。”

白莘哼哼唧唧的吃着麦当劳,顾云深抿了口可乐之后,打开了手机,调出了班主任的微信。

上一条聊天记录截至到前几天,他的回答:我不会去当主持人的,抱歉。

班主任:好吧,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而如今,他因为这个撩动他所有神经的女孩,要打人生中的第一次脸了。

他喉结滚动,没有犹豫,打下了几个字。

:老师,经过我再三考虑,我还是想锻炼一下,尝试着当个主持人。

老师很快回了信息,字里行间都透着欣喜若狂的感觉。

:好好好,我明天就把你的主持名单报上去,你可不许反悔哈!

顾云深回了一个嗯。

-

“哇,顾小爷,听说你同意去当主持人了?”廉讯一早上来到,就听见了这个大新闻,看见顾云深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上前来问了。

顾云深看了眼走进教室的白莘,继而对着廉讯道道:“少说几句,死不了。”

廉讯才不听呢,上赶着问:“听说小白同学报名了钢琴,某人是不是就上赶着当主持人,来一个夫妻档?”

“滚。”顾云深笑骂,踢了廉讯一脚,进去教室前,还低声警告道:“闭嘴啊。”

“害,行了行了,一个大老爷跟个娘们似的。”廉讯不理解,“你这么刚的一个人,喜欢直接冲啊,憋着干嘛?”

“闭嘴。”顾云深睨了廉讯一眼,半晌后,说:“你懂个屁。”

廉讯:“.......我不懂屁,但我知道顾小爷在小白面前是一怂逼。”

“滚。”

廉讯当然不懂,顾云深自己也不懂,好像所有的自信和张狂,在她面前,都会尽数消散和收敛。

以至于,变成一个胆小鬼。

爱情使人胆小。

顾云深走到座位上,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盒子,他问:“这不是你家养猪的猪饲料吗?”

里面装着她的爱心早餐的白莘闻言:“......不是,这是我给你做的早餐。”

“早餐?”顾云深蹙眉,拿着盒子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后,道:“没看错啊。”

的确是上次喂猪饲料的盒子啊。

“你看错了。”白莘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这个就是装早餐的,不是猪饲料。”

顾云深懒洋洋的哦了声,继而勾唇一笑,大剌剌的坐在了凳子上,喉结滚动,哑声笑道:“小白同学做的?”

白莘点头,“是啊。”

顾云深笑得更欢了,闷声笑了会儿后,道:“怎么好端端给我送早餐来了?”

想泡你啊。

“昨晚你教我弹钢琴,想了一下,就觉得,送个早餐给你吃。”白莘撒谎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看着顾云深也能眼睁睁的说瞎话。

顾云深闷声笑了下,打开早餐盒,看见里面装的很是漂亮,让人食欲大开,他眉抬了抬,夹起了一根面,吃进了嘴里,第一口的时候,他有点怀疑是自己的问题,直到第二口开始,他矜贵的眉头才微不可见的蹙起,继而脑海中浮现了廉讯说的话。

——“那简直就是咸死人,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她的同桌,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故意在送给你的见面礼里下了一袋盐。”

那时候的他只觉得廉讯的脑子有病,现在的他只觉得,他要是还能吃下去,他他妈的就是有病。

“怎么样,好吃吗?”坐在旁边的白莘一脸期待的看着顾云深,眼底的光灼人的很。

让正准备吐出来的顾云深生生的咽了下去,继而口不对心的说:“好吃。”

坐在前面的廉讯闻言,侧眸看了眼顾云深,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佩服佩服!

顾云深沉默,默默的把碗里的全都吃进去了。

算了,有病就有病吧。

反正他遇见白莘后,就病的不轻。

被夸赞了的白莘顿时开心的不行,连续不间断的送早餐给了顾云深,一来二去的,就到了迎新晚会的当天。

迎新晚会安排在下午和晚上,因为一中是重点的高中,学校邀请了电视台的人,还有一些家中有些背景的学生父母也被请来看演出了。

学校不止一次打电话给白爸爸,都被白爸爸给婉拒了,原因无他,白莘提前打了招呼,说是要去可以,不可以亮出身份。

一整个下午都在紧张的布置场地,白莘的初审已经过了,发挥的出乎意料的好,把痣给比下去了。

现在想起痣当时的反应,那脸黑的都可以当锅底了。

白莘当时就差拔一根自己高高翘起的孔雀毛丢给她了,她的脸越黑,白莘就越开心。

只是还有一个校花和她同级晋级,并且弹奏的钢琴曲都是同一首。

但是白莘却丝毫没怕的,初审时她只不过拿了一丁点的实力出来,但是看校花,估计是卯足了劲,没啥好怕的。

白莘走着,口袋里的小灵通忽然响起了,她一看,来电是爸爸。

估计是到了,白莘立刻接通,电话那头就响起白爸爸的声音,道:“莘莘,爸爸到了,你在哪里啊?”

“你在哪里?”白莘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说:“你告诉我,我去接你。”

“好。”白爸爸说:“我在你们这个公告栏这里。”

电话挂断,白莘就看见了站在公告栏旁边的白成.......还有一个江萌!

江萌也来了?

白莘只看了眼江萌心中就冷笑了声,原因无他,是因为白成那天来家里找她,和她说了他想要来看她演出,她就和白成说了,要来可以。

第一:不可以暴露身份。

第二:学校玩时装扮演,务必要让白成穿一套农民工的衣服。

白成自然是做到了,并且做得很好,农民工的衣服上面还沾了一点儿灰,倒是旁边的江萌,的确是恶心人,不单穿的花枝招展,并且穿的还是她衣柜里的那件限量版的裙子。

在没有问过她,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

着实是够恶心人的。

白莘心中冷笑了声,面上不显,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白成的身边,并且挽着白成的手臂,一句一句的撒娇,完全没有多看一眼站在一旁的江萌。

江萌倒也没恼,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

直到白莘和白成两个人说完了话,她才莞尔道:“叔叔,姐姐,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下吧,这里太阳大。”

江萌穿的是裙子,露胳膊的,眼看着皮肤都泛着红了,不走的确是不厚道。

但白莘要的就是不厚道,她不经过她的同意,穿她的裙子,这件事更加不厚道。

白莘挽着白成的手臂,继而笑的一脸乖巧软糯的样子,对着江萌说:“呀,萌萌,你身上这件衣服,好像是我去年买的是吗?”

以往江萌也不经白莘的同意穿她的衣服,但每次她看了,也只是一扫而过,什么话都不说,现在这么一问,倒让江萌脸上的笑意顿时僵硬了不少,她缓了缓,继而道:“啊!我今天走的急,就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套上来了。”

白莘恍然大悟的啊了声,继而毫不留情道:“不会吧,这件裙子我是放在箱子底下的,我都打算扔掉了的,毕竟过时了。”

要说刚才江萌的嘴角是僵硬的,那么现在她的嘴脸就是狰狞的!

白莘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笑笑,道:“瞧你,不就是一条裙子嘛,你要是想穿,你就拿去,我又不是不给。”

这句话一说出来,江萌只觉得胸口有一口血想要吐出来,她得这句话,像是她捡她不要的衣服穿似的!

江萌越不开心,白莘越开心,她勾着白成的手臂,在学校到处游逛,江萌热的汗止不住的流下,她对白成和白莘说了句去趟厕所之后便走了。

白莘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白成听见了,继而不解道:“你怎么了?”

“没事。”白莘笑着道:“就觉得很久没见江萌了。”

“那倒是。”白成说:“你们都一个多月没见了。”

可不止,白莘冷声笑,继而面色正常,道:“嗯,是有一个月了。”

白莘和白成在这边逛,江萌却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白莘不是上台表演吗?她倒是想要看看,台上的她,和台下的她,到底谁更耀眼。

她补着装,忽地听见了身后传来了声音,说:“你们看见白莘的爸爸了没有,农民工耶,笑死人了。”

“可不是嘛?不过她用的手机都是小灵通,爸爸是农民工也没什么稀奇的。”

小灵通?江萌蹙眉,白莘这个吃穿用度样样都是精致高贵的不行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用小灵通?

“真搞不懂为什么顾云深和她玩。”

“对啊,蒋允你今天和她同是一起弹钢琴,一定要让她好好瞧瞧你的厉害。”

蒋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继而温柔的笑道:“一个小人物也值得你们这么上心?”

一旁听完了她们说话的江萌稍稍缕清了思路,继而勾唇一笑,对着蒋允说:“小人物?你知道她钢琴有多厉害吗?”

一旁正梳着头发的蒋允愣了,蹙眉问:“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江萌理了理自己的衣角,道:“你只要知道,如果你想赢,你就必须要让她碰不到钢琴,除非她放水,不然你一点儿胜算都没。”

蒋允是不想相信眼前这人说的话,但是看她穿的是限量版的裙子时,忽地紧张了下,觉得她没必要骗她。

江萌道:“我没必要骗你,爱信不信。”

江萌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留下了蒋允在原地,脸色有点儿苍白,距离演出还有一个小时,而她与白莘之间的距离隔了好几个。

她先,白莘后。

不得不说,她确确实实害怕,继而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念头,她握紧拳,缓缓的走向了乐器室。

作者有话要说:掉马不远辽!江萌是掉马的大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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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议论沈妤被人包.养,难怪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当天晚上,沸腾的不止还有卧室,还有娱乐圈。

陆氏集团发了一条微博,置顶:@沈妤,欢迎你,我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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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1.9已截图。

双洁,身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