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唐韵买了些水果去郝钰家。
只有她和郝钰两个人,唐韵是个手残,郝钰是不想动手。
两个人准备吃点水果充当一顿午饭。
唐韵买了个个头很大的半个榴莲。两个人干脆搬了凳子就在厨房吃。
姜堰是碰都不碰这东西的。
两个女人合伙吃完了半个,郝钰食之味髓:“还是想吃。”
唐韵拿出手机,“那我们定个水果外卖。”
点开了手机,唐韵灵机一动,问郝钰:“妈妈,你想不想尝一尝螺蛳粉?”
郝钰兴致盎然。
姜彻开了玄关门,进去不到一秒,手还没有从门把手上收回去,就又出去了。
他隐约听到两个人的笑声。
姜彻退了出去,给郝钰发消息【妈,你又在吃你的生化武器?】
他发完消息没一会。
唐韵的眼睛亮晶晶的,长发低扎了马尾,一手撑了玄关柜,探出个脑袋:“姜彻,你回来了。”
男人勾了唇,俯身轻轻在她唇角亲了亲。
唐韵顾不上他的小动作,拉着他往里面走:“你回来的正好。我们买了螺蛳粉,妈妈说你肯定感?兴趣。”
姜彻对这个新型武器略有耳闻。姜律师正想委婉地表示他吃过饭了。
话还没说出口,唐韵着急忙慌从厨房端出一碗:“快,我还没尝,你来吃第一口。”
她有些迫切,烫到放下碗就用手捏上耳朵。
郝钰早已经坐在旁边准备看笑话了。
她故意的,没告诉唐韵,姜堰是碰都不会碰。
但姜彻,是家都不回。
“好烫,好烫。”唐韵把碗放下,坐下跟郝钰说话,“妈妈,你觉得好吃吗?”
“我还没吃。”郝钰轻轻松松踢皮球:“韵韵难得煮东西,你快尝尝。”
后半句是对着姜彻说得。
即便是业界普遍认为会输的案子,姜律师都没觉得有这个棘手。
他站在这,完全是冲着唐韵开门那一个笑。
“好。”姜彻答应:“但是你的手是不是烫到了,我先去给你拿药膏。”
唐韵急了:“没有,我的手很好。”
“你快一些,我们等着吃。”
唐韵很想吃,但是坚持让姜彻吃第一口。
她会做的就那几样。
姜彻神色淡漠地坐了下来。他拿起筷子:“有点烫。”
唐韵夹起一筷子,吹了吹,快速喂到他嘴边。
姜彻看也不看:“还是很烫。”
唐韵挑着筷子,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就着这个动作吹了吹。
看他犹豫,唐韵强调:“我煮的东西真的能吃。”
万般无奈下,姜律师桌下的手紧握,吃了人生第一口也将?是最后一口。
他吃完,面色平静,甚至点评:“不错。”
生怕唐韵热情到要把一整碗给他,姜彻吃完便站起身:“我去换衣服。”
郝钰忍着笑看儿子被这一口收拾地服服帖帖。
他速度但凡再快一点,就可以称得上狼狈而逃了。
唐韵丝毫没觉得有郝钰这样的母亲在,姜彻会拒绝这样美味的东西。
她抱着碗和?郝钰吃得开?心,在姜堰回来前,开?窗散味。
趁着唐韵去洗手,郝钰又起了坏心眼,邀请唐韵尝一尝她做的柠檬鸡爪。
家里就她一个人吃,冰箱没有。
郝钰特意去楼下买。
姜彻自从进了卧室再也没有出来过,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唐韵以为他在办公,推开卧室门,男人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脸。
窗户大开?。
唐韵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踮着脚,悄咪咪地站在床边。姜彻许是察觉到些动静,掀开?了被子,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
唐韵在一瞬间来了个饿虎扑食,“姜彻,亲我一下。”
事实证明,再理智淡定的男人也会在螺蛳粉面前认输。
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姜彻就是拒绝这一大口亲亲。
唐韵干脆把碍事的枕头被子全踹了下去,整个人手脚并用熊抱住姜彻。
可惜没有得逞,男人笑着抵住了她的脸,干脆长腿一迈,下了床。
两个人又在客厅闹成了一团,郝钰拎着购物袋进门看着抱枕被姜彻乱飞到地上的时候,都有些想打儿子。
唐韵反应极快,把头发别到耳后,“妈妈,姜彻绑着我让我给他煮螺蛳粉。”
姜彻还维持着被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听完她的话,被这个女人实实在在气笑了。
他一把把人捞起来,放在肩上。
郝钰都吓了一跳。
“我们去整理房间。”姜彻扔下一句话,把人扛了进去,卧室门被男人用力关住,发出不大不小的碰撞声。
缓了几秒,听着里面传来模模糊糊女人的娇嗔声,郝钰心情颇好地去了厨房。
家里嘛,乱就乱嘛,这才有生活气息。
唐韵这会脸红得像个桃子,粉粉的。
她不嚣张了,被人一把扔在了床上,还觉得自己软软地弹跳了两下。
姜彻动作很快,在她爬起来之前用被子把这个女流氓彻底卷起来。
“刚才是谁动手动脚要?强吻我?”
唐韵审时度势翻脸很快:“那我错了,你别闹,我们快出去。”
男人也没再逗她,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晚上再收拾你。”
唐韵脸更红了。
唐韵用毛巾压了压脸,好一会才出去。
郝钰听见动静,回头暧昧地笑了笑,“韵韵快来,妈妈准备做鸡爪了。”
唐韵尴尬到能用手抠出一座城市,她都不敢抬眼看郝钰。
郝钰把一个爪子拿到唐韵面前,她再不说点什么,这个可爱的儿媳妇就要把小脸放进碗里了。
“拿给姜彻。”郝钰说。
“可是这个还没煮。”唐韵接了过来。
“没事,去吧。”郝钰给了唐韵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在唐韵转身要走的时候,又叫住她:“让姜彻过来帮忙。”
唐韵傻乎乎捏着个鸡爪就进去了。
姜彻把客厅卧室收拾完,正在卫生间洗手。
“姜彻。”
“怎么了?”
他没出来。
本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的诚意,唐韵又捏着个白白的鸡爪进去。
她推开?门,男人视线一瞥,整个人顿时退在了墙面。
随即,站的笔直面色无波澜看她。
“怎么了。”他又问她一遍。
唐韵眯了眯眼,拎着郝钰给的秘密武器往前一步,“你怕这个东西对不对。”
他眼底划过一抹暗光,很快,但唐韵就是看到了。
“当我是小朋友吗?”男人没动,眼底平静地看她。
无声地,男人换了动作,单手揣兜。
唐韵一口咬定:“你就是害怕对不对!”
她又往前一步,男人抬了抬下巴上半身远离:“不是,只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唐韵闻了闻:“这有什么味道?”
“妈妈让你帮我们。”唐韵不纠结了,她直接把人带过去,看他怎么藏。
“帮什么?”姜彻又洗了一遍手,试图拖延时间。
唐韵不说话,任凭姜彻眼神再次询问,等他洗完手无事可干,“剪爪爪的指甲。”
她聪明着呢。
“我要?吃,你来帮忙。”唐韵嘟了嘟嘴,用干净的手挽上他的胳膊,“来嘛,你帮我。”
她调子拖得长。
姜彻萌混的理由都想好了,没说出口。
唐韵踮起脚,在他脸颊轻轻地碰了一下,很是乖巧:“我刷牙啦,香的。”
姜彻叹了口气。
郝钰对儿子出现在厨房,认命地拿过剪刀帮唐韵处理食材一点也不意外。
她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两盘,儿子一盘,爸爸一盘。
勤劳致富。
姜彻坐在桌前,唐韵可可爱爱地给他示范了下:“你拿着刀,这样切一下。”
她一边切,一边惊叹:“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有教你做饭的一天。”
“好了,你来吧。”
男人接过了刀,唇角抿着,肉眼可见的不想下手。
拿起了刀,姜彻又放下:“宝贝,可以给我拿一双一次性手套吗?”
唐韵递过去:“需要?我给你准备消毒水吗?”
姜律师冷漠道:“谢谢,暂时不用。”
男人的尊严还是不可撼动的。
看着还有些白的肉骨被放在他面前,男人微敛眉,抿着的唇角似乎在用力,下手很快,快速切完两指捏着它丢进了盘子。
唐韵拿了手机,偷偷给他拍视频,拍完心满意足的保存起来。
“姜彻从来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鸡爪,蝉蛹,他是看也不看的。”郝钰惋惜:“真是随了爸爸。”
“还好娶了你,要?不然妈妈都不知道下半辈子要?怎么无聊度过。”
唐韵属于杂食动物,什么也吃,长肉只往该长的地方长的那种。
那边姜彻已经处理完了,完全没有要?相亲相爱的意思,甚至为了隔绝味道,给另一盘鸡爪撕了保鲜膜,放在姜堰的位置。
唐韵笑出声。
男人听见动静,勾了勾手。
唐韵走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么乖?”
她抱着他,腰身显露出一条弧线,男人的手掌放上去很合适。
“嗯。”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宝贝,我有时候真的是想问问你。”姜彻唇角有些无奈:“你嫁给我到底是看中了我,还是看中了我妈?”
“看中你腰好腿长哪里都好。”唐韵惯会只撩不动的。
她在他耳边说完就跑。
姜彻放下还维持着抱她的动作,轻轻笑了下。
果然,女人还是得宠着。
甜言蜜语学的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宣传一下我的另一个预收,会微虐男主,但是是甜文!
《再跑打断你狗腿》(先叫这个)
林酒一直以为当年错过江珒的表白,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直到她在新闻上看到那位近期才调任回国,便被各方媒体夸赞“言语犀利又不失沉稳风度”,号称史上最年轻的外交官。
林酒在新闻上见过很多次,他从低调的轿车弯腰而出,身姿挺拔,额前的碎发一丝不乱。
又直到林酒被警察从车里扶出,伴随着一阵轰鸣声,男人一身西装跨下不知道从哪里骑来的摩托车,三两步到她面前,对着她吼:“林酒,谁让你给我上野男人的车?”
一别经年,林酒在一番兵荒马乱之中,见到了那位天天只能在报道中见到的外交官。
校园版简介:
林酒,生无大志,长年浑水摸鱼快乐学习在普通班,高三一朝被家长走关系扔进人生地不熟火箭班,还坐在了闭眼刷题都比她快的全校第一旁边。
全校第一,江珒,单眼皮,冷白皮,身高一八六,白蓝校服规规整整拉到胸口,实至名归校园男神,就是性子有点冷,除了玩的惯的,说话普遍不超过三个字,常说的除了“嗯”就是“你随意”。
惊恐林酒:救命,我是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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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永不背叛,爱情至死不渝。
祖国是信仰,而你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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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吗?感兴趣吗?冲冲冲!!!!!
~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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