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就是洛水的天中节,祁晓晓还在憋着脑袋想办法,如何哄骗…不…应该是说服软硬不吃的月教主带她去凑这个热闹。
听说敕阴教的某个分舵被惊雷门二弟子梁震给端了,祁晓晓估计月无痕不会轻易放过在洛水的惊雷门弟子,她打算要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不用说一整个门派的多数弟子了。
祁晓晓躺在月无痕房间窗台附近处的一张红木贵妃椅上,枕着手臂的她哼着歌悠闲的像个坐摇椅的老婆婆。
月无痕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正提笔写着书信,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并没有被某人的歌声所打扰。
“神神秘秘的,不给我看就以为我不知道了吗?天真!”祁晓晓心里嘲笑月无痕的想法单纯。
她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假装无聊的随意问话,实则是想要故意打扰他,“你觉得叫红牛怎么样!”
月无痕听到她莫名其妙的话,忍不住停下了手中握着的毛笔,一脸同情的看着她,语出惊人,“你难道不辨颜色?”他没想到自己的寒月刀竟是个黄红不分的色盲。
祁晓晓坐直身体,将双腿盘放在椅子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开课时间到了一样的给他讲道:“我说的红牛不是指红色的牛,是一种很有力量感的表现,就像喝下它浑身充满活力,这是一个代名词不是形容词。”
听完她的话月无痕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书大概是白看了。
看他一副自我怀疑的模样,祁晓晓憋着笑,趁机又甩锅给他,“这个不好吗?那你来想个名字。”
她当然知道以月无痕的性格才不会做给牛起名字这样的傻事。
原来一整天的时间里他们居然都一直围绕着给小黄牛想名字这么无聊又呆傻的事。
祁晓晓是个典型的话痨,做事又特别有毅力,不厌其烦的想了好几十个名字,每一个都要月无痕来听适不适合。
她吧唧吧唧的说个没完,月无痕被她闹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干脆直接回道:“那还不如就叫牛来得简单。”
他开始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端端的非要问这头牛做什么?
“这怎么行!”祁晓晓神情严肃,“它可是月教主你送我的宠物,绝不能用这么普通又平凡无奇的名字。”她断然拒绝了月无痕的话。
“再说了,都是一个字谁知道叫的谁?”她还理直气壮的扯了个歪理。
月无痕对她不知从哪来的奇奇怪怪想法而感到消化不了时,他的护法赵阎好巧不巧的出现了。
一阵敲门声响过后,赵阎在门外有事相说却又不敢推门进来的干等着。
对月无痕来说,赵阎这家伙来的太是时候了。
祁晓晓心里隐隐不安,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柳家庄的事还没有结束,柳亦欢的死对爱妹如命的柳亦言来说是个致命打击,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放过毒女戚若雪的。
而赵阎就是他第一个要寻的人。
“进来。”等到月无痕发了话,赵阎才推门走了进来。
来时的赵阎本不太相信弟子们说的话,教主让他找了一头牛犊,起初他觉得奇怪也没有多想。
可当门中弟子告知他,来圣天门做客的这位寒公子与那头小牛犊子一直呆在房间内并未离开后,他才开始好奇不已。
这时柳家正好来人了,说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