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靳斯惊的差点掉了下巴,不是传闻五年前余夕朵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付司南声音清冷,伸手替靳斯收回了下巴,顺带着将余夕朵拉到自己身后,才对靳斯说,“今天晚上的宴会,跟我去。”
“不过是一群女人虎视眈眈的争夺宴而已,有什么好去的。”靳斯不屑到,猛的,在看到余夕朵的时候,又挑挑眉,“不过,你要是让她做我的舞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余夕朵微微一笑,不懂这群男人的想法。
再看付司南,脸上倒没有愠怒的神色,反而勾起唇,“让靳老爷子扣你点零花钱我可以考虑,她,你想都不要想。”
扣零花钱,对从小养尊处优的靳小南少来说,简直是噩耗,没有任何挣扎,直接举手投降,“好吧,你说,带着我去干嘛?”
“帮我挡桃花。”说罢,付司南拉起余夕朵的手腕,上了车。
靳斯叹口气,刚想要跟着他们上车,可刚打开车门便被付司南用手挡住,“去前面。”
对于付司南的霸道,靳斯早就习惯了,转了个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尽管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早,余夕朵隔着车窗玻璃将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尽收眼底。
为了陌市的发展需要,市政特意划分了新区建设。此次宴会,可以说是为新区建设招标。当然,也有不少人是为了自家企业未来的发展,能攀龙附凤固然是再好不过了。
还没走进几米,靳斯就已经坐不住了,愁眉苦脸到,“你这么多桃花让我去挡,我非被那些女人撕了不可。”
本以为能换得付司南的同情,孰料他连眼都没有睁,“那是你的事情。”
可不就是?
靳斯悻悻的闭了嘴。
相比外面,里面还是清净了不少,毕竟有三万保安在门口把守,不是每个企业,都有资格过来参加宴会的。
随着付司南车的开近,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湛黑色的车身,流水的曲线设计,行驶时轻盈无声,转弯加速,如同奔跑在草原上的狮子。这样炫酷的版型,全世界也仅三辆。
而出现在陌市,除了付司南还能有谁?
最先注意到车子的是夏初心,嫣红色的包臀鱼尾裙,精致的妆容,微卷的长发,头顶的王冠熠熠生辉。
十厘米的水晶高跟鞋,走起来恰好将风韵展现的淋漓尽致。
由于玻璃的缘故,夏初心看不到车子里面的情况,可靳斯已经拉下了脸,因为付司南刚刚跟他说——这是你要解决的第一朵桃花。
在靳斯看来,夏初心就是桃花中的南孚——一个更比六个强。可为了自己的零花钱,靳斯还是顶着笑脸下了车。
本以为是付司南,在看到是靳斯之后,夏初心的神色黯了黯,“靳,靳少。”
靳斯点点头,一改刚刚对余夕朵的嬉皮笑脸,淡淡的说到,“夏小姐怎么一个人?我陪你过去坐坐?”
夏初心一副为难的表情,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只能勉为其难的说出一个字,“好。”
车外的情况,车内看的一清二楚,余夕朵回过头,付司南正浅笑着看自己。
她脱下外套还给付司南,再看看车窗外,靳斯和夏初心已经走远了,这才回头对付司南打趣到,“你就这样把未婚妻抛给朋友,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话音刚落,余夕朵就被付司南一把按在怀里,低头深吻了下去,这个吻急促而粗暴,一点都不温柔,就在余夕朵感觉自己快缺氧的时候,付司南转而咬上了她的嘴唇。
“痛。”余夕朵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付司南方才满意的将唇挪开,“她不是我未婚妻,以后不许乱说。记住,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在余夕朵愣神之际,付司南已经拉开车门下了车,等余夕朵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今晚,你就是我的小公主,不可以乱跑。”说罢,付司南在余夕朵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把她放了下来。
付司南向来只会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这么温柔还是第一次,一瞬间,让余夕朵有些脸红。
该死,不会禁欲五年之后,再次遇到付司南,又开始少女心泛滥了吧。
不,他是毒药,是一旦沾染了就会万劫不复的罂粟。
余夕朵猛的掐了一把大腿,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这才追上去,跟上付司南的步伐。
突然,付司南停下脚步,让跟在他身后的余夕朵猝不及防一头撞了上去。不过,在她撞上去的一刹那,付司南转过身,稳稳的把她揽在怀里。
余夕朵只觉得付司南俯下身,耳边传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你想要投怀送抱,也不急于在这公共场合。”
又被调、戏了。
对于付司南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便宜,余夕朵已经学会无视了,“有什么就说吧。”
平白无故的停下,肯定不单是为了占她便宜,余夕朵揉揉额头,刚刚撞在付司南坚如磐石的胸口有些痛。
只是,余夕朵想错了,付司南猛的停下,还真只是为了占她便宜,只见他握着余夕朵的手腕,从自己胳膊内侧穿过,满意的勾唇,“这才是舞伴该有的样子。”
“付司南,你真是——无聊。”余夕朵嗤之以鼻,却没有把手臂缩回来。
作为此次宴会的举办方,付司南自然走到哪里都是宴会的焦点。没走出几步,就见一个香肩外露,穿明黄色衣服的女子端着红酒走了过来。
“南少,可否赏脸喝一杯。”顾琳笑语盈盈,脸上的尺寸拿捏的相当好,给人的第一印象只有两个字——大气。要知道,这可是她对着镜子练了三个月的结果。
有人来搭讪付司南,余夕朵求之不得,想趁机把胳膊从付司南手臂中抽出来。哪想还不等她有动作,付司南就率先一步捏住了她的手腕。
顾琳的手还在空中举着,付司南的目光里却只有余夕朵一人,“小家伙,你真淘气。”
说完这句宠溺的话,付司南带着余夕朵就这样走了。留下顾琳一个人,还待在原地。
顾琳收回手臂,周遭已经有人开始嚼舌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地位,想去勾引南少,真的是,活该被拒。”
“就是,自己什么姿色,南少舞伴什么姿色,心里没数?”
“她在瞪咱们,样子好丑。”
顾琳悻悻的收回手臂,朝说她闲话的人群中瞪了一眼,转身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