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新鲜

车速度的开回简云墨的公寓楼下,回到公寓简总便扯开领结,一系列动作来得放肆又撩人。

他对南斐道:“去洗澡。”

南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心里又紧张又兴奋的,同时为自已的小菊捏了把汗,冲了个属于小受受的澡。

本是一星怒火被点结果燎原,众人皆慌忙接水与熊熊燃烧的火势做斗争。

小孩子们不懂,但也不捣蛋,找了个细小水流的出口处自已玩,对于流清澈水源的小孔表现出很稀奇的模样,他们一会堵住出口,又松开一阵,为这乐此不疲。

过了会,大火似乎没有要被扑灭的意思,周围村民叫着哭着喊着,却没有半点办法让火势停下来。

但在大的火总有烧尽的那天,上天可怜这些受苦处的老百姓,开始淅淅沥沥降起了小雨。

百姓感恩戴德,匍匐的跪在生养他们的大地上,让雨打湿自已的脸,手甚至全身,来感受上天难得的恩赐。

下过雨后的土地湿润又松软,轻轻踩在上面,脚也能立刻陷进去,□□时,已经沾满水汽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村民们终于放松下来,各自抱着还在戏耍水的孩子,回了家,洗漱了当合衣睡下。

南斐从梦里醒过来。昨晚他和简云墨进行了一场作为男人之间的决斗,招招致命,铁拳和皮肤的接触那是又痛又爽。

简云墨也没留下纸条什么的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而南斐趴在枕头上,满身疲惫。

南斐磨蹭到下午才回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往宋琛修常喝的水杯里加泻药。

南斐保证,他真的只想加一点,手一抖,半包就下去了。

没办法,天意如此,哎。

宋琛修打篮球回来,看到自已水杯里有水仰头喝光,擦了擦嘴角,“小四,你昨天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挂了电话。”

南斐窝在床上翻个身,感受到身后的刺疼,回道:“电话欠费,昨晚谈成几个亿的项目有钱充值了。”

“几个亿?你怕不是——”宋琛修该想笑南斐,突然感觉肚子痛起来,“啊,厕所!”

南斐重重哼了一声。

现在天黑得更早,气温也越渐低了,南斐不打扰寝室人学习,披上外套去阳台给简云墨打电话。

“老公你今早走的时候都不叫醒我。”南斐望着外面的风景:“我也好睡梦中送你一下。”

简云墨:“……”

今早上简总醒来,看见地上丢着六个塑料保鲜膜,还有随便扔地上的衣服,按了按太阳穴。

明明表达愤怒的方式有很多种,简云墨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选了条最流氓的路子来野。

当时他的理智好像暂时被愤怒全部挤出脑海,想做什么就随心做了。

又不知道醒来怎么面对,刚好有出差这个现成的借口摆在面前,简总利用起来。

思绪拉回现在,简云墨点点笔尖,想问什么,但张了几次嘴硬是一个字没说。

南斐只知道简云墨在那边很沉默,自已也累没精力闹腾,便道:“今天就到这了,老公晚安。”

“你——”简云墨刚发声,电话已经挂了。

“……”

南斐跑进宿舍里面,才感觉活过来:“外面太冷了,整得我连调戏人的精力都没有。”

“老子屁/股对着冷风吹一下午了。”宋琛修从厕所出来,捂住肚子,突然皱起眉,“oh~不!”

又回了厕所。

江炎嚷道:“老三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南斐附和点头:哈哈没想到吧是我放的泻药。

隔天,教室里南斐座位上又有了杯奶茶,加满料那种。

南斐照样拍了张照片发给谢梓安:收到了。

谢梓安回了个笑脸,接着说:斐哥你喜欢就好。对了,我妈妈她让我代为传达谢谢你的帮忙。

南斐回道:我们是合作,不是我单方面怜悯,你知道这一点就好。

谢梓安此刻正在陪在重症的母亲旁边,看到南斐的消息,眼眶瞬间红了。

他也是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更何况南斐像是洪水泛滥的帮助,往后只要南斐需要,他决不退缩。

南斐稀里糊涂收获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枚忠实粉丝。

又过了两天平静日子,吃瓜群众宋琛修突然听到了某些奇怪言论,联想到南斐回来总是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他赶紧跑回宿舍问南斐,“小四,你是被八十岁老头给包了?!他还喜欢虐人那种癖好?!”

“噗!”南斐一口水喷在宋琛修脸色,打量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什么呢。”

小宋抹了把脸上的冷水,突然冷静下来,“你不知道吗,有人说看见你和一个老头在校门口亲亲我我。”

南斐:“???”

人红了,什么是非都有。

南斐叹口气,根本不把这些言论放在心上,还颇为自恋的道:“要怪,只能怪我过分帅气。”

宋琛修:“……”

晚上到点,南斐暂时放下手里的事情,给简云墨打电话。

自已呱嗒呱嗒说了半天,南斐突然想起那个传言,“老公,有人传闻我被一个老头包了,还说你有虐人倾向。”

虐人倾向——

那是什么,打人?

这触及到我们博学多识简总的知识盲区了。

但作为男主角不能暴露自已无知,他平静的表态:“跳梁小丑而已。”

“嗯嗯。”南斐扫了眼只有他一个人的寝室,脑子里闪过什么坏东西,“而且我老公一夜/八/次郎,精力旺盛着呢。”

“……”

“老公你在哪,酒店吗?”

“嗯。”

“一个人?”

“嗯。”

南斐邪笑起来,道:“老公你把手机贴近耳朵,我悄悄给你说句话。”

什么话不能明说。简总思考了一秒,然后照做。

“电话play,开启。”

“……”

接下来简总听到了一系列在晋江不能过审的词汇,脑子里想出来的画面全被阿晋严厉禁封,只留下一堆马赛克,和四个字“自行想象”。

简云墨感觉要爆炸了。

南斐带着点鼻音的哼哼停下,“我干了,你随意。”

电话传来“嘟嘟”的挂断声,简云墨耳廓整个都已经憋红,他来到浴室,关上门。

过了会,才传来哗哗的水声。

第二天,南斐下课回了简云墨公寓,进到浴室洗了个澡,在给简云墨打视频电话。

“老公。”南斐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水珠,从浴室出来人白里透红的,唇瓣娇艳,一看就活得很滋润。

简云墨坐在办公桌前,扫了他一眼,淡淡移开:“衣服拉上去,好好说话。”

简总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只有那么正直了。但在南斐看不见的地方,已经隐约有了抬头的冲动。

南斐心里腹诽:妈的,每次调个情跟清心寡欲似的,结果动起来比谁都狠。

呸!

“老公,老公你看看我嘛。”南斐把衣服乖乖拉好,在简云墨将视线转过来时,南斐轻咬住衣料的衣角,神情专注地哼了下。

身下的异样让简总不得不承认,他也只是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但南斐突然挂了视频。

“……”突如其来的手机黑屏把简云墨愣了下,怎么回事?

随后南斐发来消息:老公对不起刚才手机没电了,我想起我还有个作业没做完,赶作业去了,啾咪。

简云墨扫了眼那条消息,又看看自已腿儿。

“啧。”

其实南斐手机有电,满格那种。

而且南斐还准备了“嗯嗯啊啊”的一些视频想跟简云墨要一起分享,谁让简总一副良家少夫的样子,也该让他吃吃瘪。

南斐一脚把简云墨的枕头踹下床,去客厅把零食全搬到床上,简总在是不许这样的,他有洁癖,爱干净。

但人都走了,天知地知自已知。

隔天南斐醒后收拾床铺,保证没有留下犯/罪的证据,才大摇大摆的走了。

宿舍里,一向都在消失的陈艾辰竟然在,南斐打个招呼,“陈哥,江炎呢?”

陈艾辰带着温和的笑意,“有小学弟找他打球,小学弟多阳光啊——”

南斐:“……”好你就别把键盘按得哒哒响。

醋坛子。

南斐挪远点,免得陈艾辰酸味飘他身上来。

接下来的两天,南斐和简云墨的电话都是正经对话,绝对没有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扳手指头算下简云墨出差的天数,还有一天就能回来了。

小别,干柴烈火,年轻的男人——

嘿嘿。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不好?”南斐发了条消息。

简云墨:不用。

“那你来学校接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简总:嗯。

简云墨结束外地的工作,下飞机回家收拾了下自已,才去接南斐。

天冷,偌大的校园行人稀少,怪吓人的。

南斐打给简总,“我一个人走夜路,害怕。你不用回我话,听我瞎扒拉就行。”

“我走到学校最高那颗树那里了,旁边还有湖。”

灯光下映照出南斐的影子,他瞥眼发现自已影子旁出现了个人,那人举起了一根长条的棍子。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