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心机鼎炉VS腹黑公主(二)

“嗯,你试试。”朱辞镜捂唇打了个哈欠,眼中浸润出水汽,江宁看见不知为何下意识就是不想让那眼泪掉下来,双手撑在塌.上欺.身往前,然后吻了吻朱辞镜的眼尾,泪水在唇边消弭,口脂晕染出一些红,衬得身下人更加得漂亮。

朱辞镜心中有些惊讶江宁这么大胆,却也没有阻止,身子后仰有些慵懒的躺着,算是默许了对方的动作。

江宁十分耐心的浅吻着,最后停在朱辞镜的唇边顿了几秒之后,顺着对方的唇形开始舔.舐着,然后动作轻柔的探进去,舌尖相触碰时俱都有些悸动,但也都掩饰的很好。

“继续吧。”朱辞镜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是情.动了,江宁能够感觉到她的热度高了几分,在放着冰块的房间显得尤其明显。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但是规格对比皇宫之内的建筑与配置毫不逊色,甚至在里面更是极尽奢.靡。就算是宫中的宠妃也不能日日都调用冰块,但是自己来这半月连她这样买回来的丫头都有这样的待遇,更是坚定了江宁要留在这的想法,所以对于朱辞镜的反应十分的上心,担心伺候的不舒服。

听见朱辞镜的话江宁依言向下,动作不急不缓,似乎是担心留下什么印记所以动作有些轻,却是让她皱了皱眉头:“重一些。”

“好的主人。”听着朱辞镜撩人的喘.息,江宁睫毛颤了颤,专心于亲吻雪色,却是拦不住那断断续续的轻.哼.低.

吟飘进耳中。

听的江宁有些许心烦意乱,她的自制力本不会这么差,在之前她还见过不少人直接在她面前做那档子事,声音不加掩饰甚至是放.浪.形.骸,她内心毫无波澜,像是看见两块木头在燃烧一般并不觉得如何。

但是现在却是无法忽视身.下人的声音,也无法忽视飘进鼻尖的幽香带来的心跳微微加速,因为有些乱了阵脚,所以动作也有些不知分寸,在胸.前的力度重了些,牙齿在朱辞镜胸前留下暧.昧的印记。

朱辞镜咬唇,抬手抵在江宁的肩上把她推开了些,微微喘着气平复着呼吸,开口道:“先退下吧。”

“是。”见朱辞镜眼中无甚厌恶或是愤怒,江宁心中松了松,行礼之后慢慢后退至门外,然后将大门用力的推上,将阳光隔绝了出去。

柳袖一直在门口等着,见江宁出来便询问道:“如何,主子碰你了吗?”

“未曾,是奴伺候主人。”走出来见不到朱辞镜,江宁的心平静了下来,低着眉老实回答道。

柳袖虽然遗憾朱辞镜还是没有用鼎炉修炼,但是她愿意纾.解也好,打量了一眼江宁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取之处,但是她能够近朱辞镜的身子倒也有价值,让人带江宁去了偏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待朱辞镜的传唤。

朱辞镜缓缓呼出浊气,平复着刚刚情.潮没顶时带来的快.感,这样的表现不由的让朱辞镜心中有些疑惑,虽然可能是因为火毒的原因比较敏感,但是才稍微的触碰便这样了实在是不可置信。起身去沐浴了一下身子,然后继续运转秘术将这邪火压下去。

“以后你就是主子的贴身丫鬟,晚上需要给主子守夜,主子同意你离开就可以回这个房间,但是必须每日卯时一刻前便在主子那候着。”柳袖是朱辞镜的心腹,来这人间的一切事宜都是她打理的,这个院子的人招了然后老去再换新的,柳袖已经习惯安排这些东西了。

江宁听到之后低头答是,只是这身衣服还是很不合适:“大人,我需要换一身衣服吗?”

柳袖看了一眼江宁,姿色在人间或许还算是标志,但是在美人如云的妖族里面这样的容貌还是不够看的,见她的确不适合这身华丽的衣服,点了点头:“你先歇着,等会有人会给你准备一身新的。”

“谢大人。”

柳袖交代完事情就直接回了朱辞镜那,见她已经沐浴完,而大殿的冰块早已经融化,当即有些懊恼刚刚自己不在,连忙释法重新换置了一批冰块。

朱辞镜躺的有些累了,沐浴后闲着无事便拿着旗棋子跟自己对弈,见柳袖进来先是让她等了等,待落下一子后问道:“此人你可查清来历?”

“查清了,她的母亲是花妖,在二十年前结识了秀才江宇且成亲了,然成亲后五年就被道士抓住打的形魂俱散,临死前担心自己孩子也跟她一样的命运,便将她的妖力封住送进皇宫。因为这花妖从未杀生,且修炼天地之气,所以其女并未被皇室的守护灵驱逐。一月前此人从皇宫中逃出,然后为躲追查扮成乞儿。我在城外办事时偶然看见她,发现她的体质是上好的纯阴鼎.炉,便把她找了来。”

朱辞镜抬了抬眼皮,问道:“她知道自己是妖吗?”

“知道,若是没错她应当是两个月前才真正的成年,且不知道如何压制自己的妖气,她担心身份被发现所以才逃出了出来,没想到逃出来没多久就被固北侯之子给看上了,被劫入府中。”柳袖说到这顿了顿:“然后她将那人废了之后,又一次逃走了。”

宫中私逃的宫女,绝了侯爷的命脉,没有在被劫持的时候动手,反而是先制造弱势的假象,然后再致命一击。此等人物在人间倒是个狠角色,也是个麻烦的人物。难怪对于这种事情接受的这么快,要是自己是个好拿捏的,怕是会被她招来杀身之祸。

有趣。朱辞镜看着柳袖弯唇笑了笑,问道:“你说我要是让她外出,她会去吗?”

现在大街上应该都是搜查她的人吧?是会选择跟她坦白求自己不要把她送出去呢,还是说选择杀人灭口然后找过下家?朱辞镜全然忘记就在刚刚她还跟江宁有过一场亲密的接触,直接给江宁出了个难题。

柳袖一向知晓朱辞镜的行事风格,现在见她对那鼎.炉感兴趣,便招人把江宁唤了过来。彼时她刚刚换完一身衣服,原本的那些金丝滚边和图案全都换成了淡白色的小花,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清新可人。

朱辞镜看完直接皱了皱眉头:“这也太丑了。”

起身去衣柜拿了身红色的广袖留仙裙,然后暗中施法改了改尺寸,把衣服放在桌子上示意江宁换了,看这情形柳袖识趣退下。

江宁从小便在宫中跟着嬷嬷一起学习,到后面也得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不像其他宫女一样需要很多人挤在一起,洗漱也是一同进行。所以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脱衣服自然是极其尴尬的,但是她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不配说不的,俯首行礼:“奴谢主人赏赐。”

江宁解开身上还没有换多久的衣服,把它们放在一边的地上,然后弯腰想要换上。

“等会再换,我问你几个问题。”朱辞镜看着江宁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眼里多了一丝惊讶,看来小妖逃出来之前还是受了不少苦。

“主人您问。”江宁把衣服攥在手上,低头看着朱辞镜的影子,余光瞥见她白皙的脚背,才发现对方没有穿鞋子,看着上面十分明显的青色血管,江宁微微屏住了呼吸。

“这伤哪里来的?”朱辞镜起身围着江宁转了一圈,指尖划过最长的那道伤口,从肩膀一直向下到腰眼,一看就是被人用利刃划过,似乎是因为没有怎么处理好,现在伤口还泛着血。

“被人掳走,逃跑的时候被人划的。”朱辞镜手上的动作不轻,江宁微微吸着气然后回答道。

“被谁掳走的?”朱辞镜身子往前仰,也不在意江宁伤口上的血是否会沾到她身上,举止有些亲昵的挑起江宁肩上的头发。

很香,朱辞镜觉得就算江宁撒谎,她也会因为这花香把她留下来。

“固北侯之子,谢阳。”固北侯谢词是当朝一等功臣,连皇帝都会给他几分薄面,而谢词最宠爱他的儿子。

“如何逃出来的?”朱辞镜左手没有再折磨那道伤口,拿出手帕把血渍擦去,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奴切了他的命根,然后伪装正在与他欢.好骗过了他的侍从,当时府上正好有一个丫鬟被打死,我把她丢进了井里,躲进草席被丢到了乱葬岗。”江宁的声音十分的平淡,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大胆。固北侯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被绝了根,定是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朱辞镜听到这轻笑一声,这小妖倒是真敢说,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侯府被打死了人?又是如何躲过那些耳目?”

江宁似乎是早就知道朱辞镜会问什么,也没有露怯:“那天小侯爷为了让我主动服侍他,当着我的面打死的,并且威胁我说若是不从,也是这样席子一卷便丢去乱葬岗。”至于她是如何躲避耳目,自然时因为她是妖,虽然法力不高,但是她善于借助植物躲避。

回答了前面一个问题,江宁的语气顿了顿:“没有躲过,所以在逃的时候被砍伤了,他也想要碰我,然后被我逃了。”这句话都是真的,只是前者是她第一次逃走被抓回来,后者是第二次逃走成功了,所以江宁说的面不改色。

这样一本正经撒谎的模样不仅没有让朱辞镜心里产生被欺骗的愤怒,反而是觉得有些果然如此的好笑,她把自己产生这样想法的原因归咎于江宁大胆的有趣。

她现在只是袖满楼的一个“花魁”,而江宁是得罪了固北侯的一个逃犯,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把人交出去,借此机会攀上固北侯的一个人情。善良点的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也不会把人留在身边,江宁还敢把这些事实淡然的说出来,还不向自己面露哀求,不就是大胆的有趣吗?

朱辞镜支着脑袋打量着江宁有些单薄的身子,笑得有些开心,她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人类了,哦不就算是妖也没有这么合她眼缘的。

“把衣服换上吧。”朱辞镜又等了一会儿,见江宁真的不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其他动作之后,有些随意地说道。

“是。”江宁心里缓缓呼出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也不枉她最近一直忍住这伤没有去治,她的身份实在是危险,不仅会害了别人更是会害了自己,所以还是自动暴露让对方抓住自己的把柄才是上策,不过这计划成功的机率也是五五开,要是朱辞镜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她就得另外找过靠山了。

不过......

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人服侍她,也是有胆识的奇女子。就是不知道朱辞镜把她留下来是她有底气,还是袖满楼背后的人很强。

虽然江宁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朱辞镜就是从她身上看出了松一口气的感觉,见她把衣服换上之后整个人都明亮了几分,有些恶趣味地笑道:

“只是我比较好奇你刚刚说的假装欢.好是如何做的。”

“不如你现在与我示范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害,没有上app的榜,我就隔日更叭,这本收益也不太好,所以想苟到几个榜单看看有没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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