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酒店。
都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很少被人认出来。
宋絮棠打开门,开始给她找衣服,让她先洗澡。
越白氲平时爱干净,习惯穿绸质的衣服,这里没有,只好拿宋絮棠的先穿上。
一个在忙,一个在床上看热搜。
这一夜两个人安分守己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电话铃声吵醒还在熟睡的人。
宋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困得简直头疼,她摸索着手机,搁在耳边,“喂,你好。”
“好什么好,还不快点起床,记者都堵在酒店外面,不知道谁拍到你们大半夜接吻的照片,现在网上铺天盖地的都在揣测你们是不是又旧情复合。”
宋絮棠一下子清醒过来,敛下眉,她把衣服直接丢给越白氲,急声说:“你,你先回家,外面全是记者,赶紧离开这里。”
“慌慌张张的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坏事。”
“记者都是来钓鱼的,就爱这种八卦,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事情,谈自己的恋爱不就行了,干嘛要让别人知道。”
“可是我很困…”越白氲穿上衣服,站在原地,望着她跑进卫生间洗漱,眉尖纠结,“你要是这么担心,我直接让他们闭嘴。”
“不要乱用你的势力,我们低调点就可以避免了。”
宋絮棠带越白氲从安全通道离开,她千叮咛万嘱咐赶紧回香城。
越白氲一路没有说话,眉梢透着几分没有睡醒的阴翳,抿了抿唇。
不太高兴。
宋絮棠觉得有点伤人,低头脑袋想了想,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算是给她的安慰。
“你先回去吧。我拍完戏就回去。”
越白氲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睫毛掀开半弧,特别好看。
“好。”
宋絮棠从另一条道一路跑出酒店,绕过修剪整齐的花圃,渐渐在一棵粗壮的榕树下停下。
她顶着沉重的脑袋,望着四处。
一辆保姆车停在她面前,苏米朝她招了招手,“上车。”
记者跟一些粉丝把酒店围得水泄不通,经理忙得不可开交。
宋絮棠松了口气,躺在椅背上,沉沉的吁出口气。
“怎么突然跑来这么多人。”
“还不是你的名气越来越大了,加上跟越白氲闹绯闻,看吧很快就会上热搜。”
“这样子还不能出来。”
苏米开着车,嘴里嚼着口香糖,“不过你躲躲藏藏的也不是事啊,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们你跟越白氲在一起,又不会妨碍到你的新戏。”
宋絮棠揉了揉额头,“这不公开,免的她们说我蹭流量。还有口香糖,给我一颗。”
“喏。”苏米丢给她一颗。
宋絮棠说:“这几天赶紧拍完进度回香城。”
“你要不开个发布会直接公开不就完事,这样对你对她都好。躲躲藏藏的最后又要像之前那样,闹出那么多纠缠。”
她低垂着睫毛,若有所思的抵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一闪而过的景色。
“我想想。”
宋絮棠没有多加停留,赶着去拍戏,一天里被卡了好多次,状态有些不在线。
拍了几天的戏,剧组人员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
宋絮棠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回去后,她都会先见越白氲,这是她们之间的约定。
望着大街荧屏上的音乐新秀,楚念的一身黑色黑裙仿若降落人间的黑天鹅,她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样子,真是收获了一大批粉色的少女心。
她收回视线,坐进车里。
她没有打电话给越白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宋絮棠也是白活了二十多年,性格还是那么大大咧咧的。
情人节快到了。
从花店买了一捧蔷薇花,她实在不会选礼物,蔷薇代表爱,这么多束够代表她们情深吧。
“小姐,到了。”司机回头叮嘱一声。
她笑了笑,跟司机道谢后下了车,进了越白氲的新宅字。
越白氲住在百水苑,风景优美,地段也方便,价格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拧开门把走了进去,刚想说话,声音瞬间噎在喉间,仿佛定住般。
一个不是很眼熟的女人正抱着越白氲,两人抱得的难舍难分,让她登时心火爆涨。
“越白氲!”她咬着牙哼了一声,“我他妈打扰了!”
越白氲手扬在半空,回过神来,看见外面脸色铁青的女孩,赶紧走过去,“棠儿,你怎么来了。”
“滚吧你!”宋絮棠把手上的蔷薇一股脑全砸在她身上,花瓣乱飞,搞得越白氲被浓重的花香呛得直打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浑身香饽饽,睫毛湿润。
“棠……棠儿……”
宋絮棠跑到外面,一看见那个不知哪里跑来的野模,气不打一处,还真是万花丛中过,这贱人!
跑的太快的缘故,扎好的头发都乱了,两缕细发垂放胸前,黑晶晶的眼睛透着气恼的意味,仍然不改往日静谧妖冶的气质。
她攥紧手指,吐出口气,被越白氲抓住。
“你听我说,不要再跑了。”
越白氲喘了几口气,长发散在腰间,泻了一池的墨,清秀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粉,“那个女人是我大学的同学,只是来看看我。”
宋絮棠瞪着眼睛,“哦,两人都看到难舍难分了,我看你们真甜蜜。”
“她工作上出了点事,我只不过在安慰她,并没有做什么。”
宋絮棠眼睛轻扫,嘴角噙笑,“安慰到两人抱在一起亲咯。”
“……”越白氲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越白氲,我没有想过干预你的感情,但是用这种蹩脚的谎言骗我,我会讨厌你,即是我知道她是你的某个情人,我也不会说什么,你干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一两次。”
“……”越白氲闭上眼睛,吐出口气,揉了揉眉心,淡淡的:“我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还狡辩。”
“棠儿,你这么生气是吃醋吗?”她突然抿唇笑问,眼睛璀璨的像一弯月牙。
“我吃醋做什么,我只是看见你们搂搂抱抱觉得很恶心。”
“你就是在吃醋。”
“……”
“因为你是我媳妇儿,你就开始担心我身边会有别的女人,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她真的是我的同学。”
宋絮棠眼角颤了颤,忽然笑眯眯地捏住她的脸往上扯,磨着牙齿怯恨道:“是啊,好个越白氲,我快吃醋吃酸死了,怎么办呢,看见你那个十八线野模同学,我就想把她给丢河里洗洗脑子,顺便也把你丢下去喂鱼!”
越白氲被她捏疼了,但是心里特别甜,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认真说:“其实,我喜欢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
“你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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