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简直要被气炸了,“你来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玄弥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一脸犹豫的看了一眼实弥,小心翼翼的说道,“哥,我?是……”
“滚,谁TM是你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啊呸——”
实弥怒火中烧,举起手中的日轮刀对着玄弥说道,“你还不给?我?怎么滚过来的就怎么滚回去!!像你这种癸级队员不知天高地厚的就跑到这里来!就应该把你赶出鬼杀队!”
炭治郎看着被训的一愣一愣的玄弥皱眉喊道,“风柱大人!我?觉得你不应该对玄弥这个样子,他?和?我?一样都是经历了艰险的考验才成为鬼杀队的一员。更何况我们都是接到了家主的命令才过来帮忙的,你不能因此就把我?们赶出鬼杀队!你并没有这个资格!”
“我?没有这个资格?我?没有这个资格!!”实弥看着炭治郎,整个人仿佛都要气到爆炸了。
炭治郎依旧中气十足的大喊:“是的!虽然我知道你是玄弥的亲哥哥!并且还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不认他!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你说这些话的理由!也不能成为你擅自质疑他?的能力并且因为担心他?的安全想要把他?赶出鬼杀队资格!”
实弥:“……”我?TM怕不是都要不认识中气十足这个词了!
实弥:“你这个臭小子,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么?’晴明的声音在实弥的脑海当中淡淡的响起。
实弥:“……”
实弥把剩下的话默默的憋了回去,整张脸青青紫紫的变化,最后挽起袖子直接大踏步上前,一边抓住一个人的后衣领,将两人直接甩到了那个他?被砸出来的洞中,“你们两个废物给我?好好的躲起来,不要?在那里添乱!”
玄弥摔倒在了废墟当中,艰难的爬了起来担忧的大喊,“哥哥!我?!”
“滚!”实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是你哥哥!”
炭治郎一个完美的后空翻落到了地面,“风柱大人!但是我们就是因为你们无法打败这个鬼,所以才赶过来增援的啊!”
实弥:“天大的笑话!!我?们柱竟然会需要?你们这种癸级队员过来支援!!”
实弥愤怒的转身对着他?们二人咆哮道,“我?要?是看到你们过来,我?第一个就砍了你们!只会碍事的家伙!”
玄弥:“……”
玄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失落哀伤,炭治郎气鼓鼓的喊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也是鬼杀队的一员!我?们¥%#……”
实弥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为什么晴明的弟弟会这么啰嗦!
憎珀天抽空看了一眼吵吵嚷嚷的那边,“那边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蛇姬一脸冷淡的说道,“不过是一个话说不清白的家伙撞上了一个脑袋转不过弯的家伙罢了。”
“什么?”憎珀天皱眉问道。明显没有理解蛇姬的意思。
“无所谓了,”蛇姬突然卸力,变回来自己曼妙的身姿,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拉长变大,下半身开始合拢,变长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条蛇的尾巴,“嘶——反正你也要?死了。”
憎珀天:“呵,你难道是觉得你这样就能打败我了?”
蛇姬:“当然不,只不过当某个人有了一定要?保护的对象之后,他?就一定能够打败你!”
“嘁!”憎珀天满脸的不屑,“那你们就来试试看!”
**
“太弱了,太弱了。真是令人奇怪,为什么你这么弱但是还能当上鬼杀队的柱?难道这一届的鬼杀队如?此的无能吗?”
玉壶看着被困在了‘血鬼术·血狱钵’中的忍满脸的不屑。
太容易了,太容易了。这个柱实在是太弱了,速度慢、力量小,甚至只能用一把那么细的刀突刺。甚至连鬼的头都砍不掉!会用毒又?有什么用?他?也是用毒的啊!蝴蝶的那些毒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更何况他注意到了忍似乎有什么隐情,并不愿意使出最后的杀招。
那真的就是活该被他?杀死,玉壶无所谓的想到。
忍在液体的水之中挣扎,使用数次突刺却都无法挣脱掉液体的包裹。只是运用突刺想要破除这个液体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她的刀也不允许她劈开这些也体。她的意识正在逐渐的模糊,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空气正在逐渐的减少。
或许她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忍出神的想到,虽然有点可惜没能毒死杀死姐姐的那个鬼,但是这个鬼应该也不会放过吃她。能够毒死一个上弦也已经足够了。
他?们落下来之后直接就落入了一群被喂了大量无惨的血液的鬼当中,哪里还有同?样被丢入的,当做食物的部分富人。虽然那些鬼的战斗意识没有那么强,但是每个鬼的力量速度能力都太强了。她的毒根本经不起使用。
于是她只能带着一部分人逃跑,但是鬼太多了,无情无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鬼,再加上鸣女的各种空间转移,他?们都被慢慢的分散开来。最后只剩下了她和那个伊堂小子,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护住,终究是在玉壶的攻击下,与伊堂进入了不同?的房间,当她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到伊堂的身影了。
我?还真是没用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救下来。
她既不像姐姐,也不像其他柱们,她太弱了……
或许这也是她那么讨厌义勇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他的话什么的。只是……明明他有着那样的天赋,为什么还要?老是说自己没有资格当柱,老是说自己弱呢?明明……明明众人当中真正最没有资格的就是她了啊。虽然她知道义勇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她却依旧从义勇的话语当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嘲讽。
是她太过弱小,是她没有资格成为柱,是她才是哪个理应被排除在外得到家主优待的那个人啊。如?果没有姐姐的保护,如?果没有姐姐的牺牲,她恐怕这辈子都只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鬼杀队队员。这是她骨子里的基因带给她的天赋,她无法改变,也无从改变。
她用姐姐的面具伪装了自己,将自己绝望痛苦到流下血泪的表情隐藏在那微笑之下。她舍弃了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自尊,自己的傲慢,只要能给她机会给?姐姐报仇,她愿意接受一切的怜悯、一切的同?情。
哪怕这些……都是过去的她宁死都不愿意接受的东西。她撕掉了自己柔弱无力的翅膀,希望能在别人的怜悯同情优待之下,能够爬的和?别人一样快。但是失去了翅膀的蝴蝶就能赶上别人的速度了吗?哪也不过是白日做梦,来自一个自我牺牲者的美好幻想罢了。
失去了翅膀的蝴蝶也不过是一个臭虫,连苟且偷生都做不到更何谈和?别人一起赛跑。
玉壶看了一眼已经停止挣扎的忍,便准备离开,另一个地方他可还有一场戏要演呢。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留了几个壶在这里。
**
“爹!?”伊堂推开了一道门,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靠坐在墙壁上的人影。
“该死的,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回来这里!你不是说你在家里休息的吗?”伊堂父亲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儿子,之前庆幸的心里荡然无存,他?还以为他?的儿子终于逃过一劫了!
伊堂脸色苍白的看着父亲腿部的鲜血,那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口的痕迹。他?赶忙蹲下身,从怀中拿出衣服药包给?父亲止血包扎。
父亲的额头上蹦出几个青筋,伸出手直接抓住了伊堂的脑袋,“你老子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啊!!”
伊堂低垂着头没有说话,被父亲强硬的扭起脸才露出了其下发红的眼眶。
父亲一愣,尴尬的收回了手,语气明显的轻缓了不少,“你这臭小子,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粘着你老头子。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笑话什么,我?看谁敢!”伊堂抹了把脸,“再说了,我?大了又?怎么样!你不都还是我老子!”
伊堂起身对着父亲半蹲下身子,“你快上来!我?们去找晴明,找到他后,我?们应该就没有事了!”
“安倍先生!”伊堂父亲眼睛一亮,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郁闷、着急的神色,“哎呀呀,安倍先生都来了,你怎么不早点说!既然安倍先生都来了,那我们肯定就不会有事了!”
伊堂:“……”
伊堂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语气极其不好的说道,“那你还不赶快上来!”
父亲用完好的那只脚踹了一下伊堂的背,“你是不是个傻的!这种情况下,你背着我?能跑多快啊!也就是一个送死的份。你还不如?赶快去找他,然后带着他?来救你老爹我!”
伊堂被踹的一个踉跄,额头上青筋暴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房间门打开之后就不一定连接到哪里了吗!?我?要?是走了,怎么回来找你!”
“你这个废的!”父亲伸出沙包大的拳头,要?不是腿伤了够不着,恨不得捶伊堂一下,“你那些阴阳术白学了!难道连那种留下一个坐标,到时候找回来的术法都没有吗?!”
伊堂:“……”对哦。
伊堂撇了撇嘴,“但是你在这里还是不安全啊……万一又?碰上鬼怎么办?”
父亲难以置信的看着伊堂,气的胡须都在抖动:“你难道准备就这么留你父亲可怜兮兮的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留给?我??你那些符咒呢?你那些法宝呢??”
伊堂:“……”
伊堂不愿意承认当他?看到晴明之后就遗忘了自己也是一个阴阳师的事情,跟着脖子嘴硬道,“不行,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着你走吧。”
“以防万一个屁。”父亲骂道,“你要?是在磨蹭下去,信不信我真的会死在这里。”
伊堂:“可是我——”
“呜呜呜,多么感人至深的一副父子情画面啊。”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虚情假意的感叹声,房门被拉开,玉壶站在门口用自己短小的手抹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液体流出的眼角。
“你!”伊堂瞳孔一缩,直接站到了父亲的面前,拿出符纸警惕的看着玉壶。
谁知,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将他?甩入了父亲旁边的那道门之中。父亲直接用背抵住门,将门牢牢的关住,“你这个臭小子!还不赶快给?我?滚!”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