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姣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老妖婆到底是谁，她记得自己没有给谁备注过老妖婆啊，该不会这个人的微信名就叫老妖婆吧，还挺别致的，周姣没有回，她退出来微信，点开微博，在搜索一栏之中输入——爱吃瓜的呆头鹅。
该用户不存在。
她又点开电话，输入自己的手机号，拨通，她满怀期待地等到着对方接听，可是却听见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号码不存在。
周姣试了好多次，甚至还跑到了自己正在读的研究生的A大教务管理系统输入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可是也都是查无此人。
她从前的种种，都在网络上被彻底抹掉了，抹的干干净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周姣这个人了。
这个社会上已经彻底没有周姣这个人存在的痕迹，也没有爱吃瓜的呆头鹅这个营销号，而且周姣无父无母，自己从孤儿院一路打拼出来的，也没有什么亲人会纪念她，也就是说从今以后，除非真的程皎回来，在此之前，她就只能顶着程皎的名字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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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皎才刚从厕所出来，安欣看着手机整个人坐立不安，等到程皎坐定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程姐，那个礼服的事情，桂红姐说，要你再考虑一下，毕竟影响太不好了，品牌方那边很有可能会直接拉黑您。”
“什么礼服？”程皎愣了愣，桂红的名字她印象深极了，杨桂红，世纪娱乐公司的头牌经纪人，也是程皎的经纪人，这么说来，怕不是那个被备注成老妖婆的人就是杨桂红吧。
程皎竟然有点忍俊不禁，正主看来是真的爱网上冲浪，但凡是世纪娱乐公司旗下艺人的粉丝没有都管杨桂红叫做老妖婆。
安欣现在还在着急了，她看见程皎还在笑，心中更着急，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想这个姐姐心还真大，刚在上飞机之前还在吵嚷着换礼服，现在所有人都快因为她的无理要求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就是你让换的礼服啊。”安欣说。
“你再跟我说一遍。”程皎才刚刚确定自己身份，现在还摸不清楚状况，所以让安欣再将事情的状况给自己说一遍。
程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安欣自己理解错了，以为程皎听见这件事情很不耐烦，在说反话，程皎越是叫她再说一遍，她越是不敢。
“你怎么不说了？”程皎有点奇怪，安欣咬着唇：“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说你就说。”程皎说，安欣又看了一眼程皎，生怕自己不说她又生气，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其实也简单，无非是撞衫了，在原主上飞机之前，得到了消息，说对家何凝的礼服也是这一件，还说何凝早就买好了营销号，准备铺天盖地买撞衫通稿，顺带拉踩一番原主，原主上飞机的时候脸刚刚打完玻尿酸，脸还是僵的，原本想要在这次慈善晚会大展风采，但是无奈脸恢复的太慢，还是很僵，何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拉踩她上位拿下代言。
原主自然很生气，坚决不要跟何凝穿同一件礼服，铁了心的要换，但是女明星在晚会上穿什么礼服都是提前两个月都定好了的，眼看着还剩三个小时就是晚宴了，原主吵嚷着要换礼服，一来是流程繁琐，同咖的新季礼服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二来是会很容易被品牌方拉黑。
所以杨桂红大发雷霆，让她好好考虑，但是很显然，原主并不准备考虑后果，上了飞机就睡了，还交代自己下飞机之后这件事情必须安排好，不然她就不参加慈善晚宴。
杨桂红被气的浑身发抖，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顺着这个祖宗，眼看着马上就下飞机了，还有两个小时就是晚会，全公司的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程皎沉思片刻：“那就不换了，就穿原定的礼服吧。”
安欣又惊又喜，一时之间竟然不相信这是程皎说出来的话：“真的？”
程皎说：“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想被品牌方拉黑，还有她要是愿意买营销号黑我就黑呗。”，安欣第一次为程皎的胸襟感到欣慰和敬佩，这就是当红一线女明星的气魄。
“那我就跟桂红姐说了，就说礼服不换了，我得赶紧说。”安欣激动的手机都没有拿稳，差点摔了下来，她立刻发微信给杨桂红。
公司那边，原本因为程皎临时提出要调换礼服忙的焦头烂额的杨桂红的微信收到了一条消息，是安欣发过来：桂红姐，不用忙了，程姐说不用礼服了，她还穿原定的礼服。
杨桂红看到这条消息之后，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匆匆忙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桂红姐，找到了，兰希那边愿意提供礼服。”
杨桂红说：“不用了。”
“啊？”那个工作人员有点不理解，杨桂红整个人都虚脱了：“还穿原定的纪森的礼服，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等到杨桂红离开之后，那个工作人员终于没有忍住骂了一句：“艹，还真把自己当公主了，全公司上下都围着她团团转，把人当猴耍呢。”
飞机上程皎重重打了个喷嚏，安欣关切问道：“程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程皎摆了摆手：“没有，可能又有人在骂我吧。”
毕竟一天到晚微博上骂程皎的人是真不少，程皎也只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
安欣以为程皎是在指桑骂槐，于是立刻指天誓日：“我真的没有骂你，姐。”
“我又没有说你，你这么害怕干嘛。”程皎看着安欣不由得好笑，安欣也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开口了：“姐，我觉得你真的该查查，看看是谁泄露了礼服的事。”
“啊？”程皎还正在刷手机，听见安欣这句话，抬眼看着安欣，安欣立刻低头：“是我多嘴了。”
程皎才刚刚穿到原主身上，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原本她的确特别爱吃娱乐圈的瓜，也知道娱乐圈那边关于恶意竞争的瓜层出不穷，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没有联想到这方面。
这么一想，女明星的礼服都是提前两个月早就准备好了的，为了防止恶意竞争都会严格保密的，但是这一次何凝那边据说营销号的文案都已经早早写好了，就准备黑她呢，这么仔细一想，
还真有可能是有人泄露了她的礼服，但是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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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室里面，化妆师正在给周止颖化妆，周止颖收到了何凝发来的一条微信，她点开，耳机里面歌曲暂停，何凝的声音传入耳中：确定她会换礼服是吗？
周止颖抬手点开对话框，对着语音说道：“确定，现在全公司上下都围着这个祖宗转呢，杨姐都忙疯了，为了她礼服的事情。
何凝：这就好，我可就放心了。
周止颖继续听着歌，刷着知乎，点开了自己知乎消息，发现自己关注的：你为什么讨厌程皎，这个问题又有新的回答了，于是美滋滋地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