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日子很对我来说格外繁忙,除了要学习来自拉尔胡大师教授的关于人体的精妙知识,每天还要从被沈池殴打中锻炼自己。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沈池带我到街上去体验巴黎的夜生活。
“你在家里都干什么?我以为像你这样的阔佬反而会更会玩儿。”
“我觉得这不太好。”
“别愁眉苦脸了提姆,至少你今天晚上不用再被我揍了。”
“我觉得在家里面读书或者看电影挺好的,我也许能带你去打网游?”
“哈哈,你还是个幼稚园的孩子吗?”
“你怎么不说你天天喝完牛奶,10:00就上床睡觉了呢?”
这确实不是我能做的,我觉得熬夜挺好的。
嘴里叼着烟头的沈池今天把他的一头长发扎了起来,他喃喃:“好小子,我真的得带你去见识见识,好好找一找乐子。”
他将我带进了一个酒吧,刚进门我就被这个酒吧里面的男男女女给吓到了。这确实极为繁华,也喧闹。
沈池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
巨大的音乐声让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向我扬起了一个笑容,钻进了人群中。
我不是没有参加过舞会,但这样喧闹的酒吧,我还是第一次来。
拒绝了酒保建议的调制酒,我端着一杯柠檬水小口的喝着。
我一边喝水一边看见了一个被几个男人围住的女孩儿,我习惯性的挺身而出:“伙计们,这是我朋友,她有什么事?”
几个混混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恨恨的转头离开。
我将女孩拉到我身边坐下,她有着一头黑发,一双灵动的眼睛,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她是一个亚洲人。
这个女孩坐到我面前,却一言不发,我静静的看着她,她向我比划起来。
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个女孩不会说话——这也许是为什么她被围住了却不求救的原因吧。
用手语的话可不分什么语言,我也简单学习过手语,很快和女孩交流起来。
你来自美国。
……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的衣服,你的发型,关键是你的头发。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呃,这也能暴露位置?
对面的女孩看着我摸头发笑了出来。
我们俩交流了一会儿,女孩儿逐渐向我靠近,或许是因为她那典型的中国人长相,让我感到十分亲切。
“提姆,你怎么会跟这种的小女孩一起玩呢?不要浪费时间啦,跟我一起……嗷!!”
我身边这个亚洲女孩儿一脚踩上了沈的脚,并将他的手一下子给反制到身后。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穿着黑色T恤的女孩拉着我的手,将我向酒吧外带,我不住的转头看向沈池,这家伙没事吧?
娇小的亚洲女孩却紧紧的拉着我,她的动作十分坚决,我甚至要帮助她撑住要甩回来的玻璃门防止撞上她,最后女孩把我带到了月光照耀下巴黎街道。
巴黎是个繁华的城市,巴黎夜色更是美不胜收。霓虹灯下在巴黎有一种浪漫之都的韵味,男孩和女孩站在一起。
“你是哪里人呢?”我先提起了话题。
女孩比划了一下,示意她是中国人,我突然有些感慨,微微低下头:“我叫做提姆·德雷克,来自美国。”
女孩停顿了一下,开始艰难地用手指给我拼写。
“卡珊德拉?”
她点了点头。
我借着路灯的光,仔细的打量女孩,这个孩子很显然年龄不大,也就10岁出头的样子,亚洲的孩子在欧洲的小孩面前显得有些娇小,而卡珊德拉显得格外纤细灵巧。
女孩头发乱糟糟的,发尾还有些枯黄。
有一种怜惜不由自主的从我心中涌出,我伸手想抚摸一下她,又觉得有些不合适缩了回来。
卡珊德拉却当机立断的伸出手和我十指相扣。
她侧头给我一个极其甜美乖巧的微笑,那一刻,我感觉好像有烟花在我心头绽开。
“卡珊德拉,我送你回家吧?”
卡珊德拉呆愣的望着我,我看见她脸上慢慢的泛起了红晕,女孩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不住的摩挲,她低下头,小巧玲珑的耳垂已经是艳红色的了。
“嗯……”
就在我想进一步询问卡珊德拉到底住在哪里的时候,她又抬起头摇了摇。
为什么拒绝我呢?
当我还没问出原因的时候,一群小混混向我们走来。
“小婊·子,你原来在这里啊。”
我立刻直起身子,将娇小的卡珊德拉挡在我身后:“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那个肌肉健壮的壮汉伸手一把拽走了卡珊德拉,嘴里面还喃喃:“贱人,我想你会付出代价的。”
“你们等一……”
我上前想救回卡珊德拉,壮汉一手把女孩扔到地上。
“小子,你是在和我说话?”
他一脚踢向了我的脸。
我赶忙在地上翻滚躲避,而为了保护在我身后还没爬起来的卡珊德拉,我不得不硬扛着压力。
壮汉拽起了我的衣领:“臭小子,这里可是我们青龙帮的地盘,我希望你能记住。”
我起身还想给他们一点教训,卡珊德拉却轻轻拉了我的衣角。
我转头擦了一下我的鼻血,看向她:“你可以先走,我想我……”
中国女孩儿摇了摇头,她跟着这几个青龙帮的人一起离开了。
我愣愣的坐在巴黎街头的地上,看着这一群人离开,那个自称是青龙帮的人骂骂咧咧,用普通话,粤语还有法语,听地我差点分不清楚,卡珊德拉却时不时的一手肘回击过去。
我爬起来,不假思索地跟在他们身后。
我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毕竟无论是卡珊德拉还是青龙帮,都是我萍水相逢的人。
但我想我不能。
我飞快的调转方向跑回了宿舍,找到了放在行李箱夹层里的罗宾制服,换好以后,直接从屋顶上腾空而起。
我是可以不管她,但是我做不到。
我想我的行动或许有些显眼,毕竟我现在学习的是斗殴或者说是医学处理的技巧,我可没有学会潜行。
不过夜色为我做了一个很好的掩护。
这或许是我在拉尔胡大师手下学习后的第一次实战。
时隔10分钟之后,我再次回到了这群青龙帮的人进去的大楼,我不断的通过窗户,爬通风管道,寻找着异样。
卡珊德拉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我来的及时吗?
我极为担心她,却到处也找不到她,而我又在某个房间听到了殴打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我必须先去帮助那个被殴打的人。
而我在房梁上很巧地观察到,施暴者正是那一群青龙帮的人。这些天的锻炼使我的身体更加轻盈,也能做出以前许多做不出的动作,我从腰带里取出绳索挂在房梁上,然后从上面一荡而下。
我一下子踹翻了4个人,将被殴打的那个黑人男子从禁锢中释放了出来。
那个黑人在脱离了禁锢之后,用自己的拳头给了这群青龙帮的家伙狠狠的教训。
他能保护好自己。
“你,你又是谁?我是克劳德·克罗斯,你现在因为我被卷入了一场危机……”
“我来自哥谭,请叫我罗宾。”
“……没听说过,不过和我一起来吧,小子!”
我们两个人背靠背一起殴打这群黑帮,而他们又叫了不少人源源不断的进来,我手持从其中一个人手里夺到的长棍气喘吁吁,但是我越打眼睛却越亮。
哈,我觉得自己进步很大。
来自西藏的拉尔胡大师对我的肉·体进行了一番精细的锻造,我在沈池的手下每天被揍的头昏眼花,来巴黎这么久,我连阿尔弗雷德亲情推荐的卢浮宫都还没去,这一切都帮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本来和我身后的黑人大哥拥有绝对的优势,可是他们的援军实在太多了……
我咬咬牙,想着是否要将万能腰带里面的迷雾弹给扔出来,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从角落里爬出来的卡珊德拉。
这姑娘之前跑到哪里去了?我且战且退拉住她,推了她一把:“你快跑呀!”
卡珊德拉摇摇头,她一个侧踢就踢倒了一个正手里拿着匕首扑上来的小混混。
那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被一脚踢到了地上,呕出了血。
“……哇偶……”我被卡珊德拉吓到了。
我在克劳德和卡珊德拉的协助下,一起将这群黑帮给哄走。在这之中我有一个错觉,我的实战是我们三个人里最垃圾的。
……
也许不是错觉。
在这群黑帮相扶着逃跑之时,我也扶起来克劳德,将他带离这个房间。
在高处的横梁上,有一位女士正看着这一切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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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如果我去医院的话,他们迟早会把我找到的。”
“那我们就要去找个地方安置你。”
卡珊德拉突然揪住了我的披风,拽了一下。
我转头看着这个女孩,她向我打了两个手势,好吧,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我搀着克劳德跟着卡珊德拉走。
我一边思考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一边沉思着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卡珊德拉的那头黑发在路灯下一甩一甩,使得这条寂静的路上有了些许有节奏的声响。
卡珊德拉将我带到了一家繁华社区里的公寓——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因为这个女孩儿瘦弱的身躯以及明显让我觉得有些营养不良的头发,让我觉得她出生并不富裕,可现在这个女孩儿有着一间豪华公寓的钥匙。
我的内心的警报已经拉响了,但不知为何,我还是继续跟着卡珊德拉,将这位被我从黑帮手里救回来的黑人放在床上处理伤口。
卡珊德拉看着我打包上药。
克劳德已经睡过去了,我转头看倚在门旁的女孩,对上她漂亮的黑眼睛:“卡珊德拉,你为什么会卷进青龙帮的事情呢?”
卡珊德拉没有回答我,她走近我,牵起我的手掌十指相扣,然后抬头向我笑了:“啊。”
我看着她,她没有继续回答我。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女孩,谁让我遇见你了呢。”
我想,我总是对这些女孩没办法,蝙蝠侠是怎么处理这些带着“小麻烦”的女性的呢?他一定很有办法吧。
卡珊德拉比划着她要去换衣服了,随即离开了这间房间。
公寓里只有我一个清醒的人,我仔细侦查房间,床铺上是埃及长绒棉的高支数用品,家具大多是用黑胡桃木,摆在阳台的沙发是真皮的。这个公寓如果在哥谭,租金大概要1500美金一个月,在巴黎按照大概的物价,也得超过1万法郎一个月。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床上的克劳德身上,打开放在腰带里的掌上电脑,希望能查找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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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来到天堂了吗?”
直到克劳德醒来,卡珊德拉也没有回来,我早就对此有所预感,但是这个哑巴中国女孩的不见还是给我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她像是一抹幻影,有着我怀念的中国和令人熟悉的黑暗味道。
“不,你只是在公寓里,还活着,先生。”
“包扎手艺真不错。”
那是,布鲁斯身上我练手可勤了。
“那么,来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克劳德·克罗斯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你出现在一个巴黎黑帮的原因吗?”
“……你怎么知道的?”
克劳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上却没有一点窘迫。
“我还知道你的护照过期了。”
克劳德:“你是个医生,还是个打手,又是一个侦探,还会黑客技巧?”
“差不多都会一点点。”
“我本来是追查跨国毒品案件来到法国卧底的,但是现在,我有些私人的血债要和他们处理。”
“孩子,你可能不了解这个。”
“那不一定。”
“等等再谈这个,孩子,你到底叫什么?你都把我翻了个底朝天,我曾经也当过侦探……”
“你叫我罗宾就好了。”
克劳德硬是从床上起来准备离开:“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快点转移了,那群疯狗可是速度很快的。呃,我衣服呢?”
“原来的我处理完痕迹扔到垃圾桶,我电话让店铺送新的衣服过来了,你等一下。”
我想我得给卡珊德拉在这个房间里留点什么,又不能让追过来的那群黑帮发现,这促使我写了一张密码条放在床脚下的夹缝里。
我想如果那个女孩能发现的话,或许我们后面还有再联系的可能。
就当我帮助克劳德穿好裤子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从窗台上跳出来:“你们有危险,得赶紧走了。”
……
不是,问题是你是谁啊?
这位动作轻灵的像一只蝴蝶一样的女士,灵巧的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我们俩面前:“我想你们俩还是对黑帮文化了解太少,他们已经到楼下了。”
“你认识她吗?”
“我以为你认识……”
我和克劳德面面相觑,但是我们听到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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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带着我们从窗户翻走离开房间的女士,显然也是一位中国人——话说自从我来到巴黎,我怎么感觉跟回中华家似的,我这是有什么特别的buff吗?
前面的那位中国女士在空中翻转腾挪好像是一只猫儿一样,我搀着身上都是绷带的前联邦调查局员工在后面跑的狼狈。
“哒哒哒。”
子弹从后面射过来。
我一扯自己的凯斯拉夫纤维制作的防弹披风,将克劳德挡住,将他拖到一个柱子后。
“或许你不应该卷进来。”
“我现在已经进来了,想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前面的中国女人转头对我说:“漂亮男孩,你得注意!”
我强行抗住6英尺的大汉,用钩抓枪将我们俩荡到下面的一个有掩盖物的地方,在风中我听到克劳德大声喊:“我可是有200磅!”
“你放心,我的这根绳子能够承受800磅。”蝙蝠洞出品,蝙蝠侠用的也是这种绳子——他加上装备至少300磅,如果有时候蝙蝠侠在左拥右抱两个受害人,然后在背上挂一个两个三个罪犯,这绳子也能顽强工作。
我顶着枪林弹雨将克劳德安顿好以后,发现那群追着我们的青龙帮已经被警察给包围了——谢天谢地,巴黎警察虽然也烂,但是比哥谭的要好得多。
而我想去找那位神秘的中国女士的时候,发现她消失了。
我遇到了两个神秘的中国女人,难道在这个世界上中国女性有什么隐匿的特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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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急时刻提供帮助的女士消失了,而我现在又回复到了带着一个重伤患的情况。
一路上还对我喋喋不休的克劳德,在进入我提前用电脑在郊外租好的房子后,就立刻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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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你在调查我?”
我正对着电脑看的专注,突然门被打开了。
“对,克劳德,我黑进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内网,这可真麻烦,花了我一天时间。”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你发烧昏迷说胡话两天了,就这样赤着脚走过来吗?”
“一天时间就能黑进去吗?网络部那群狗屎干什么吃的……不对,重点是你不应该这么干,你不应该来肆意偷窥我的过去。”克劳德却不回我关心他的话。
“得了吧,克劳德,”我继续看着屏幕上的资料,“你干这个可是高手。”
“我发现你追踪他们已经超过两年了,从香港到蒙特利尔,从马赛到曼谷,你带领你的特工小队战绩辉煌,一度将他们的犯罪事业打压下去,你即将获得胜利。”
“所以你为什么要突然退出去呢?”
克莱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你认为我干的很好?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惨遭虐杀,这很好吗?我揪出了幕后的主使,但他却遭到了豁免——意大利的大人物哈!”
我沉默了一下,这让我想到了杰森·陶德和联合国审判庭的小丑。
“对不起……”
“没有必要觉得抱歉,他们听到我的故事都觉得抱歉,但是他们无法了解我内心愤怒的复仇火焰。”
“所以我自己一个人踏上了这条道路,我孤身复仇。”
“你真的觉得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是孤身一人的?”我想到了蝙蝠侠,想到了迪克,想到了杰森·陶德和我自己。
“失去至亲的人只有你一个吗?”我至今还没有完全抓到我父母发生惨案的幕后凶手,那个意大利籍的绑匪还被证实有精神疾病,去tnd精神疾病。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我对青龙帮这些年有关于贩毒谋杀等恶劣行为的发现,尤其是他们还有拐卖妇女儿童。
“我想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侦查。”
克拉德看向我:“你是一个富裕的美国孩子,你看你刷金卡,甚至还有电脑,你没有必要因为我卷入浑水,我现在还可以帮你逃回美国。”
“你以为我是谁呢?”
我从桌子上拿出我的多米诺面具戴在了脸上。
“呵,你是一个实习期的超级英雄吗?”
“嗯哼。”
“感觉还是个孩子。”
“所以说是实习期的。”
“好吧孩子,那我可以教你打架,虽然我的打架可称不上什么好看的花花架子。”
“我学的中国功夫也不是什么花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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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欧——”
我被克劳德一脚踢翻在地上。
感觉又回到了被沈池打的时候,嗯,或者说回到了被布鲁斯打的时候?不过布鲁斯下手要轻得多。
我的一个新老师,新的一种体术流派。
只有浑身的酸痛,一如既往。
克劳德没有辜负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他确实是美国首屈一指的精英特工,即使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仍然身手矫健。
“小子如果想在街头混,你得够狠。”
休息的时候这个男人这么对我说:“好人都在墓地,只有狠人才能活下去。”
然后他就突然给了我一个锁喉。
用完好的手又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你太软弱了,比起你身体上的软弱,你在斗争时精神上的软弱才是重点。”
我被狠狠的掼在地上。
“小子,怒火,用你的愤怒反击。”
我因为疼痛泪水不自禁地流下来,趴倒在地上。
克劳德继续打量我,然后说:“小伙子,站起来。”
但我没有站起来,我用手撑住地面,突然下肢发力一个翻身弹跳,用我的双脚踢向了克劳德的下腹部。
我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小腹。
克劳德的伤口渗出血。
“……抱歉,我应该小心……”我没想到我的下手给他的伤处带来了二次伤害。
“不,罗宾,你学会了我最想交给你的东西。”
克劳德一边因为伤而发冷汗,一边却畅快的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可不行,太粗鲁了,小鸟,你这样可不够优雅,我在女生的啦啦操训练室都看过比你们更好的表演赛。”
坐在墙头的是几天前突然出现的那位中国女士,她是这么说的。
“那个男人说的对,你需要点来自女士的优雅指导。”
您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暴躁的克劳德却不管不顾地先质问起来。
“你们可以叫做我西瓦。”
我内心突然疯狂的搜索起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印度语中三相神之中的毁灭之神,是一位全知全能性别并不固定的主神。
“小子,”这位女士从墙头轻巧地跳下来,“我想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指导。”
“……我为什么要”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女士突然侵袭到身边,她伸出手勾住我的下巴:“长得还真不错,嗯哼。”
“女士,上一次你的帮助我真的很感激,但是……”
这位自称为西瓦的女士松开了我的脸,她靠住围墙:“我来是因为我和你们的目标一样,都是蛇王多伦斯。”
克劳德沉默了。
蛇王多伦斯是谁?这个问题在我内心盘旋了一下。
西瓦看着我,好像也发现了我对此一无所知,于是这位女士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天呐,克劳德·克罗斯,我有我的动机,而你出于复仇也心甘情愿进入地狱,这个孩子呢?他对此一无所知,为什么会卷入这么麻烦的……”
“女士,我想我……”
西瓦抬高了声音:“多伦斯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男人,呃,之一,我想我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女人才比较适合去找他。”
她又伸出手来,摩梭了一下我的脸颊,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能理解的表情。
“你也是个侦探?我认识你的导师,知道你是他最新的小罗宾鸟。”
我侧过头想躲避女人的手,女人却变了变神色,又伸出另一只手大力揉搓起我的头发。
“他的知更鸟倒是挺像他的,自己在中东招惹了那个疯女人,你也来招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西瓦女士。
西瓦女士转身又跳回了墙头上,晃荡着两只大长腿:“听你的导师说你情报工作做的不错?我手里有些追查多伦斯积攒的一些情报,如果我们要对付他,我想你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以来制定更好的计划,小侦探。”
而克劳德终于忍不住张嘴:“你这架势可不太像和我们一起?”
西瓦不耐烦地啧了一下:“我和罗宾都各有所长,他的情报技术我很相信,而你,你在我眼里可不怎么样。”
我天生的直觉让我懂得在这两个人之间闭嘴,他们俩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我回想起了我小学时被某些女生支配的恐惧。
西瓦又跳下来,牵过我的手——话说这十指相扣的动作有点熟,是不是前不久也有一个小女孩对我这么做过?难道生活在巴黎的姑娘都有这么一个习惯吗?
“走了,小鸟,这间房子里的电脑应该你能用吧?”
能又是能用,我前不久还用他黑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内部网络。
然后现在我就开始进攻北约的数据库了。
我觉得我以前笃定我不会犯法的想法把我的脸都打肿了。
“好好查找有关于克里格战争实验室的资料,我想这非常重要。”
西瓦一边絮絮叨叨地坐在电脑桌上给我讲她得到的情报,一边打量着我。
我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忙活了三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资料。
“这曾经是纳粹的一个实验室,但是在1940年后他们就因为某些原因转移了……”
“很好!”西瓦撑住我的肩,把脸凑进我,“你还知道什么?”
“我觉得可能在这里,这个叫做欧克西的村子,结合实验室转移的时间点,这个位于法国东部洛林地区的地方靠近马奇诺防线,这两者也许有关联。”
“聪明的男孩,”西瓦揽住我,在我的额头印上了一个吻,“我想你也是因为这个吸引了她吧。”
西瓦女士,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还有你说的她到底是谁呀?
我的表情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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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克劳德坐上同一辆车,向法国的这个小乡村开去,在路上这位前特工显然心情很不好。
“去参观纳粹战争实验室当然很酷,”这位司机这么说,“可是牛逼的罗宾先生,你就没想到提供消息的这位女士,我们根本对她一无所知,她甚至可能就是多伦斯的手下,把我们带去一条死路。”
“克劳德,如果她真的是多伦斯的人,那么之前我们俩可能已经变成骨灰洒向大海了,更别提这位女士比你身手更强一些……”
克劳德听我的话以后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他嘟囔:“你是不是因为人家好看?”
这,这怎么可能?
我是这样的人吗?这么做的肯定叫做迪克·格雷森,而不是我提莫西·德雷克。
“她确实挺好看的……”
“呵!”
“但是我也觉得她挺危险的。”
西瓦让我想起我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女孩,她们俩身上有着如出一辙的危险,黑暗而又甜蜜的气息。
她们俩是姐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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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三人站在高处往下俯瞰,果然有些人和车进进出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我有些惊讶。
“多伦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不过我们可以跟着他手下的小啰啰去找到他,就像是跟着工蚁找到蚁后。”西瓦这么说。
“下面绝对有别的路,我想这里曾经是二战时期的一个军事建筑,我想我们应该……”克劳德仔细的观察下面。
“有些奇怪的是他们来这个50年前的废弃实验室找50年前的生化武器……他们到底要干嘛?青龙帮后面的蛇王多伦斯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你要不要问问你的那位把你的心都勾走了的漂亮女士?”
“西瓦?”
……
我转头看去,原本在岩石上伫立的女士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转头没的技巧,我只看布鲁斯十分精通,迪克都不会这个——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啊?
克劳德嘲笑我:“我想她大概和多伦斯一起商量,怎么反杀我们俩了。”
“你怎么对她意见这么大呀?”
“我觉得今天可真是跌宕起伏,50年前纳粹的生化武器,一个火辣的美女杀手,还有你,佐罗。”
克劳德和我一起爬着通风管道,一边吐槽:“罗宾,我感觉我今天过得像是在电影里一样。”
我没有理他,从梯子上直接跳了下来,先打探情况。
这个通风管道里堆满的是50年前的被遗弃的军事装备,还有很多木箱,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我想那群黑帮一定在这里面藏了一些炸弹或者说陷阱。
曾经为马奇诺防线修建的军事工程长达上千英里,我们两个人摸着黑在隧道里面通行。
我们摸黑行进了快要5公里,然后就被发现了……
这群人甚至开了火,我仗着自己灵活的身手以及具有防御力的罗宾制服,先掩护我手里只抢了一把枪的克劳德找掩体,然而。
“罗宾!”
炸弹爆炸了。
我被爆炸的余波震倒在地上,从而被那几个男人给抓了起来。
我奋力的挣扎,但是我的身上防弹衣中了好几枪,我的耳朵还在耳鸣,我被带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面前。
她挑起我的下巴:“小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沈池没有告诉你说,在巴黎不要有太多好奇心吗?”
她一巴掌打向我的脸:“我想你会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当我完成蛇王布置的差事之后,我会来和你玩一玩。”
当我正被这个女人磋磨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冲进了这群人——是卡珊德拉!
这个中国女孩动作灵巧的像是一只豹子,仅仅几下就打倒了三个打手,我张嘴想让她快点离开——这里有十几个成年男人,对小姑娘来说,就算她再厉害也会……
我咬了咬嘴,卡珊德拉是为我来到蝙蝠洞的,虽然我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但我很显然不能让一个10岁出头的女孩面临这个。
快思考,快思考,提摩西!
这是一个地下防空洞,法国乡下也有很多翼手目动物,有很多和哥谭一样的可以飞的小可爱。
我悄悄按响了存在手臂上口袋里的声波发射器。
“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东西?”
成群结队的蝙蝠向我们扑来,蝙蝠的尖啸声,翅膀拍打的声音,和这群人的尖叫混在一起。
我趁机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脱离了控制,拉起了还在与这群壮汉打架的卡珊德拉的手,与蝙蝠一起向外奔去。
在蝙蝠像是向外倾泻的黑色浪潮,我在这群可爱的小家伙的掩护下,又找到了一个适合隐蔽的房梁,我抱着卡珊德拉,这个女孩安安静静的在我怀里呆着,双手抱着我的脖颈。
蝙蝠终究都飞走了,而我看到这群被蝙蝠折磨的可怜人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说的那个“蛇王的任务”。
他们带着一个保险箱离开了地下防空洞——也许这个保险箱就是我所查到的他们计划中的50年前的生化武器。
“我们得追上他们。”我低头对卡珊德拉说。
当我到防空洞外时,找到了正骑着摩托车等我的克劳德。
高大的黑人看着我怀里还抱着卡珊德拉,先是皱起了眉头,然后想起了他被青龙帮囚禁殴打的时候见过卡珊德拉。
“罗宾,亚洲女性对你来说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都说了没有了,闭嘴,克劳德。
克劳德像是认命了:“谁让你救了我两次?你这风流向也挺像佐罗。”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我将卡珊德拉放到摩托最后面,让她抱紧我的腰,我们三个人骑着机车去追逐渐远去的那辆运送货物的大卡车。
路上我听到克劳德闷闷的声音:“你迟早栽在女人身上。”
这段追逐的路程过得并不愉快,枪声炮火的道路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用披风牢牢的包裹住卡珊德拉,天,她甚至应该小学还没毕业。
可当我们终于追到卡车旁边的时候,只有满地的尸体和那个蹲在地上研究保险箱的女人。
“你肯定是多伦斯的同伙!”克劳德被气疯了,他已经端起枪对准了西瓦。
西瓦却不慌不忙:“蛇王是一个没有艺术的人,他可一点都不优雅。不过他已经将这个生化武器带走了。”
我抬头看向天边的飞机,快速地从腰带中抽出高倍望远镜,将飞机的特征记下来。
这位女士用手点了点克劳德的枪口,直起身子向我身后的卡珊德拉走过来:“哈,我以为你应该还在联盟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身后的女孩不说话。
“大概又是大卫,他总是脑子不清楚。”西瓦吐槽了一下,她突然伸手一拳打了过来。
我背后的女孩用我看不清的速度用小臂格挡,守护在我面前。
西瓦女士突然笑了,她说:“你能这样我很高兴。”
我一头雾水的在两个人之间不知所措,或许到现在我才发现,卡珊德拉和西瓦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同样漂亮的凤眼,同样微薄的嘴唇,她们之间必然有血缘关系。
卡珊德拉一动不动。
西瓦转头对我说:“卡珊和你……”
她说着说着又停下了,自顾自的笑了一下:“你导师带的徒弟都有这种毛病,他自己招惹了那位大小姐,还被大小姐偷了东西,你自己也招惹了一个小怪物。”
卡珊德拉对西瓦怒目而视。
“嘿,知更鸟,我想现在我真的需要替你的导师来教你一些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珊德拉是三代蝙蝠女,西瓦和大卫·该隐之女,成年时应该是DC人类体术巅峰了——可以打蝙蝠侠的实力,连她妈都连败两次(她妈妈也揍过老爷,老爷:没有排面)。
本来她应该在刺客联盟,但是我去看了蝙蝠女漫画,这个时间段因为任务出现在巴黎是可以符合逻辑的。
卡珊德拉不会说话,她爸妈都是世界顶级杀手,生她仅仅为了造出世界最强刺客——前期卡珊是跟着她爸杀人的。
西瓦在漫画里本就是提姆棍术老师,西瓦也是刺客联盟的人。
本文设定随作者走,卡珊德拉原来肯定和提姆没有交集的,不过为了剧情肯定改动大,有疑问可以评论区提,我会解释的。
推一下我的预收,迪克自攻自受的文《【综英美】哥谭X王的见异思迁》
还有基友白喻统的《【综英美】吸血鬼也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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