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自己听错了,便也没有多想什么,只能按照邵聆歌的意思去做,但是苏瑾言很想知道,如今的他到底是怎么想舒王妃的:“邵大人,当初你娶妻的时候,可曾想过舒王妃。”
邵聆歌未料到苏瑾言已经知道了,怕也是陈锦辰告诉她吧!难怪对自己的态度一改常态,而且这件事情何尝不是自己的痛,所以几年前发妻去世之后,他便没有在娶的打算,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惩罚自己,他到现在都尚未有子嗣。
他满脸的痛苦,他能怎么办?:“苏三姑娘,你根本就不明白,若是当年你在我处境,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而且我并不是想破坏什么,只是希望舒王妃能好过一点,她真的过得不好。”他最后一句话,语气哽咽难受。
苏瑾言真不知道邵聆歌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舒王妃过得不好,舒王妃除了身子有些不好,其余的已经让寻常妇人羡慕不已:“你怕是多想了,舒王妃怎么会过得不好。”
邵聆歌摇着头:“苏姑娘,你还小只看到表面现象,我还是劝苏姑娘在舒王府,除了舒王妃其他的人你最好别接触,你真的惹不起,舒王府的水太深了。”
这句话小爷爷也说过类似的,上一世除了被宫晔枫负了,这个男人竟然跟陈苡心牵扯在一起,害得她被毒死,可是其他的她并没有觉得王府有不妥。
“舒王府,到底哪里不对劲了,还望大人明说。”
邵聆歌摇着头,不肯跟苏瑾言明说,觉得一些事情让苏瑾言知道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苏瑾言还小,不应该了解这样黑暗。
既然邵聆歌不愿意多说,苏瑾言也不逼迫,只是心里痒痒的难受,实在想知道舒王府到底有什么样事情,竟然让小爷爷和邵聆歌同时说着这句话。
“王妃娘娘,瑾言过来看你了。”苏瑾言特意选了晚些时候过来拜访舒王妃,觉得太早的话,会打扰到王妃娘娘的休息,现在来刚刚好,但是今日一见,舒王妃果然脸色好了许多。
舒王妃见瑾言亲自来,心中喜不自胜,叫沈婆子赶紧给苏瑾言上茶:“瑾言,今日怎么过来了,几日没见我还是有些想你,之前给你送去的礼物可还喜欢,据说你那时候在南伯侯府住。”
“喜欢,那钗子一看就很贵重瑾言很喜欢,今日过来便是想向王妃娘娘道谢,顺便看看王妃娘娘身体状况,今日我又给王府娘娘带来了一些礼物。”苏瑾言把邵聆歌给自己的东西,递给了舒王妃。
舒王妃接过礼物,笑着说有心了,她看着荷包上绣着的图案,是自己喜欢的花一打开,里面是一颗黄白色的珠子,里面还能看到珠子结晶,这礼物让她惊讶,瑾言这两次送的礼物都是心头所爱。
“瑾言,告诉我是不是你母亲让你送给我的。”自己那些喜好,瑾言的母亲可了如指掌。
苏瑾言摇头:“没有,这是谨言仔细挑选的,想着王妃娘娘可能喜欢,所以便送给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喜欢就好。”
舒王妃没有多想,自然相信了苏瑾言的说辞,她一直觉得苏瑾言就是上天赐来的,是她死去的小郡主的转世,所以连送的礼物,都是她可心的,两眼迷离眼泪在眼眶中:“谨言,我想收你当义女可好。”
她就是小郡主转世,不然怎么会如此贴心。
苏瑾言没想到这两件礼物,竟然让舒王妃收她当义女,这样算下来她岂不是宫晔枫的妹妹:“王妃娘娘,这件事情是大事还得容我去跟爹娘说一下。”
“这些不过是小事,谨言可想当我的女儿,若是你喜欢我便跟你父母说一下。”以她跟苏母之间的交情,这点小事情苏母肯定会同意。
苏瑾言当然愿意,这样子就是宫晔枫的妹妹,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半个郡主了,一想到能叫宫晔枫兄长,心底便是有无数只喜鹊在叫,恨不得现在过去,口口声声叫着宫晔枫兄长,如果是前世的宫晔枫,那才叫真正的大喜。
“改日,我便跟你母亲说这件事情。”一想到苏瑾言会叫自己母妃,舒王妃便露出笑容,以后也便是自己的女儿了。
“谨言妹妹又来了。”宫晔枫回府的时候,便看到谨言要走了,便开口叫住了她:“谨言妹妹,我刚跟你兄长在一起,回到家没想到就碰到你了,没想到那么凑巧。”
兄长跟他在一起,兄长不是要去拜访邵聆歌,怎么会跟眼前这厮混在一起,差点忘了宫晔枫跟兄长是同一届考生,而且关系亲密,自然要一起去拜访。
“宫家三公子好。”苏瑾言福了福身子。
宫晔枫见苏瑾言叫的如此见外,便叫苏瑾言改口:“苏家妹妹我不是说了,不必见外,我不是让你叫我兄长就好,我跟你大兄是兄弟,自然也把你当做妹妹。”
“是嘛?刚刚舒王妃还想认我当义女,说要跟我父母说一下,如果可以变收我当义女,如此这样我到时候,真正唤您兄长了。”苏瑾言笑着把舒王妃要想收她当义女的事情,说给宫晔枫听。
原本笑容满面的宫晔枫连忙变了一张脸,整个脸严肃着,母妃竟然想要收苏瑾言当义女,这样子苏瑾言不是要当他名分上的妹妹,一想到面前女人,要当自己妹妹,他心中竟然有些愤怒。
她怎么能当他的妹妹,甚至想要跟母妃理清楚。
“既然兄长无事,谨言便先回去了。”见宫晔枫呆滞样子,苏瑾言很是得意,这辈子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他了。
她也曾想过,若是宫晔枫当年跟她坦诚相待,说他要纳陈苡心,或者休她在娶,无论哪种结果她都会没事。
若是他要纳陈苡心,她会考虑一个是她爱的丈夫,一个是她亲人,而且陈苡心大着肚子,她纵使难过也会同意。
至于休她再娶,她也会没事,既然心留不住何况留人,大不了让兄长照顾她一辈子,可偏偏这两个人却走最极端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