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这个傻兔子连人带皮,都被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剩下:“兔子,听小爷爷的,小爷爷不会害你的,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了,还有以后少跟邵聆歌见面,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当初这是他邵聆歌自己的决定,现在还想利用他的小兔子,想跟舒王妃牵线,做梦吧!若是让小兔子的母亲知道,定然也是把这小兔子皮给拔掉。
苏谨言瞪大圆眼,眼珠转溜着,这小爷爷管得比爹爹娘亲还要宽,算了毕竟人家是长辈也懒得计较,听小爷爷的话,好像知道邵大人的底细:
“小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邵大人和王妃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实在是让她忍不住,勾的心都痒痒的,就像是离园翘首以盼等着花魁的男人。
陈锦辰还以为邵聆歌至少跟谨言说上了一点,没想到谨言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邵聆歌跟舒王妃之间关系,一想到着鼻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你倒是厉害,什么都不知道,便帮人忙。”
小兔子摸着自己的脑袋,见小爷爷看不起她样子,从眼神里透露出自己,被卖了也要帮忙数钱,耳朵动了动嘟起朱唇,趴着桌子上,语气吊着尾调:“我也没有帮什么忙,只是帮邵大人送一下东西,其余的也没什么,而且他今日想问我舒王妃情况,我就不是正在问,他跟舒王妃到底是什么关系,凑巧你老人家就来了。”
一想到这,苏谨言一脸怨念的盯着陈锦辰,要不是小爷爷,自己没准现在都已经问到了,如果今日小爷爷不说,今晚定然不会让小爷爷去睡觉的。
老人家?陈锦辰倒是被苏谨言最后一句话吸引住了,他自己很老吗?他不过三十出头一些,有一把年纪吗?看着苏谨言青葱嫩白小脸,比起这兔娃娃,自己是老了一些。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陈锦辰站起身,准备离开苏谨言的房间,只是刚站起来,就见小兔子整个人都跳过来,面朝着自己,他怕摔着苏谨言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中,娇小的身子刚好跟自己契合,只是这身子太过娇弱柔软,比自己用的弓箭还要轻上许些,根本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那若有若无的女人香味,传入鼻子,让他晃神一会儿,他第一次这样抱一个女人,原来抱女人是这样的感觉。
苏谨言在陈锦辰怀里闹腾,一点都不安分,吵着闹着:“小爷爷,我不管,你就要告诉我,邵大人跟舒王妃之间的关系,不然我就要继续闹你。”
陈锦辰回过神,把苏谨言放下来,体内开始升起没由来的烦闷,耐着性子劝:“好了,不要闹了小兔子,乖乖睡觉,这些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不懂。”
我才不是小孩子,苏谨言在心里翻了白眼:“不行,小爷爷不说,我今日便不让你走了。”说着连人带脚紧紧的环住陈锦辰,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
陈锦辰又怕小姑娘手上没有力道,只能伸手抱住他,拿出温柔不同寻常的声音:“谨言乖,小爷爷有些累了,你乖乖休息。”
苏谨言扭动着自己臀部,摇晃自己的脑袋:“小爷爷,不!我就要知道,你若是不说,我今日就要跟着你睡觉。”反正小时候也时常拉着小爷爷,同在一张床榻睡觉。
“胡闹,你都那般大了。”陈锦辰一想到怀中的香玉似的,挂在他身上,都能感受到这幅身子,已经长大了,一想到要跟自己睡觉,耳朵忍不住红软,好在现在夜晚,烛光也有些微弱,苏谨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苏谨言为了能套陈锦辰的话,便什么招数都能使得出来,完全不顾及姑娘家:“我不管,我就不管,小爷爷你就告诉我吗?”软糯的声音,撒娇起来,就像百灵鸟那边好听。
陈锦辰想扯下苏谨言,却也怎么也扯不下来,又不敢大力的弄扯苏谨言,万一弄伤了娇嫩小姑娘,那样怎么办可好,最后无奈的缴械投降:“好了,你快点下来,我跟你说,你可不准乱说。”
苏谨言低着头得意一笑,自己就知道小爷爷受不了这样,肯定会告诉自己,点着头发誓自己绝对也不会乱说,便从陈锦辰身上下来。
见娇软的身子,从自己怀里下来,陈锦辰一阵失落,也不知道为何有这样感觉,只是感觉自己特别的烦闷:“这些,我也是听你母亲说起过。”把紧存的记忆告诉了苏谨言。
邵聆歌原来是穆公侯门下的人,在穆公侯府念书,邵聆歌有如今地位,多亏穆公侯昔日栽培,邵聆歌也给力也没辜负穆公侯,在殿试的时候得了榜眼,一路仕途顺畅。
只是没有人知道的,在穆公侯府的时候,舒王妃那时候年幼,便私底下认了邵聆歌为先生,跟着邵聆歌念书知礼,这些事情也只有穆公侯府旧人才知道,还有与舒王妃关系较好的苏母知道这些事情。
苏母也知道舒王妃喜欢邵聆歌,原本两人师生名声尚未行礼也没定下来,若是两人结为连理,也算是一段佳话,公侯小姐配上新科榜眼。
偏偏邵聆歌不愿意,说什么也不肯打破世俗,据说还说纵使尚未行礼,但是名分以定,做不出这种不耻之事,罔顾人伦,然后便搬出穆公侯府,但是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邵聆歌得了官职不便住在穆公侯府。
舒王妃不死心,等了邵聆歌两年,等回来的便是邵聆歌娶亲的消息,随后同年皇帝赐婚,把舒王妃赐给舒王爷,就这样便过了几年。
苏谨言听到舒王妃故事,小姑娘哪里听得了这样悲情的事情,一下子便哇的哭了出来:“舒王妃好可怜,邵聆歌实在是太过分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那么过分,苏谨言也不称呼大人,直接直呼其名,这男人如此负了舒王妃,而且都成亲了,以后自己才不想理这个男人。
陈锦辰见小丫头哭了,心都软化了,便拿起手给苏谨言擦眼泪,由于多年练武,手早已经粗糙不堪,上面有一层厚厚的茧,苏谨言小脸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摩擦,火辣辣疼的要死,就像要把自己捏碎似的。
“小爷爷,疼!不要这样子,我难受。”
陈锦辰赶紧放手,都怪自己不好,忘了小姑娘脸娇弱,看苏谨言的小脸,被自己弄红了,知道小姑娘嫩,却不知道如此嫩:“是小爷爷不好,竟然弄疼了你。”
苏谨言摸着自己小脸,眼珠子上眼泪还在打转,怎么也掉不下来:“没事小爷爷。”
“好了,既然知道就早点休息,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这回陈锦辰真的要走了,苏谨言也不曾挽留,这样让陈锦辰有些落空,今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怪怪,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可好。
陈锦辰向来都有早起习惯,无论睡多晚,都会起的很早开始晨练,锻炼自己身体,可是今日不同,在耍大刀的时候,老是出神,耳朵里老是想起苏谨言昨晚说的话,眼前不停浮现她的一举一动,和抱着自己那种感觉,原本一直坚定的男人,变得心神不宁。
一不小心,就让刀伤了自己的手臂,好在只是伤的比较浅,对于陈锦辰来说这是正常的,他把大刀递给在一旁伺候的阿信:“去请大夫。”心中烦闷只增却为减半分。
阿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侯爷是叫自己请大夫吗?侯爷竟然为了这样一点小伤需要请大夫,以前侯爷可不会这样,小心的在问一遍:“侯爷,可是要请大夫。”
陈锦辰烦的不得了,被阿信在问一遍,怒火一下子上来了:“还需要本侯在说一遍吗?”
阿信连忙放好侯爷的大刀,赶紧去请大夫去,侯爷现在想起自己的身体,总归是好事情,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以前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不准自己找大夫。
很快阿信便带着大夫过来给陈锦辰看病。
大夫年纪比较大,留着较长的白胡子,却是京都中医术出了名好的神医:“侯爷,听说你手臂受伤了,让我给你看一下上药一下。”
“我叫你来不是看手臂的。”手臂上那不过是小伤,自己就能好,陈锦辰拿起杯子不停喝水,希望能减轻身上的烦闷。
大夫从箱子里都拿出伤药,却听到陈锦辰不是看手臂的?侯爷不是手臂受伤,才叫自己过来看病的吗?他看了一眼阿信。
阿信也一脸懵逼,难道侯爷不是因为手臂被大刀划伤,才叫自己去叫大夫吗?
大夫把手上伤药重新放回医箱里:“那侯爷身上有什么问题,跟老朽说。”
陈锦辰摸着自己胸口部分:“我昨晚开始,就感觉自己不对劲,胸老是有些闷,而且耳边老是不停想着别人说的话,而且脑子一直浮现那人说话场景。”一想到昨晚苏谨言抱着自己,陈锦辰眼神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