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

忠诚值,江晔啊!

眼下就有一个大大的经验值放在身边,不攻略他对不起自己,不过江晔用不着攻略吧,她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江晔。

叶问夏问出心中疑惑:“我要是攻略身边人,增长经验值不就等于我知道了哪些是背叛者,我填上答案就完成了,这是个bug。”

520不允许有人质疑他们的规定:“错,我是说你可以攻略别人,这个别人里包括背叛者,但你不知道哪个是别人哪个是背叛者,只有攻略达到100%才可能确定此人不是背叛者,但是……”

叶问夏现在最怕的就是转折:“但是什么?”

520不确定道:“但是如果这个人爱意值或者忠诚度100%的同时黑化值也齐高的情况,这在不可控范围中,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叶问夏忍住嘴角抽动:“变态啊,黑化值会告知吗?”

520:“肯定不会告诉,我们又不是在恋爱组,我们是破案组。加油,我看好你。”

叶问夏捂住脸,心里哀嚎,她喜欢画病娇,变态,血腥一切等带感的美人,不代表她想和疯子玩,疯子的思维她控制不了。

机遇与风险并存,她就知道想得到一条命不简单,奋起!

刚奋起充满斗志的叶问夏看见需要批阅的折子,再次趴下。

身为储君时不曾觉得处理国家大小事宜无聊,现在一看到这些折子脑瓜子疼,她很佩服自己之前在古代生活二十年怎么挺过来的,幸好没有记忆。

叶问夏不忍直视整整一柜子的折子,就这种今日天气晴朗,问陛下安的天气预报折子要让他看?

叶问夏无奈地写下朕安,在脑中疯狂呼叫520:“零零,零零啊,做个明君好难啊,我想当昏君,我觉得我应该选后宫,没事还能看看美人听个小曲儿,不然我当个清心寡欲的皇帝也太苦逼了。”

520自动回复:“游戏中,勿扰。紧急事宜,请按红色警示呼叫。”

叶问夏:“……”

这才多久,零零浪去了,我要为做明君人设努力。

叶问夏扔掉手中的折子,靠在椅背上,看着江晔几秒后突然起身走到软塌处:“江晔,过来给我按摩,通通经络。”

江晔:“是。”

以前陛下很少让他除了服侍时触碰身体,如今对他越发亲近,江晔心中突然感觉胀胀的,好像有什么要溢出来。

江晔把拂尘插在腰间,双手轻柔地按压叶问夏后背穴位。

叶问夏闭眼道:“用点力气。”

“是。”江晔乖乖听话,加重力道。

身上江晔的双手只在背部揉按,叶问夏抬起手指着脖颈处:“这里揉一揉。”

“是。”江晔双手上移,心里却想着,从不让人碰此处的陛下为他破例了。

叶问夏感受到江晔拘束,侧头看向上方的江晔,勾起嘴角:“我让你给我全身按摩,是指从头到脚。”

江晔收回手垂眼道:“是。”

叶问夏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江晔下巴,声音慵懒道:“江晔,你可是第一个近我身之人,除母后等人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江晔当即叩首在地,因下巴处被叶问夏捏住,迫使抬头看向她:“奴这条命是陛下的。”

见江晔双目中只有自己,叶问夏右手上移,温柔抚摸着江晔狭长上扬的眼尾,“你这双眼真好看,你越长越不与我相似。”

江晔直视叶问夏,大胆地抬起手扣住叶问夏放在他脸颊的纤细修长的右手,恭敬又温柔地说:“陛下,想让奴如何都可以。”

心中那颗嫩芽破土而出,祈求长大。

叶问夏从江晔掌心抽出手,江晔明亮的双眼瞬间暗淡,下一刻,叶问夏右手扣住江晔脖子力道加重拉到眼前,双方彼此呼吸交缠,叶问夏瞧江晔亮若繁星的眼,侧头贴在江晔耳廓低语。

跪在地上,双手拄地的胳膊猛地抬起紧紧搂住上方渴求已久之人,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对方骨血中。

叶问夏目光沉沉,右手一下又一下轻抚江晔颈处肌肤。

等到江晔松开手,再给叶问夏按摩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融洽亲密。

江晔边按摩边向叶问夏汇报收集来的消息,叶问夏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

渐渐,叶问夏在江晔高超的手法中舒适的陷入沉睡。

江晔慢慢减缓放在叶问夏脚心的力道,见叶问夏睡实了轻柔地放下掌中秀气的脚,无声起身拿起薄毯盖在叶问夏身上。

之后跪坐在地面上凝视着叶问夏的睡颜,好似怎么都看不够,想伸手摸一摸不敢,放在大腿上的手攥皱了布料,努力克制自己心中欲望。

半个时辰后,睡醒的叶问夏,舒服的伸了伸懒腰,换上皇帝常服,按计划去拜访太后。

叶问夏的母后文馡对她从来都是严苛的,很难见到一丝柔情。她记得幼时启蒙后再不见母后对她温柔过,起初她还渴望得到母爱,后来不再盼望,当一次次见到父皇偏心,从此父爱也不再祈求,她要做的唯有如何做好太子。

小时每当叶问夏见到叶景潍被赵贵妃捧在手心,受父皇疼爱,她心中羡慕又嫉妒,这种情感随着年龄逐渐长大而消失,转变成为对权利的渴望。

永寿宫内处处可见奇花异草,自从文馡满腔爱意在先帝那里破碎后,变成了冷心冷情为家族荣耀活着的女人,其他的心思都投入在了满园花草树木中。

叶问夏从小到大见母后呵护满园花草的用心程度都比自己多,宫中无人不知皇后喜爱奇珍异草,先皇但凡赏赐也都会有各处献上的名贵花种。

叶问夏走进永寿宫瞧满园竞相开放的鲜花倒很是赏心悦目,走在花中小路闻着花香心情都舒畅,李嬷嬷手中捧着一盆太后最近心爱的兰花小心走着。

“李嬷嬷。”叶问夏见李嬷嬷小心捧着花没有注意到她,朗声叫了声。

李嬷嬷如今已到花甲之年,理应安度晚年,只因放心不下从小看大的皇后一直没出宫,宫外皇后早安置了一处房产,因李嬷嬷无儿无女,房子只有仆人打扫。

自从皇上登基,皇后成了太后,李嬷嬷心安定了便动了出宫的心思,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体能为太后做的有限。

“陛下来了。”李嬷嬷捧着兰花走向叶问夏,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小心提醒道:“陛下处置李尚宫的事没有提前告知太后,太后得知很是生气。不过嬷嬷看呀,不过是你母后用顺手的人,陛下哄哄你母后便好了。”

“多谢嬷嬷。”叶问夏扫了一眼江晔,“嬷嬷年纪大了,这盆花让江晔端着。”

李嬷嬷也不跟叶问夏客气,把手中的兰花放在江晔手上,提醒道:“小心点,太后最近十分喜爱这盆兰花。”

文馡正在屋内修剪花枝,早已得知叶问夏来了永寿宫,叶问夏进了屋内,文馡也没有放下手中的剪刀,只看了一眼,继续修剪:“陛下来了。”

“儿臣来看望母后。”叶问夏料到了母后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母后这盆兰花放在哪里?”

文馡这才把目光从手下移过来,指着窗台下一处放花的木柜,“放这里。”

江晔默默放好兰花又走回叶问夏身后站好。

叶问夏坐在木塌上,语速缓慢道:“母后,前日户部尚书汇报国库财况,儿臣听后心里想了很多种解决办法,不用我多说母后你也知道父皇他修仙练道挪用多少国库里的钱财。后宫的蛀虫再不处理,只怕到时会查到母后这里,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母后在掌管后宫大小事宜。”

文馡听闻叶问夏一番话,放下手中剪刀坐到叶问夏另一侧,反问道:“陛下是在怪母后了治理不严了?”

叶问夏笑看眼前仪态端庄大方,四十五岁保养的如同三十出头的太后,心里距离甚远的母后:“儿臣怎敢,只是在陈述事实,希望母后能体谅我。”

叶问夏觉得她与太后现如今不能用母子形容,反而是合作关系,互相从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文馡挥手让屋内人全部出去,等到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认真地看着叶问夏说:“你该选妃了。”

叶问夏脸上的笑意僵住,收回,反问:“母后是想把掌管后宫的权利让出来?”

文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叶问夏:“抱歉,母后说的我不懂。”

文馡旋转手指上的戒指:“陛下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自然该做娶妻生子的事。”

叶问夏面无表情:“母后你知道我不会有孩子。”

文馡接下来说出的话震惊了叶问夏:“陛下会有孩子,只要你选表妹入宫为后,等到时候从你舅舅家抱一个孩子,江山便是我们家的。”

叶问夏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母后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疯了!”

文馡一把抓住叶问夏的手:“你难道要伪装一辈子,朝中大臣能允许你后宫无妃?如果有一天暴露了你可想过后果!”

叶问夏挣脱开文馡抓住她的手,低声怒斥:“无论如何这是叶家的天下,母后你又可想过如果你这事暴露了的结果更加严重,这不是诛九族乃是十族大罪!”

文馡对自己颇为自信,这么多年叶问夏身份无人发觉,此事也不会有人发觉:“不会有人知晓。”

叶问夏觉得母后疯了,她脑中想了一圈,突然起身笑道:“母后既然你希望我有后宫,我便下旨让朝中大臣举荐家中适龄者。”

选后宫,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