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extra chapter8

小薄荷两个月大的时候,为了工作,韩凛只能告别江岁晚与小薄荷去国外出差。

江岁晚抱着小薄荷,跟着韩凛与程秘书一起去了飞机场,登机口前,韩凛先亲了亲江岁晚,又亲了亲小薄荷,才往里走去。

“爸爸要去出差了,小薄荷向爸爸说再见。”小薄荷还太小,听不懂江岁晚的意思,江岁晚便抓着小薄荷的手,朝着韩凛挥了挥。

江岁晚怀上了小薄荷后,韩凛便没有离开过小薄荷,心里满是不舍,也朝着小薄荷挥了挥手。

小薄荷陡然明白爸爸要离开他了,伸长了小胖手,揪住了爸爸的西装,吸了吸鼻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薄荷乖,松开爸爸。”江岁晚听着广播中催促登机的那把女声,见小薄荷不肯松手,不得不拨开了小薄荷的小胖手。

他又对韩凛道:“你快登机吧,早点回来,我和小薄荷在家里等你。”

小薄荷哭得整张小脸都皱了,韩凛揪心地转过了头去,大步走进了登机口。

程秘书正在登机口等着韩凛,听到小薄荷的哭声,没有出声。

他自己也有孩子,孩子小的时候,每次他去上班都要哭,导致他只能偷偷溜出去上班。

等再也看不见韩凛了,江岁晚才抱着小薄荷走出机场,坐上车,回到了家。

小薄荷已经止住哭泣了,但依然是一副伤心的模样。

江岁晚抽了湿巾为小薄荷擦脸,不知第几次道:“爸爸五天后就会回来了。”

小薄荷似懂非懂地望着江岁晚,而后向着正在吃猫草的豆沙酥伸出了小胖手。

小薄荷特别喜欢豆沙酥,江岁晚对豆沙酥招了招手:“豆沙酥过来。”

豆沙酥吃着猫草的动作顿了顿,犹犹豫豫地跳到了沙发上。

江岁晚揉着豆沙酥的毛脑袋道:“你陪小薄荷玩,我去冲奶粉。”

豆沙酥做出躺平任凭蹂/躏的姿态,小薄荷摩挲着豆沙酥的毛毛,接着,枕上了豆沙酥的毛肚皮。

等江岁晚冲好奶粉出来,看见了呼呼大睡的小薄荷,心道:小薄荷一定是哭累了。

将近十二个小时后,接近零点,江岁晚接到了韩凛的电话。

韩凛刚下飞机,上了摆渡车,一手捏了捏鼻根,一手拿着手机,听到那头的江岁晚轻声唤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于是问道:“岁晚,想我么?”

江岁晚诚实地回答道:“我很想你,小薄荷也很想你。”

韩凛担心地问道:“小薄荷还好么?”

“小薄荷一路从机场哭回了家,后来哭累了,枕着豆沙酥睡着了,下午五点多才醒,我喂他喝了奶粉,三个小时前,又睡着了。”江岁晚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小薄荷,“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小薄荷的。”

韩凛下了摆渡车,走出机场,与程秘书一起坐上了车。

——他们的行李会由酒店工作人员直接送到他们房间。

走进酒店房间后,他对江岁晚道:“我有礼物送给你,去衣帽间,把礼物找出来。”

“是什么礼物?”江岁晚没有得到韩凛的答案,兴奋地冲到衣帽间,轻易地找到了一只不大的盒子。

他解开盒子的蝴蝶结,打开盖子,里面藏着的居然是性感内衣,而且是适合女性Omega穿的那种性感内衣。

他听到韩凛低笑一声,又被韩凛提醒道:“还记得你答应我,要穿女性Omega款式的性感内衣给我看么?”

“当然记得。”他瞧着基本什么都遮不住的性感内衣道,“等你回来,我就穿给你看。”

韩凛诱哄道:“我现在就想看。”

“好吧。”江岁晚抿了抿唇瓣,拿着性感内衣去了侧卧,并将语音电话切换成了视频电话。

韩凛期待地道:“开始吧。”

江岁晚乖巧地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脱掉了,换上了性感内衣。

韩凛嗓音微哑:“抚摸自己。”

江岁晚羞耻得浑身泛红,电话那头的韩凛却又道:“闭上眼睛,想象我就在你身边。”

“嗯……”他按照着韩凛的话语做了,以致于肌肤滚烫,浑身颤抖。

韩凛突然催促道:“我想看到糖液流出来。”

“韩凛……韩凛……”在被韩凛求婚前,江岁晚这么做过无数次,但当着韩凛的面这么做所带来的感觉是自己一个人做无法比拟的,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脚尖绷紧了。

韩凛叹息道:“我好想尝我的小奶糖。”

江岁晚呜咽着回应道:“你的小奶糖也好想被你尝。”

韩凛吻了吻手机屏幕,又吃了一颗奶糖,才道:“把手机凑近些。”

江岁晚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却并没有迟疑:“能看清楚么?”

韩凛欣赏着瑰丽的景致,直想现在立刻飞回国内去。

等身体平静下来后,江岁晚才发现韩凛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连领带都没有解开。

他不满地道:“不公平,你也必须全部脱掉,再做给我看。”

韩凛大方地满足了江岁晚,又含笑着道:“喜欢么?”

透过手机屏幕看,似乎更加优越了。

“喜欢。”江岁晚忍着羞耻道,“想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歉然地道:“对不起,把你送给我的礼物弄脏了。”

韩凛正色道:“这件礼物本来就是为了沾满糖液才买的,而且一点都不脏。”

江岁晚否定道:“脏了,只有你才能弄干净。”

“抱歉。”韩凛软声道,“去洗澡吧,我想看。”

隔着千万里,江岁晚与韩凛分别去洗了澡。

江岁晚又回到了主卧,看了看小薄荷,才上了床。

韩凛遗憾地道:“为什么这么世界上没有能闻到气味,尝到味道的手机?”

江岁晚甜蜜地道:“你这么想闻我的信息素,想尝我的味道么?”

韩凛又剥了一颗奶糖吃了:“我很想闻你的信息素,更想尝你的味道。”

韩凛是很少吃奶糖的,肯定是为了自己才吃的。

江岁晚故意舔着自己的唇瓣道:“可惜你只能吃到奶糖。”

韩凛坦诚地道:“你不在我身边,我只能吃奶糖,假装在吃你。”

听到韩凛的话,江岁晚开心得在床上打滚。

眼前的江岁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岁的小孩子了,可在与自己结婚后,却又变得幼稚了。

他看着打滚的江岁晚,欣慰地道:“等我出差回来,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吧。”

江岁晚困惑地道:“小薄荷还这么小,不适合带去游乐园吧。”

韩凛凝视着江岁晚道:“不带小薄荷去,只有我和你去。”

江岁晚领会了韩凛的意思,抗议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我生下了小薄荷,而且你刚刚还对我做了那样的事。”

韩凛解释道:“你可以在我面前当小孩子,尽情地对我撒娇。”

江岁晚顺势道:“我对你撒娇,你就会满足我的愿望么?”

见韩凛点头,他一字一字地道:“好好工作,不准过劳,我和小薄荷等你回家。”

“我答应你了。”韩凛看了眼时间,在心里换算成了国内时间,“太晚了,我挂电话了,你睡觉吧,晚安。”

江岁晚反对道:“不要挂,我要听着你的声音入睡。”

韩凛同意了:“要我给你讲故事么?”

“你又把我当成小孩子。”江岁晚关掉吸顶灯,只留下了床头灯,“你讲吧,我听着。”

韩凛讲了《小红帽》的故事,引得江岁晚取笑道:“一点都不声情并茂。”

五天后的凌晨,韩凛回到家,蹑手蹑脚地走进主卧,为熟睡中的江岁晚戴上了一顶小红帽。

江岁晚是被韩凛吻醒的,身体也被韩凛抱住了,耳畔传来了韩凛温热的气息:“小红帽,我们来做声情并茂的事吧。”

等小红帽一身湿透了,大灰狼又为小红帽换上了性感内衣,并保证道:“我一定会帮你弄干净的。”

大灰狼果然说到做到,把小红帽以及小红帽身上的性感内衣都弄干净了。

小红帽——江岁晚身体发软,被韩凛扣着腰身,咬住了腺体。

他不断地发出诱人的气声,心里、眼里、身体里满满都是韩凛。

韩凛帮江岁晚洗过澡后,才吻着江岁晚的发丝道:“岁晚,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你的岁晚,你的小奶糖,你的小红帽都想你了。”江岁晚依偎在韩凛怀里,补充道,“小薄荷和豆沙酥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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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薄荷是个聪明的宝宝,半岁的时候,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趁着双休日,江岁晚与韩凛带着小薄荷去了奶糖研发室。

奶糖研发室的一角摆放着经过了防腐处理的奶糖,从小到大总共十颗。

江岁晚指着奶糖道:“小薄荷,你在爹地肚子里长到一个月的时候,是这么大……你出生的时候,是这么大。”

小薄荷瞧着奶糖,似懂非懂,在江岁晚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道:“爹地。”

他一视同仁,在韩凛脸上也“吧嗒”亲了一口:“爸爸。”

江岁晚与韩凛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别亲了小薄荷的左颊与右颊。

小薄荷高兴得手舞足蹈,又道:“豆沙酥呢?”

“爹地”与“爸爸”的发音还算标准,“豆沙酥”的发音一点都不标准,可正趴在猫窝里的豆沙酥仍是觉得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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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凛与江岁晚为了照顾小薄荷,尽量在家办公,如非必要不去公司,所有会议都改成了远程会议。

一直到小薄荷年满四岁,能上幼儿园了,他们才结束了在家办公的日子。

小薄荷并不喜欢上幼儿园,因为在幼儿园里没有爹地与爸爸。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爹地与爸爸却很喜欢他上幼儿园,因为他们能有更多的时间做羞羞的事。

小薄荷被评为了幼儿园最受欢迎的小朋友,可是这一天,他的爹地与爸爸都没有来接他,来接他的是爸爸的秘书程叔叔。

他委屈巴巴地被程叔叔牵着小胖手,程叔叔却没有带着他回家,而是去了家楼下的那间公寓。

他坐在沙发上,蹬着小短腿,可怜兮兮地道:“爹地和爸爸都不要我了么?”

程叔叔给他剥了一颗奶糖:“你爹地和爸爸要做很重要的事。”

他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很重要的事?”

程叔叔敷衍地道:“很重要的事就是很重要的事。”

此时此刻的江岁晚正融化在韩凛怀里,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着韩凛,促使韩凛更彻底地品尝他。

为了育儿,生产后,Omega的结合期会推迟很长的一段时间。

结合期来得猝不及防,江岁晚只来得及打电话给韩凛。

他有些担心小薄荷,努力地从欲望中了抽出一丝神志:“韩凛,小薄荷呢?”

“小薄荷在楼下,程秘书会照顾他的,我让程秘书把豆沙酥也带到楼下去了。”韩凛掐住了江岁晚的下颌,“你现在只需要想着我。”

“嗯。”江岁晚热情地收紧了,紧接着,韩凛愈加汹涌澎拜的信息素将他团团围住了。

结合期第二天,韩凛去了一趟楼下的公寓,一手抱着小薄荷,一手抱着豆沙酥,到了江岁晚床边。

江岁晚昏昏欲睡,一看见小薄荷与豆沙酥便有了精神,将他们从韩凛怀里接了过来。

小薄荷抱着爹地的脖颈,亲了亲爹地的脸,忧心忡忡地问道:“爹地,你生病了么?”

江岁晚摸着豆沙酥,摇头道:“爹地没有生病。”

“那爹地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小薄荷脑中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是爸爸欺负了爹地。”

爸爸确实欺负了爹地,虽然并不是小薄荷所想的那种欺负。

江岁晚笑了笑,暗中挠骚了一下韩凛的掌心。

小薄荷对着爸爸怒目而视:“爸爸是坏人。”

他赶忙挡在了爹地面前:“我不允许爸爸欺负爹地。”

江岁晚躲在小薄荷身后,不住地偷笑。

韩凛无奈地道:“爸爸没有欺负爹地。”

小薄荷回过头去,望住了爹地:“爹地你说,爸爸有没有欺负你?”

江岁晚戳着小薄荷气呼呼的脸颊:“爸爸没有欺负爹地。”

小薄荷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如果爸爸敢欺负爹地,爹地一定要告诉我。”

江岁晚失笑道:“如果爹地欺负了爸爸呢?”

小薄荷不假思索地道:“那爹地就是坏人了,我要保护爸爸。”

韩凛觉察到江岁晚的信息素又快要泄出了,强行将小薄荷与豆沙酥都送回了楼下。

等他再度回到主卧,江岁晚立刻扑进了他怀里。

他含着江岁晚的耳垂道:“想要被我欺负么?”

江岁晚用媚色丛生的眼神注视着韩凛道:“快点欺负我吧。”

韩凛将江岁晚欺负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江岁晚承受不住了,才暂时放过了江岁晚。

江岁晚睡眼朦胧地闻着韩凛的信息素道:“小薄荷最近是不是武侠片看太多了?”

韩凛笑道:“如果是在古代,小薄荷一定能成为一代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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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薄荷发现每隔三个月,爹地与爸爸都会把他与豆沙酥丢给程叔叔照顾,七天后,爸爸才会把他与豆沙酥带回家。

一开始,他非常害怕爹地与爸爸不要他了,但次数一多,他反而觉得这七天是他的假期。

程叔叔不像爹地那样规定他每天只能吃五颗糖,不能吃泡面,啃炸鸡,喝可乐……也不像爸爸那样严格地监督他做作业,不许他玩游戏。

他的成绩依旧是小朋友当中最好的,没有因为他沉迷游戏,直到最后一刻才做作业而下降,但他的牙齿却出卖了他。

刚过五岁生日的小薄荷被牙疼折磨得辗转反侧,不得不去敲了爹地与爸爸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爸爸,爸爸身上有一股子奶糖味,爸爸肯定在偷吃奶糖。

一想到奶糖,他登时觉得牙齿更疼了,惨兮兮地抱着爸爸的腿道:“爸爸,我牙疼。”

韩凛关上主卧门,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对小薄荷道:“啊,张嘴。”

小薄荷张开了嘴巴,最里面的那颗牙显然有些发黑了。

韩凛牵着小薄荷的手,到了小薄荷的房间,帮小薄荷穿好衣服,又温柔地道:“等爸爸换好衣服,就带你去医院。”

小薄荷害怕得瑟瑟发抖:“我不要去医院。”

韩凛问道:“所以你想让牙齿继续疼,还是跟爸爸去医院?”

小薄荷捂着右颊,做出了艰难的抉择:“我跟爸爸去医院。”

韩凛表扬道:“小薄荷真棒。”

他回了主卧,见江岁晚已经穿上了衣服,当着江岁晚的面换好衣服,又亲了亲江岁晚的唇瓣,才道:“我们走吧。”

小薄荷被带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得知自己蛀了四颗牙齿。

他惊恐地抓着爹地与爸爸的手道:“我以后会饿肚子么?”

江岁晚蹲下身来,平视着小薄荷道:“这四颗牙齿中,有一颗要拔掉,余下的三颗要补,疼的是要拔掉的那一颗,牙疼的时候是不能拔牙的,所以你要缓解疼痛,必须吃小儿牙疼片。你这四颗牙齿都是乳牙,你还会长出新的牙齿的,所以不需要担心以后会饿肚子。从今天起,你一定要好好刷牙,不然,牙齿还是会疼的。”

说完,他将小薄荷抱了起来,又对韩凛道:“我们回家吧。”

回到家后,小薄荷苦着脸咽下了小儿牙疼片:“我以后再也不吃那么多奶糖了。”

江岁晚疑惑地道:“你吃的那么多奶糖是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吃的?”

小薄荷发现自己露馅了,抵赖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江岁晚虽然爱吃奶糖,但把所有的奶糖都藏起来了,而且连自己对奶糖的爱好都隐藏得很好。

他想了想,问道:“你是用零花钱买的么?”

小薄荷否认道:“我没有用零花钱买奶糖。”

“所以你用零花钱买了奶糖,又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吃了一大堆奶糖。”江岁晚大人大量地道,“以后要少吃奶糖,好好刷牙。”

小薄荷指着爸爸道:“可是爸爸总是在吃奶糖,我常常在爸爸身上闻到奶糖味,爸爸开门的时候,身上都是奶糖味,爹地为什么不让爸爸少吃奶糖?”

韩凛不爱吃奶糖,开门时候的奶糖味是江岁晚的信息素。

公平起见,当着小薄荷的面,江岁晚只能批评了韩凛:“你也要少吃奶糖,给小薄荷做榜样。”

韩凛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小儿牙疼片起效,小薄荷睡着后,吸吮着江岁晚的耳廓道:“你真的要我少吃奶糖么?”

江岁晚的身体一下子被抽干了气力,他软软地环住了韩凛的腰身:“我想让你多吃奶糖。”

韩凛转而吻住了他的小奶糖,并不紧不慢地剥下了糖衣,便于他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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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薄荷上了小学,他才在偶然间发现他的爹地不但爱吃奶糖,连工作都是研发、生产奶糖。

而他偷偷用零花钱的奶糖就产自爹地的奶糖公司。

他看着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爹地,抓着豆沙酥的毛毛道:“爹地是大骗子。”

豆沙酥赞同地道:“小主人是大骗子,我每次都是看在猫饭的份上,才陪着你的,但他却有好几次没有让猫饭专职主厨多给我猫饭。”

一人一喵就此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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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晚并不喜欢接受采访,这次是因为奶糖公司准备上市,才勉强接受采访的。

他的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记者与摄影师一走,即刻握住了韩凛的手:“谢谢你特意过来。”

韩凛并没有入镜,但一直在江岁晚左右。

他回握了江岁晚的手,将江岁晚带到了没有人的角落,勾唇笑道:“单单是口头上的谢谢怎么够。”

江岁晚亲了下韩凛:“所以你认为怎么样的谢谢才够?”

韩凛答道:“在你身上放满雪糕,再由我一口一口地吃掉。”

雪糕这两个字使得江岁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十七岁那年的夏天——那年夏天,韩凛在他的冰箱里装满了雪糕,有娃娃雪糕,珍珠奶茶雪糕,抹茶雪糕,巧克力雪糕……那年夏天,他失去了母亲,见识了父亲的真面目,甚至被江罗晔赶出了江家,根本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

而现在他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家里有韩凛,有小薄荷,还有豆沙酥,他也拥有了自己的事业,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成为了在自己领域胜过Alpha的Omega。

他收起思绪,仰起头来,磨蹭着韩凛道:“在我身上放满雪糕,把我一口一口地吃掉吧。”

他与韩凛翘了班,一起去了他们名下的酒店,要了一间总统套房。

韩凛一口一口地吃掉了他的雪糕奶糖,从白天到黑夜。

在晨曦漫入窗帘缝的时候,他亲吻着江岁晚道:“岁晚,我爱你。”

江岁晚困倦得阖上了眼睛,听到韩凛向他告白,才掀开眼帘,迎上了韩凛的视线:“韩凛,我也爱你。”

他将十根手指嵌入了韩凛的指缝,继而倾听着韩凛的心跳声道:“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韩凛近乎虔诚地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本文完结,感谢大家的陪伴,比心心

接档文《穿成替身贱受后,我踹掉了渣攻》本月十五日左右开文,以下为文案:

余汐穿书了,原身是贱受中的楷模,被渣攻当成替身虐身虐心,被打进医院无数次,不但一身的骨头总是会在阴雨天隐隐作痛,左耳甚至因此永久性失聪,原身对此毫无怨言,逆来顺受,竟然还觉得得不到白月光的渣攻很不幸。

后来,渣攻退而求其次,把原身娶回了家,为了留下基因,又外遇生下了孩子,交由原身抚养。

原身含辛茹苦地养育着孩子,渣攻却为了生意,将原身送人了,导致原身重伤而亡。

幸好余汐穿到了认识渣攻的那一天,他的身体还是完好的。

渣攻拿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霸气侧漏地道:“做我的人,这一百万就归你了。”

余汐接过支票,慢条斯理地撕碎后,傲慢地笑道:“一百万还不够我一个星期的开销。”

他才不会像原身一样为了维护渣攻可怜的自尊心装成穷人,作为富n代,他要光明正大地做个有钱人,譬如,收购渣攻的公司,再譬如,包养一个事事顺他心意,有八块腹肌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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