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江岁晚被韩凛抵在房门上接吻。
他在婚礼上喝了几口香槟,因为酒量不佳,有些微醺,被韩凛这样徐徐地磨蹭着唇齿,当即动情得散发出了信息素。
他一手摩挲着韩凛的后颈,一手攀着韩凛的肩膀,阖着双眼,时不时地逸出低吟来。
韩凛闻着愈发浓郁的奶糖香,松开江岁晚,一本正经地问道:“想要我对你做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么?”
江岁晚掀开眼帘,点点头,软声软气地道:“想要你对我做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话音落地,他热情地跳到了韩凛身上,双脚环着韩凛的腰身,双手勾着韩凛的脖颈。
韩凛伸手将入口的障碍扫除了,耐心地试探过后,才听到江岁晚的吐息微微一滞。
他托着江岁晚,关心地问道:“还好么?”
“太深了……”由于体重的缘故,江岁晚登时觉得连魂魄都要被刺穿了。
他凝视着韩凛:“但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韩凛一边向着落地窗走去,一边从房间的吧台上,拿起了醒好的红酒。
他饮了一口红酒,含在口中,吻上了江岁晚,继而将酒液渡给了江岁晚。
江岁晚咽下酒液,又缠着韩凛接吻。
接吻间,韩凛将江岁晚放了下来,让江岁晚正面面对着落地窗。
他们所在的房间位于酒店的顶楼,附近没有更高的建筑物了,所以不论他们在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窥见,但是江岁晚依然觉得异常羞耻。
他的双手抵着落地窗,呼出来的热气在落地窗上印下了白色的圆圈。
他回过头去,望向韩凛:“我……我……我不要在……在这里……”
“抱歉。”韩凛揉了揉江岁晚的头发,突然问道,“你想看烟花么?”
江岁晚不明所以,下一秒,房间内登时一亮,他放眼向外面看去,星月交辉的夜空中布满了一簇一簇的烟花。
他不由想起了十七岁那年,他刚被赶出江家的时候,他没有成功要回豆沙酥,非常沮丧,韩凛为了安慰他,载着他去了海边,中途买了线香火花;过年的时候,韩凛陪他守岁,又载着他去了海边,后备箱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烟花。
这两次,他都很开心,韩凛总是记得怎么样让他开心。
他动情得顾不上羞耻了,一双手向后探去,主动地抓住了。
“嗯……”他高仰着头,望着此起彼伏的烟花,闻着韩凛的信息素,快活得想哭。
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他也不爱哭,但在韩凛面前,他却很爱哭。
韩凛不急不躁地享用着他的小奶糖,温柔地亲吻着小奶糖的后颈以及上面的腺体,又将小奶糖抱到了床上。
然而,小奶糖却抗议道:“不看烟花了么?”
他笑了笑,立刻将小奶糖抱到了落地窗前。
半晌后,等烟花消失殆尽了,他又将小奶糖抱回了床上。
他亲吻着小奶糖,并将上半部分的糖纸也剥掉了。
露出了雪白身体的小奶糖又气呼呼地抗议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穿,而你什么都穿着,这不公平。”
紧接着,小奶糖暴力地取得了公平,满意地道:“这样才对。”
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小奶糖,手指浸入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高脚杯中,沾满了酒液,一笔一划地在小奶糖身上涂抹。
小奶糖微微颤抖着,斜了他一眼,才继续努力地上下起伏。
他将小奶糖变成了红酒奶糖,并将红酒奶糖圈在怀里,细细地品尝着。
红酒全部被他喝下后,红酒奶糖反而更红了些,软得似乎要融化了,醉眼惺忪地瞧着他,又含含糊糊地道:“韩凛,我很喜欢今天的婚礼,谢谢你。”
韩凛这一个月忙着筹备婚礼,几乎将工作晾在了一边,以致于蜜月结束后,等待着他的工作堆积如山。
得到红酒奶糖的肯定后,他登时觉得未来可以预见的加班是值得的。
“不客气,我的新郎。”他低下头去,片刻后,尝到了糖液。
红酒奶糖柔若无骨,伸过手来,揉着他的头发,不解地道:“我的新郎,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吃掉?”
他不经思索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红酒奶糖催促道,“不继续么?”
“不继续了。”他抚摸着红酒奶糖的肚子,慎重地道,“也许你已经怀上我们的孩子了,要克制。”
“好吧。”红酒奶糖委屈巴巴地答应了,“那你再亲亲我。”
他将红酒奶糖彻底地亲了亲,又将红酒奶糖抱到了浴缸里。
红酒奶糖歪在他怀里,困惑地道:“为什么不去露台那的浴缸?”
他解释道:“因为你会害羞。”
红酒奶糖低声道:“我会害羞,但是机会难得,我想试试。”
他并没有拒绝,将红酒奶糖抱到了露台那的浴缸里。
红酒奶糖将脸埋在了他颈窝上,由着他清洗。
他快速地将红酒奶糖清洗完毕,抱回了床上,吹干头发后,柔声道:“睡吧,晚安。”
婚礼第二天,红酒奶糖——江岁晚一起床便发现他昨天把韩凛燕尾服的扣子扯落了,衬衫撕破了,面对端着早餐向他走来的韩凛,他霸气地道:“我有的是钱,改天赔你。”
韩凛忍俊不禁地道:“不用赔,反正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江岁晚得意洋洋地道:“你从头到脚也都是我的。”
“对,都是你的。”韩凛补充道,“你想什么时候撕我的衣服都可以。”
江岁晚红了脸:“我才没有那么粗暴。”
韩凛取笑道:“对,你很斯文。”
俩人一起吃过早餐后,陆陆续续地将嘉宾都送走了。
由于韩凛工作繁忙,蜜月的时间缩短到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俩人飞回了国内,飞机一落地,便径直去了医院。
经过检查,江岁晚确定怀孕了,大约六周,是被韩凛永久标记的那一天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