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可解气了?
紫青青:开胃菜。
康熙:你使坏的样子,也忒明显了。
紫青青:没见,被欺负了。
……他只看到她在欺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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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皇太后跟前的丫头,论身份,是比后宫很多宫女丫头身份都高。
但是这上来,就踩着她脸打,她若当真这么算了,后面还不知,有多少人,都等着踩她一脚。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尤其后宫,更是此理。
眼尖的春苏,很快就让人搬来软椅,让紫青青坐下,临末,还在边上道,“主子,坐,龙胎要紧。”
她便顺势坐下,看着忽然被吓的脸色煞白的画竹道:
“你今日,且,说是不说。否则,宫女私自盗拿贵人物品,这后宫,有样学样,那还了得。”
她双,腿,高坐软椅,身子甚至惬意的仰躺在靠背上,脚摇着,还能瞧着,心情不错。
“请贵人饶命,奴婢自认是清白的。还请贵人查清,所丢镯子是否在长春宫。
奴婢今早虽然早早带人来清长春宫正殿,却也是奉了太皇太后,皇后之令,特意为新晋宣嫔娘娘腾住处的。
贵人主子,若是当真镯子不见了,可以上一个旨意到内务府,交由皇后娘娘,或者是内务府来查,奴婢此番,确实未看到贵人珍贵的镯子。”
即便再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若是当真坐实了偷拿后妃的手镯,她丢了性命不说,还得坏了太皇太后的名声。
被吓得立马跪倒在地的画竹,也楞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本来,这凭空诬陷的话,即便后妃再得宠,也不能空口咬人的。
偏生,坏就坏在,她带人来清了长春宫,这若是不见一两样东西,还真说不清。
这时候,画竹,也是隐隐有两分后悔,跟了宣嫔这么一个蠢主子,刚入后宫,就想找人立威。
偏生找了个,最不好拿捏的荣贵人,事儿,现在还没做成,就被人先抓着把柄,弄不好,就是后宫笑话。
“噢?这么说,你是说本宫记性不好咯。”
她玩着手腕上好的鸡子黄软玉手镯,细数着,上面雕刻的龙凤呈祥花纹。
忆起今早康熙给她戴上去,恶狠狠威胁她说,若是再敢砸玉,他就先吊打她的神情。
若是再砸一个黄玉手镯,不知,她心疼多一点,还是康熙气性大一点。
眉头一跳,念头闪过瞬间,她心巴巴一疼,不能砸,宝贝儿,值钱。
“奴婢不敢。”
此番这么一说,画竹吓得头俯的更低,她再大胆,也不敢在这时候,真去说主子的不是。
“既不敢,便是也知本宫未曾冤枉于你。既如此,来呀,大嬷嬷,给本宫掌嘴,掌到她记起来为止。”
宣嫔?
经过这么一会儿,春桃春苏两人轮流解释,她已经大概摸清这宣嫔是谁了?
康熙的又一小表妹?不对,小侄女?这身份,可真够尬的。
这宣嫔,貌似要叫康熙一声姑父。不过康熙后宫素来混乱,她也就当耳眼都瞎就好呗。
“是,荣贵人。”
大嬷嬷,是当时自荐才能时,说自己力气大那个嬷嬷。
紫青青特意点了她做长春宫外门的守门嬷嬷,便是看重她手脚力气大,这打人的活儿,也累人的紧。
她,可不是想将自己塑造成粗人的。
大嬷嬷,听话的很,走上前去,一把就揪过画竹的头发,硬是从几个太监嬷嬷中间拖了出来。
然后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声响,响彻不绝,当场,就打的辰画竹泪眼模糊。
嘴角还沁出一丝血迹,硬是撑着,没求过一丝饶。
长春宫外殿看着的博尔济吉特蓝汐,咬唇看着里面,恨恨的看着紫青青的方向。
抬脚就要进长春宫,跟她理论,却是被画秋死死拉住身子,声音透着颤意。
“宣嫔娘娘,这时,不要进去。让荣贵人惩罚一番,不过是画竹挨一顿打,这事儿就平息过去。
倘若是您进去,这就不是奴才挨一顿打,就能平息的事儿。势必会牵连后宫,到时候真正难做的,还是太皇太后。”
笑话,跟在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别说一等宫女,就是粗使丫头,这后宫中,谁敢真正动手罚人,活得不耐烦了。
何况,是这种真正意义上的掌嘴打脸的惩罚。荣贵人既然敢做,就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她可不信,这个后宫新宠,荣贵人,是个没手段的蠢货,这般就能得万岁爷宠的。
“那本宫就这般看着她,直接欺负本宫的丫鬟?”
她也是素来身份高贵,何时受过这般侮辱。
“娘娘,本来,在荣贵人还未回来之前,就去动她的东西,实属不智的行为。”
太皇太后要立威,当日慧妃之殇,起因便是有一大半的火气,发在这荣贵人身上。
所以,要这长春宫正殿,太皇太后也存了惩戒的手段在里。
后宫这么多人,谁不好踩,偏生要一脚踩正春风得意的荣贵人,说来说去,也是这宣嫔心大惹起来的。
后宫还有很多空殿不要,偏生要这长春宫,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却不想,她话音一落,却见宣嫔利刃过来,吓得缩了脖子,不敢再说话,可更为两人的命运感觉悲凉。
不足半刻,她视线望里望去,就见画竹身子微微颤抖,嘴角到处都被打的血迹斑斑。
忽的,一声‘咚’声响起,里面就传来太监的声音,“主子,画竹姑娘晕过去了。”
“噢?泼醒她。”
这番话一说,众人此番才几番衡量荣贵人的性子,看来,有仇必报,口快心狠的性子,不作假。
‘哗哗“声响起,几桶冷水一下去,很快画竹便被泼醒了过来。
“噢,本宫有身孕在身,这记忆不太好,你先前所说,本宫要将这正殿腾出来给谁?”
她笑意宴宴,好似刚刚让人打人的,不是她一般,还以为别人都和颜悦色回话一般。
事实上也是,画竹从未受过这般刑法,那大嬷嬷力气太大。
此时她都感觉整个脸火烧一般疼,身上也不知被淋的什么水,此时只感觉浑身痒意难耐。
她作为太皇太后宫女,也惩罚过不少人,可如此这般,惩罚人,光明正大若此,她也生平仅见。
再硬的骨头,也让画竹软了不少,此时她身子软绵无力,被太监一扔,就跪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回话。
“回贵人主子的话,是奴婢家主子,后宫新封的宣嫔娘娘。”
后宫里,宠,果然是万能法宝。她眼中闪过一抹落寞,这种主子,跟着,才有前途。
可惜了。
“噢,原来就是要让本宫剥了衣服送上床的女人啊。”
“你,……,”
她啧啧声一出,外边站着的宣嫔,却是彻底忍不住,直接推门进了长春宫,几步飞奔到紫青青跟前,扬起手,就要打她巴掌。
康熙推后一步宣嫔的脚步到的长春宫。还没进门,里面就传来紫青青啧啧称奇声。
他眉头一跳,抬起脚,刚准备进去,却又收了回来,双手背在背后,止住不走了。
梁九功脚步慢半拍,忙问道,“万岁爷,这,还不进去么?”
他先前可是听到,这宣嫔娘娘怒气匆匆推门进去的,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可是拉都拉不住。
“若是这点手段都没有,在这后宫,也活不了几日,朕也不能护她一辈子。”
梁九功看着康熙双手紧握,心里差点没给自家任性的万岁爷泼冷水。是谁连夜去盖府,将人给惩罚了一顿回来的。
不过他没说话,里面响起请安声,形势急转而下,又是一番变化。
紫青青看着嫔打扮的博尔济吉特氏,乖的很,很快便微微俯身,给宣嫔请安,“呀,是宣嫔娘娘啊,妾给嫔主子请安。”
她说着话,见宣嫔铁青着脸,手刚刚扬起,还要打下来的趋势,她笑了一笑。
“嫔主子是在生气呀,妾若有做的不对的,但凭宣嫔娘娘处罚。”
说完,她换了一边脸过去,视线扫到宣嫔的扬起的手掌,眼中阴翳之色一闪,这个女人,又是表面温顺。
打她就算,竟然在指缝间,夹杂一枚细针,这是,要直接毁她容。
她说,“这边脸儿,陛下说他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嫔主子,要打,打这边。”
春菊春香等人,看着这番变化,都吓的不敢出声,却是为主子此番劫难,提高了嗓子,躬着身子,随时准备护下主子。
宣嫔气得上下起伏,尤其听到她说,她脸,被康熙摸够了,心中郁怒更是积聚心中,‘啪’的一下,直挥而下。
却不想,本该挥到的柔软脸蛋,被一双铁壁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