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公司里的人发现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景总整天阴沉着一张脸,但不再作妖,也不再胡乱使唤人,“乖巧”地简直不像景玮这个人。
景总的新女友艾薇,这几天也不再张扬跋扈,浑身带着老娘很高贵老娘不好惹的气?质,而改为整天缩着角落里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就连和人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裴文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好好奇,景玮最近真?的难得的乖巧,不再整天找他麻烦,就安静坐在办公桌上发呆或者玩游戏。而且每天都按时上班,到下班时间才溜人。
和前段时间,以欺负他为乐、迟到早退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裴文和宴弘说了这件事。
宴弘却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可能最近惹到谁了,都是报应。”
“也对,谁叫他之?前那么张扬呢,不懂得收敛,有这报应也是应得的。”
“不过说真的,他不作妖之?后,我的日子真?的好过了好多,心情舒坦,连带着工作也顺利好多,太幸福了。”
裴文笑?得一脸满足。
宴弘捏了捏裴文的脸颊,低下头吻了吻那弯着的嘴角,“哥哥开心我也好开心。”
看来之前去找景玮他哥反应某人破了戒,是很正确的决定。
两人正你侬我侬,向着奇怪方向发展时,门铃响了。
宴弘黑着一张脸,心情很不好,赤着脚去开门。
“先生您好,您的快递,请签收!”
听到快递二字,宴弘才想起他之?前在网上买的东西,他眼里闪过一抹期待,接过快递签收了,关上门走进屋里。
“谁啊?”
“送快递的。”宴弘刚把箱子放到了地上,裴文瞬间扑上来,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想拆开快递,宴弘却阻止了他。
裴文:?
宴弘问:“哥哥,你之?前做的保证还作数吧?”
裴文眨眼:“什么保证?”他做过的保证太多了,他都不记得了。
“师生play。”
裴文:!!!
裴文整张脸瞬间爆红,他用害羞又期待地眼神望着宴弘,有点小心翼翼地试探:“所以,快递是道具嘛?”
宴弘:“哥哥先说还作不作数。”
裴文心想你都这样了,我还能毁约不成。“作数作数,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好奇死了,师生play到底要怎么玩喔。
宴弘满意了,他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套校服。看着好熟悉,裴文再仔细看了看,心想这不就是他高中的校服嘛!所以,小宴是怎么知道他高中在哪里读的?
宴弘说:“这是我高中的校服,我找人寄过来的。”
裴文惊了:“你也是XX高中的嘛??这也太巧了吧,我也是欸!”
宴弘嗯了一声。
裴文又继续问:“那小宴,你是几几级的啊?”
宴弘说了一个数字,裴文瞬间皱紧眉头。“不对啊,你就小我两界,我高三你高一,那为啥你这么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按理说不应该啊。”他可是颜狗。
宴弘心想,那时候你全身心都在那个人身上,能有印象才怪呢。想起那个名为柳明哲的渣男,宴弘面上带上几分冷。
他说:“那时我长得有点瘦小,也不帅。”
他自小就体弱多病,所以长得矮小又瘦弱。高中时完全没长开,跟帅气?完全不沾边,裴文没有印象才是正常的。
他高中时性格还极其孤僻冷漠,比现在还要自闭,不爱说话,身边的同学都不愿和他接触,那时裴文之?于他,就像是人生中唯一的光。
裴文见宴弘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回忆中一般,拍了拍他的脸。“小宴,小宴,你在想啥开心的呢?乐呵呵的。”
“没想什么。”宴弘回了神,深深看了裴文一眼。
他永远记得高中的裴文,但是裴文好像把高中的他给丢了。
但是,没关系。
总有一天,他会帮他捡回来。
裴文“喔”了声,不再纠结这个,他现在只想知道箱子里还装有什么好宝贝。他一脸焦急地望着宴弘:“继续开宝箱吧,快快快!”
宴弘好笑,轻飘飘问:“这么迫不及待?”
裴文脸红了,小宴这话说得他活像是个欲求不满似的。瞪了他一眼,轻咳一声:“我只是看看小宴你准备的东西全不全,这是为了我们后面游戏快乐,才没有迫不及待。”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底气?越不足。
宴弘嗯了声,继续拿东西。
一套西服正装。一把戒尺。一本看不见书名的书。还有一个神秘玩具。
裴文一脸稀奇地打量着这些玩意,一脸好奇:“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喔?”
“等下就知道了。”
裴文和宴弘双双换好衣服。
裴文换上了一身校服,青春洋溢,混进高中生里也丝毫不突兀。宴弘穿着一身蓝色正装,神色淡淡的,像是一个年轻严肃的大学教授。
宴弘说:“哥哥,等下我说什么都不许反抗的,这样游戏才好玩。”
裴文心想不就是简简单单一个师生角色扮演,能有什么过分要求?他一脸心大的打包票:“放心咧,我绝对听话!小宴放开手脚,不要大意地玩弄我吧!快快快开始吧!”
他对等下的游戏好期待,激动得心脏乱了节律。
“行,我们开始吧。”宴弘拿起课本和戒尺,有了几分教师风范,他把戒尺抵在桌上,不怒自威,“坐好。”
裴文原本坐得不三不四的,听着话瞬间坐正,像个小学生一样,腰板端正。
他觉得现在的小宴好可怕,像是教务处主任。
宴弘:“上课。”
裴文下意识站起来,“老师好。”
“坐下吧。”
宴弘把夹在肘间的课本放到裴文课本上,“裴文同学把课本名念一下。”
裴文早就对这本书好奇死了,他拆开封皮,定睛一看:
《男男行房八十八式》
八个红艳艳的大字明晃晃写在纸上。
裴文脸色瞬间爆红,妈呀,这什么小黄书啊,没想到小宴看着如此正经,准备的东西却如此羞耻。
裴文结巴着把书名念了一遍。
宴弘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早上没吃饱吗?念的有气?无力的,大声点。”
裴文豁出去了,大声念了出来:“男男行房八十八式!”
宴弘这才满意了,夸了他一句:“裴文同学念得很好,希望等下你也有这样充沛的精力。”
课程正式开课。
宴弘叫裴文翻开课本,而后真的认真的讲起课来,对上面的每一个姿势都极其详细地讲解起来。
裴文看着宴弘那正经的模样,他有种宴弘不是在讲解房事这么羞耻的东西,而是在讲解什么类似于物理学经济学这种正经知识。
宴弘肃着一张脸,拿戒尺在桌上拍打一下:“发什么呆呢,给我站起来!老师问你前三种姿势都分别是什么?”
裴文被戒尺打在桌上发出的声音吓得瞬间站起来,红着脸结巴道:“我....我不记得了....”
宴弘面色淡漠:“上课发呆,不听课,该罚。”
“什么...什么惩罚.....”裴文声音都在颤抖。
他想起了小时候最开始学画画那段时间,因为他老坐不住想去找柳明哲玩,张妈妈就拿着这样一把戒尺,威胁他要是不完成任务,就打手心。
被吓出了应激反应。
这会宴弘拿着这把戒尺,让他瞬间以为穿越回了当初那段青葱岁月。
宴弘不回答,转而从口袋拿出一样东西,修长的手指缓缓拆开包装,把物矢放到桌上。裴文一看,那竟然是一个跳.蛋!!!
裴文被吓得脸色都白了:“小....小宴,你...你要干什么!!?”
宴弘神色一凛,颇有些威严:“该叫我什么?”
裴文瞬间改口:“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宴弘“嗯”了一声,往日让裴文着迷不已怎么也亲不够的嘴唇微张:“不尊敬老师,罪加一等。念在你初犯,就先罚你.....”
“给老师吃一下。”
裴文心想,这还好,幸好不是玩玩具.....
他刚刚才保证了说到做到,所以对于这个平日里不太擅长的吃鸡任务也努力完成了。
一个小时后。
宴弘手指轻轻抚摸裴文发红的嘴脸,说:“完成的很不错,老师给你一个奖励。”他俯下身用力吻住裴文的嘴唇,裴文本就虚脱,不自觉就捉住了宴弘的衣服,被迫张开嘴,迎接宴弘疯狂的肆掠。
再分开时,裴文整个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依靠在宴弘身上,面色潮红。
宴弘也没催促裴文,就这么让他靠着,他低下头看着裴文的模样,心想要是高中他能勇敢点就好了,就不会这样活生生错过这么多年。
过了一会,裴文休息好了。
“我好了,我们继续吧!”
宴弘瞬间进入角色,又成为了严肃的老师:“后面为了让你对各种姿势印象更深刻,所以老师特意准备了实践环节。”
“裴文同学,上来做一下模特。”
裴文心里好疑惑,实践环节,是用那些姿势做吗?
他红着脸走上去了。
虽然这里并没有任何旁观者,可裴文还是觉得好羞耻,可能和师生角色扮演营造出来的氛围有关,裴文总觉得旁边坐着无数和他上这门课的同学。
而他们这时候,正在翘首以盼,一脸兴奋地看着他和宴弘的实践。
“好了,现在开始实践环节,我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试。”
宴弘摆布着裴文的身体,弄出了各种姿势,然后作为另一个模特,也跟着做出了相应的动作,还尝试着做了好几个顶跨的动作,裴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小宴来了反应。
他们只是粗略摆出了姿势,可是裴文还是有种宴弘在玩真?的的错觉。他心中zao热难耐,面上一片春色,望着宴弘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宴弘神色一深,恨不得当场把裴文身上那套青涩的校服弄下,让他彻底属于他。
穿着校服的裴文,真?的既清纯又妖.艳。
更要命的是,他总有种错觉,他们回到了高中那段时光,他遥不可及的神正用着需要他、渴望他的眼神勾引着他。
这段他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让他无比的兴奋。
实践环节终于结束了,裴文流了一身的汗。有好多个姿势难度超高,以前见都没见过,但想想就好刺激,不知道以后可以不可以试试看,想着想着,裴文燥红了脸。
宴弘直直望着裴文,压着他的身体也没有移开:“裴文同学模特做的非常不错,看来上课有认真在听,现在老师就给你一个奖励......”
“奖励你和老师一起实践,让你看看老师教的东西实不实用。”
夕阳无限好,透过玻璃窗照进书房里,落到里面了两具人体上。
刚刚才学到的知识,转眼就用于实践中。
裴文“啊”地惊叫一声,这一次的精神冲击异常强烈,让他差点失了神。
“裴文同学,被老师搞得有这么舒服?”
宴弘俯下身在裴文耳边低声调侃一句,这一句轻佻的调戏却让裴文全身肌肉紧绷——这让他有种破了禁忌的紧张与刺激感。宴弘觉得自己就是作茧自缚,被夹得难捱,差点绷不住。
宴弘握住裴文的腰,附在裴文耳边不知羞耻地问:
“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嗯?”
汗水濡湿了前额的发,黏在额头上带上几分湿哒哒的感觉,显得爽朗而有干劲。晶莹的汗水顺着侧脸下滑,落于突出的喉结上,精悍而诱人。
他出了一身的汗。
男人本就难受,被这么羞耻至极的逼问更是要爆炸开,他羞愤地瞪了宴弘一眼。然而这一眼非但没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让身上的少年人眼神一暗。
......
太阳落山了,几个小时的征伐终于迎来了尾声。
裴文已经疲惫的抬不起手,宴弘天杀的像是个不知累的牛,一直不停下。裴文总觉得他不再是\'裴文\',他只是一个依附在这具身体上的游魂,没有了支配这具身体的权利。
宴弘却还精神饱满,像是得到了最好的营养品的滋润。
裴文不止一次怀疑:刚刚用力的人,难道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调休这种东西,我快乐的周日变成了痛苦的周日,满课还要考试,太难了,拖到现在才更好抱歉
求求求评论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