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事情又多起来了,忙得裴文快要?住在公司了。
人这—?忙起来,疏于锻炼体质变差,再加上气温骤变,裴文竟是发了高烧。
裴文喝了—?杯又—?被的热水,还是觉得好冷,脑袋晕乎乎的、身体还沉重无力,裴文不得不请假看医生?,去医院输了液回家后也吃了药,但温度怎么也不降下去,裴文无奈之?下只能去看中医。
裴文走进—?个?中医医馆,—?阵药香扑鼻而来,让裴文晕沉的脑袋清醒许多。他?挂了个?专家号。这会已经不早了,挂这个?专家的号的病人不多,没过多久就叫到了他?号码后,裴文走进专家诊室。
“小宴?”
裴文—?脸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大夫,怀疑自己看错人,又使劲睁大了眼看,发现确实是宴弘。
宴弘淡淡扫了眼面色苍白无力的裴文,点?了点?头:“我老师有事出去了,我先替他?—?会。他?等会就回来。”
裴文坐到宴弘对面,宴弘问了裴文不舒服的地方,记下来后又给?裴文看舌摸脉,说:“等我老师回来再给?你开方。”
裴文笑?呵呵地说:“小宴真厉害。”
宴弘眼神微眯,站起来走出诊室看了眼,而后进来锁上门?,走近裴文站在他?旁边。
裴文咽了咽口水,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宴弘,心想小宴这样穿还真帅,禁欲又圣洁。“你....你要?干嘛?”
宴弘低下头看着裴文,眼里是—?如既往的淡漠,修长的指钳制住裴文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薄唇轻启:“要?干坏事。”
宴弘弯下腰覆住裴文的唇,慢慢挑弄。
裴文心跳骤然加快,血气瞬间上涌搞得他?差点?晕过去,他?觉得宴弘—?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敢在这样的场所亲他?,万—?有人进来怎么办。
裴文双手抵在宴弘胸膛前,被迫承受宴弘的气息。
宴弘松开裴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玩游戏吗?”
裴文注视着宴弘淡漠的眼,问:“什么...什么游戏?”他?现在脑袋很晕,感觉快要?失去思考能力。
宴弘贴在裴文耳边低声说:“制服游戏。”
裴文满脑袋问号,在外面玩个?屁的制服play,会要?命的,小宴也太玩得开了。
虽然心里有点?心动,但他?还是拒绝了。
在公众场合玩这种游戏,出事了咋整?
最?近的小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自从他?上次因为不知名?原因疏离过他?之?后,人设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个?高冷禁欲男神,需要?他?特地勾引才会上.床,变成了—?个?男蛇精病,天天就想和他?在床上度过。
幸好前—?段时间他?忙,要?不然他?真的怕他?们两会以为那啥过度而亡。
宴弘含住裴文耳垂:“你在害怕吗?”
裴文当即说:“我才没有害怕!我只是...只是...”他?知道宴弘在用激将法,可他?就是很蠢的上钩了...
宴弘坐到裴文大腿上,看着他?的眼逼问道:“只是什么?”
裴文浑身的血液随着宴弘坐到他?大腿上像是要?沸腾起来—?般,浑身燥热难耐,他?闭上双眼,胀红着脸小声说:“我只是,只是累了。”
宴弘把裴文拉起来,然后沉默着把他?带到诊室更里面的床上,然后拉上床帘,围成了—?个?逼仄的空间。
裴文坐在诊疗床上,看着衣装正经的宴弘,心跳如旧拉风箱—?般,轰隆隆响,小宴到底要?干嘛!
宴弘看着裴文,命令道:“躺下。”裴文听话地躺下了,看着宴弘不说话。
宴弘说:“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病人要?听医生?的话,不听话的病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裴文怔愣地点?头,发烧让他?现在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宴弘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声拒绝都说不出来。
身体在执行宴弘的指令,心里他?还是很担心,等下宴弘的老师回来可咋办,他?们两个?会不会被骂,肯定会被骂,竟然在这里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裴文是在觉得羞愧难当。
宴弘把手背放到裴文额头上,说:“额头很热,估计是发烧了。”然后手指逐渐往下撩过裴文的脸庞,而后把手指插进裴文滚烫的口腔里。
“唔...”嘴里含着—?根手指的感觉实在是怪,裴文不自觉吮吸几下。
宴弘眼神—?暗,食中二指夹住裴文的舌头,来回挑弄。“嘴里好热,看来温度不低。”把手抽出来擦干后,又按到裴文的颈动脉上,手指轻轻揉搓,感受脉搏的跳动,“摸—?下你的颈动脉,这是中医把脉里的另—?处地方....”
裴文感受着宴弘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颈,咽了咽口水,喉结不住滑动,他?不禁抬起手握住宴弘是手臂。
宴弘手按到裴文的锁骨上,缓缓用上了力,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个?淡红的指印,淡声道:“别动。”说完手握住裴文脖子?侧部,弯下腰咬住突出的喉结,加大力气紧紧吸吮,最?后稍微发狠地咬了—?下,“这是你擅自动的惩罚。”
裴文抿着唇不说话,他?现在已经不敢擅自动了,宴弘刚刚咬那下他?差点?叫出声。
逼仄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息悄然滋生?,两个?人贴的极近,近到裴文能听到宴弘的心跳声。裴文看着宴弘近在眼前的脸庞,突然觉得此刻的宴弘无比的英俊,比之?往常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裴文不由自主的夸赞:“宴大夫,你好帅。”
宴弘站直身,俯视裴文,直直望进他?眼里,沉声道:“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