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那个人是你吧

下车后离得近了,能清楚得听到她们说的话。

“请问是《未央赋》剧组吗?牧为是不是在这里?他演的是哪个角色?”

“有人说我们为为参演了《未央赋》,所以我们几个大粉组织了几个人过来看看。”

“你放心,我们不进去,不会打扰到剧组拍摄的。”

唔,怎么说呢,就还挺有礼貌。

双方在那僵持着,好在没多久,牧为就来了,粉丝们看见他下车纷纷围了过去。

门口被让开,被堵在外面的人才得以进去。

齐漾跟在程朔的身后往前走,走到一半,一道细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你好。”

齐漾脚步一顿,不确定的左右看了看,结果并没有看到人。

幻听了?

跟在后面的阿叶适时出声提醒:“少爷,看

齐漾低头看了眼,哦豁,哪来的小土豆。

只见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头顶将将到他腋下。

他身高181,有点怀疑这小姑娘到155了吗?

看得他心痒痒的,想一脚踢飞。

小姑娘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本子,举到他面前,略带羞涩地问。

“你是明星吗?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齐漾摇摇头,“我不是明星,也不签名。”

“哦,”小姑娘有些遗憾,可又不想放弃,不死心地问:“那你有微博吗,我可以关注你吗?”

齐漾沉默了一瞬,看看不远处安抚粉丝的牧为,又看看眼前的小姑娘。

“你是牧为的粉丝吗?”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说:“是他的粉丝,但也可以是你的粉丝。”

“只要你想,我可以只粉你,你不想也没关系。”

关注微博就能粉,到时候谁也管不了她!

齐漾心里默默吐槽。

姐妹,你当着自家正主的面爬墙,真的好吗!?

最后他被缠得没办法,报了微博小号,一个和程朔黑粉大战过三百回合的小号。

微博大号认证了经纪人,他并不想给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姑娘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的和齐漾打招呼想让他快进去吧。

齐漾点点头,刚要走,周围一片惊叫声。

一辆面包车横冲直撞地冲着人群开过来,正对着齐漾的方向,并且没有一点要减速的意思。

阿叶反应迅速,拉着齐漾躲开。

旁边的阿木拎着小姑娘躲到了另一边。

顺利躲过车辆,本以为安全了,结果车轮打了个转,又冲过来。

人群惊叫四处逃窜。

齐漾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似乎是冲他来的。

再次躲开后,齐漾把吓傻了的小姑娘推到了一边,几步跑到墙角,那里有几块剧组堆放的假石头。

他抱起一块,纵身一跃跳上墙头,面包车打了个转又冲了过来。

在撞上墙面的前一秒,齐漾脚步轻点,跳上了旁边的房顶。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车头瞬间凹陷,砖块四散飞扬,烟尘弥漫,车窗玻璃破碎成无数片,散落一地。

都这样了,司机还在打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房顶上的齐漾,恨不得开车飞起来,把他撞死。

齐漾纳闷又无语,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他没惹他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举起手上的假石头,把握好力度,猛地砸了下去。

正好砸在司机的头上,石头碎裂,司机也晕死了过去。

齐漾拍拍手上的灰尘,得意洋洋地看着破破烂烂的车。

切,小垃圾!

此时警察也过来了,将司机拖出来,拷上了手铐。

阿叶和阿木跑到房底下,对着齐漾说:“小少爷你跳下来,我们接着你。”

齐漾看了下,摆摆手表示不用,这高度,小意思。

刚想完,他就感觉脚下一松,下一秒,他整个人从房顶上露了下去。

齐漾:“???”

阿叶和阿木:“!!!”

“小少爷!”

……

京市。

包间里,齐桁端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拇指上戴的玉扳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术坐在一旁安静的煮茶。

“咔哒”

时隽推门踏进来,看也没看里面的人,面容冷峻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齐桁同样头也没抬,一直把玩着玉扳指

无声的对峙,空气仿佛都凝固下来,只剩齐术煮茶发出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茶终于煮好,齐术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水,便退下去了。

良久,齐桁抬起头,看着对面的青年,开口道:“我想知道齐漾的身世,条件任你开。”

话音落下,时隽嗤笑了一声,“齐先生应该知道齐漾是时家另一个主人吧,在我的地盘,调查我夫人的身世,齐先生当真是好的很,况且,时家不缺你的条件。”

齐桁沉默一瞬,不得不说,时隽将齐漾保护得很好,他这段时间一直近不得身不说,还查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用点强硬手段,不一定得不到他想要的,但他不想与时家,或者说齐漾交恶,所以不得已,只能约了时隽见面。

“为表诚意,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齐桁顿了顿,继而问道:“你对我的敌意很大,是认识我吗?还是我对齐漾做过什么?”

时隽双手交叠,指尖轻轻敲击着另一只手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为什么找上齐漾。”

齐桁没有隐瞒,“他像我的一位亲人。”

“像?齐漾完完全全是z人,和国沾不上一点,不知道齐先生说的是怎么个像法。”

“不,他不是z国人,”齐桁抬眸,语气淡然地反驳:“准确来说应该是燕国人,我说的对吗。”

时隽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齐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道:“时先生见过我吧,或者说,见过我这张脸。”

“什么意思?”时隽眯了眯眼。

“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是他。”

齐桁放下茶杯,透过玻璃望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神情怀念伤感。

“我记得瑾之小的时候总爱对着空气玩乐,当时并没有在意,后来长大些,会说话了,经常能听到他喊哥哥。”

“那个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