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舞会终于落下帷幕,一场又一场小风波也终于停歇,但舞会之后的暴雨不知又会刮来怎样惊险的风暴。
宴会厅里灯光全部照亮,由暖黄色变为明亮的白炽色,完全展露出其气派豪华的宏伟,没有音乐的氛围也依旧温馨。
很多人都不舍得离开,因为离舞会要求离开的时间还有一会,所以大家还留在宴会厅里拍照聊天,吃着美食喝着酒。
有的女生或男生在这次舞会中遇到了心动的人,他们相互交换联系方式,甚至一起摘
有少数摘定先相处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在一起。
当然也存在之前关于韩阳煦记忆深刻的那种事发生,就是有一方对另一方的外貌不满意,最后只能尴尬收场。
依旧热闹的宴会厅里,舞池的中央,白依心渐渐平静下来,她离开吴子耀的怀抱后,就一直低着头。
她静静地等待着美梦被打破,等待着吴子耀再一次拒绝她,对她说刚才是演戏,只是被氛围逼迫而不得已表白的。
其实她这么想也不奇怪,她被吴子耀拒绝成习惯了,其实根本不相信吴子耀会那么快和郑诗琪分手,所以她一直没当真。
突然,白依心感觉头上被一只手轻轻抚摸,就听到吴子耀温柔又低沉的嗓音问道:
“你今晚要回学校宿舍或者是要回家吗?”
白依心一愣,她没有听到吴子耀道歉拒绝的话,心里充满了困惑,她一时也不懂吴子耀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心想吴子耀这是要送她的意思吗?真的不拒绝?让她成为女朋友了?
吴子耀看着白依心云里雾里的茫然表情,忍不住勾唇轻笑,觉得白依心很单纯可爱,真的让人喜爱。
吴子耀低头亲了白依心的侧脸一下,这次他把话说明了些,眼神带着蛊惑,嗓音暗哑道:
“你不回学校或回家的话,要不就……和我一起,然后我明早可以和你以前一起去学校。”
白依心被亲了后,瞳孔睁大,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白皙粉嫩的脸转眼间爆红。
正当她被吴子耀那直勾勾的迷人眼神诱惑而差点答应时,她想起家里严格的家规中,就有不能在外留宿这一条。
白依心内心纠结,担心不答应吴子耀的提议,她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愿意接近她的吴子耀。
又因为害怕家里父母的威严,不敢不回家,还是和异性待一晚。
吴子耀看白依心那么纠结的样子,心有不悦,语气稍显生硬:
“怎么了?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没,没有,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但……”,白依心抬头,急切摆手道。
随后,她一脸为难,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不住校,每天都要回家,我父母对我要求很严格,不会允许我在外留宿的,即使是女生也不会同意的。
我真的很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子耀看白依心不是故意吊着他,也就没有生气,他想到白依心家里的情况,确实能够理解。
但他不想到嘴的肉飞了,思考一瞬,向白依心询问道:
“那你家是有规定最晚回家的时间吗?几点?”
白依心一脸歉意道:“平时可以和朋友出去吃饭,就需要9点前到家。
但今天因为舞会结束的时间比较晚,所以可以晚些到家,但我家司机有在外面等……”
吴子耀没想到白依心还有专属司机等着,看来今晚是没办法吃到肉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白依心看吴子耀不开心了,出声安慰道:
“我明天下午下课早,到9点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可以见面。”
吴子耀这一听瞬间提起兴趣,他确实太心急了,做那种事又不一定非要晚上进行,白天也行啊。
他激动的一把抱住白依心,抱了一会,松开手时,把白依心下巴抬起,直接吻了上去。
白依心生涩的承受吴子耀逐渐热烈的吻,闭上眼睛,欣喜的享受着她一见钟情后一直深爱的初恋之吻。
亲了有一会儿,吴子耀放开白依心,在白依心耳边,边低喘边嗓音暗哑,挑逗道:
“那我等你,明天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来见我,最好里面穿上你最性感的衣服,到时我会让你感受到……最真实的我。”
白依心羞涩的说不出话,就垂眸点点头表示答应,她的脸红到耳根处,意识都飘飘然的。
她还是不太相信,抬起头看向帅气迷人的吴子耀,强迫自己对上视线后,小心翼翼询问:
“我真的已经是你女朋友了吗?”
吴子耀搂住白依心往宴会厅外走,微笑回答:
“当然是啊,傻瓜,我都亲了你,你还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白依心摇头,忍不住向吴子耀表达自己那么多年的爱意:
“没,就是感觉在做梦,你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喜欢着你,你那么英俊……”
吴子耀十分享受女生对他表达爱意,喜欢听的女性对他的夸赞,哪像李初悦之前一次都没夸过他。
他想还是这种对他有很深迷恋的女生好些,听话又好控制,他继续对白依心说着肉麻的话:
“我知道,你感觉不真实的话,等明天我就可以让你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不是在做梦,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白依心成年了,能听出吴子耀话里的意思,她夸赞的话停下,再一次羞涩的保持沉默。
随后,他们走出星焕大酒店,各自回家,相互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心里都充满了期待。
宴会厅里,李初悦早已经在不远处就把吴子耀和白依心两人刚才亲吻拥抱的画面拍了下来。
心想又一个报复郑诗琪的机会,前世吴子耀虽然不爱郑诗琪,但还和郑诗琪在一起。
这一生郑诗琪竟然沦落到被渣男这般对待,吴子耀这一出无缝衔接,肯定会让郑诗琪丧失理智。
学校里的人一定也会对郑诗琪极尽嘲讽,现在郑诗琪不仅没了吴子耀的心,还没了他的身,果真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