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当炮灰女配被反派强制爱后(15)

白茶咬咬牙,解释,“今晚十二点过后,才是最终的时间吧!”

“乖宝!”男人回了她一个微笑的眼神,“我说的是三天内,而不是三天后。”

沈白茶:......

一咬牙,脾气上来便想跟这人唱起反调来。

倏而,周寅礼动作轻轻地放下工具,声音淡淡地讲,“乖宝,我今天很高兴,不想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他虽然笑着说。

可沈白茶却知晓,对方没开玩笑。

*

只是她依然强横地凶巴巴瞪了对方一眼。

趴在桌子上,语气悲催,“是吗?那你明天似乎也要高兴哦!”

周寅礼的动作一顿。

他一手揽过白茶,轻松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那双迷人的黑瞳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清瘦的手指肆意按压在那鲜红的唇瓣处,来回扫视。

磁哑的声音在白茶的头顶落下。

她清晰地听到对方语调中传来的欢快,“乖宝,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看出来了。

沈白茶在心底默默地说。

周寅礼却一把拥着白茶,笑呵呵地朝着外面走去。

沈白茶:???“我还没下班呢!”

“今天情况特殊,你就不能翘班吗?”男人的声音有些委屈,“再说,你不是老板吗?”

白茶瞥了眼对方的神色。

又很快落下。

她能说她自己心里清楚吗?

但谁让这人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她生怕对方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只是她的员工们没有一人注意到她眸底求救似的眼神。

反而兴奋地朝着她挥手庆贺。

尤其是安娜,直接给她唇语,“老板,您这几天不用来都可以哦!”

很好!

白茶默默地想,这个月她的奖金没有了。

*

沈白茶坐到车上。

才终于有心情问,她轻蹙着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你家!”

沈白茶瞳孔紧锁,她眨巴着眼,许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家!”

周寅礼脸凑近了起来,他哑着嗓音,委屈道:“你不会是想跟我分居吧!”

沈白茶先是错愣。

紧接着便是无语,她抽抽嘴,无奈讲:“我今天才刚答应你,是不是太快。”

“快吗?”

男人反问,“要不是来不及,我都想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白茶再次吸了吸气。

她捂着头疼的额间,沉重地说,“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啊!要是我们以后分手,不是很尴尬!”

*

这回,周寅礼没有平日嬉笑的心态。

而是深深地凝视了白茶一眼。

那漆黑的眸子充斥着危险,似乎只要白茶再说一句,便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沈白茶缩着的身躯一抖。

宛若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浑身散发惊恐。

周寅礼浑身的气势一收。

稍许,他轻笑着出声,俊美的脸几乎是贴在她的眼帘,炽热的呼吸紧紧地把两人锁在小小的空间。

周围的空气像是停滞一样。

此间只剩下二人。

周寅礼的凤眼克制地从白茶的红唇上移开,他换了副温和的神情,清瘦的指节在那诱人的唇齿间肆意按压。

他低下了头,“乖宝,我不希望在听到我们分手的话。”

*

白茶的颈部袭来一阵酸疼。

是啃咬。

更是标记。

她眉心皱起,鼻尖翕动,迷人的眼眸内慢慢开始深陷其中。

白茶浑身一酥。

无力地瘫倒在黑色的座椅下,极黑与秾白,极限的反差。

让周寅礼呼吸也更加沉重了起来。

只是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停止

他停顿了片刻。

猝尔,压低了声音,幽幽地说:“乖宝,下次,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好吗?”

沈白茶剧烈地喘着粗气。

头轻轻地应了下。

周寅礼笑的愈加灿烂,他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帮忙给白茶整理起散落的衣物还有发丝。

动作轻柔。

*

沈白茶住了一个月后。

才发现周寅礼心机有多深。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如果她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那么在对方钱财的包围下,真的会沦陷其中。

爬都爬不出来。

每天数不清的奢侈品衣服,包包,珠宝从全世界各地给她运来。

有时候,只是她在清单上瞥了一眼。

第二天,那个东西绝对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专属的司机,每天厨师精心制作的饭菜。

出门走到哪里,每个人对她如沐春风的笑容。

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周寅礼的力量是有多大。

有时候,白茶不禁在怀疑。

她要是有天跟周寅礼分手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只是那天晚上后,她再也不敢随意乱说跟他分手之类的话。

死的很惨。

不过,第二天她看到床边另一颗硕大的红钻后,不爽的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

周寅礼看着周围的一圈损友,神情不变地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他抿了口,瞥了眼商序,无情地讲:“找我什么事?”

“嘿,你这人!”

商序有些不爽地踢了踢桌边,“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我们都多少天没聚过了,不是吧!周寅礼,你这么大把年纪,还真找到真爱了?”

闻言,周寅礼难得黑下去了脸。

他一口饮完,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商序,“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回去让元长安好好教教你。”

商序打了个哆嗦。

嘴却十分坚硬,“她教我,笑话。”

她来了只会更过分。

商序勾了勾眉,装作完全一副没看见自家好友黑脸的眼神,凑到对方面前,不怕死地讲,“你这么大年纪了,能行吗?要不......”

他低咳了下,眼神在周围乱转,小声讲:“我手里有那方面的药酒,明天我去给你送点!”

*

“你是不是想死!”

周寅礼真的怒了,脸阴沉沉的,危险地盯着不知死活,仍悄咪咪观察他的商序。

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碰上这么个家伙。

商序的视线在周寅礼的身上扫荡,他拧眉语重心长地讲,“我们都是兄弟,你要是不......,咳,我那里面泡的可是纯种的鹿茸,还有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