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想很丰满。
现实却很骨感。
沈白茶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床边。
她脸铁青。
双手有气无力地扶着酸软的腰,低头瞥了眼裸露在外青紫的大腿,这一切成功让她咬牙切齿起来。
拧在男人身后的手也愈加用力。
宿珩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就白茶这点子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
何况他昨晚
但宿珩面上飞快闪过一丝满意。
他昨晚可是严格按照小说中男主的时间的,他盯的紧紧的。
必须要超过对方才行。
说话间,他强调里带了丝诱哄,“宝贝,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分了。”
白茶面一僵。
知道过分那昨晚她哭着求饶的时候,你动作甚至更凶了。
她微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宿珩姿态更低了。
他抿着嘴,一手抱起白茶,边走边道:“是我的错,宝贝,你就原谅我吧!”
“那你今晚去隔壁房间睡。”
“除了这个。”
沈白茶无语地扯了下嘴唇。
稍许,她偷笑了出来,冷哼着说,“那你就吃一个星期的素菜吧!”
白茶笑眯眯地在宿珩的肩膀上拍了拍,表情郑重地讲,“云泱做的素菜特别好吃,正好,你这几天好好尝尝她的手艺。”
话毕,她喜洋洋地朝着浴室走去。
当着某人的面,“砰”一声把门上锁。
只留下傻愣在原地,还没恍过神来的宿珩。
表情凝重的男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个星期的素菜?
“我会变成小绿人的。”
他皱着眉,试图挽救些什么。
顷刻,就从里面传来一声淡淡的女音,“没事,我不在意。”
宿珩一整个沉默不语。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郁郁地飘向屋顶,他不是证明了他有多强吗?
为什么白茶不满意了呢!
难道跟小说里一样。
技术差?
宿珩的脸真变成绿色了。
这些天祥和的氛围,让云泱完全忽视了末世的残忍还有人性的卑劣。
“快,我就说,这里外面围着栅栏,一定有躲藏的地方。”
忽而,从院墙外传来一阵惊呼声。
云泱还有宿珩的反应极快。
两人一个直接站在显示器面前,一个直接跳到院墙上。
吃着水果,看着电影的白茶。
呃,只是眨了下眼,这两人是怎么从她眼前离开,站在现在的地方的。
不过,听到外面大吵大闹的声音。
她不淡定地挑了挑眉。
不是,她花钱安的电网这么没用的吗?
怎么每天都有人过来想要抢她的地盘呢!
还有,跟这两人比,她是不是过于废物了些。
又咬了口西瓜的白茶,兴奋地跑到显示器前,打量起外面的情况。
“这里的院墙这么高,肯定能阻挡住丧尸。老大,我们把它给占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眼馋地盯着面前的房间。
浑身脏兮兮的,透着股浓浓的臭味。
可一群人没有半分嫌弃,谁能想到会遭遇末世呢!
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宋彬瘦削的脸上挂着一条蜈蚣样的伤疤,他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唇,紧盯别墅的眼中荡起势在必得的渴望。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敢站在这样的豪宅前。
可末世来了,也就换了个人间。
他有了异能。
还是土系。
这也在末世降临后,成功救了他的性命。
那双浑浊的眼球此刻间堆满了贪婪。
“大哥,动手吧!”旁边的女人柔弱无骨依附在高彬的怀里,泛着秋波的眸里带着温和。
听到这话,高彬笑着在女人的脸上抹了抹。
粗糙的手心下是女人细腻的肌肤。
他的心底也随之涌上来狂妄的自信,要不是末世,他一辈子也得不到眼前这么漂亮的女人。
但末世来了,他还有了异能。
这一切都是老天对他的赏赐。
他高彬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他色眯眯地在女人的面上掐了掐,“我一个人就行,这么低的院墙,一分钟就解决了。”
说完,高彬眼神凌厉地站在大门口。
双手一挥,一个庞然大物便出现在他的身后,土黄色的巨人,手持着斧头,一步一步地走来。
云泱脸色没变。
怪不到她闻到了一股子土腥味。
原来是土系。
不过,看来对方的异能进化了,只有二级才能把土变成巨人。
但这也只能威胁威胁其他人了。
她默默地瞥了眼宿珩。
随后安然退场。
这么好的展示机会,还是让给对方吧!
天知道,这些天从对方身上传来森森的郁气。
不就是白茶让他吃了几天的素菜吗?
这有什么啊!
知不知道,在末世后期,素菜甚至比肉贵
她心疼地瞪了眼一脸无知的某人,但在对方危险的气息下,默默做了下来。
看起了电视。
外面的人希望可以留个全尸。
宿珩可怜兮兮地望着白茶,“宝宝,要是我解决了这些人,可以不是素菜了吗?”
那双迷人的小狗眼干巴巴地盯着她。
瞬间引起她内心的鼓噪。
脑海里也浮现出这些天某人在她眼前过于简陋的表演。
呃,实在是美色过于诱人。
她撅撅嘴,道:“行吧!不过,我不希望门外就是一片废渣渣。”
沈白茶想起前几次袭击糟糕的画面。
瞬间鼓起了嘴。
她神情阴森地盯着眼神飘忽不定的宿珩,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捏了捏,才用眼神示意起对方。
宿珩瞳眸中闪过兴奋。
以及隐藏在深处的杀虐。
高彬没想到,他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接近。
只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看着围绕在他身边的一群人被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朝着山下跑去。
但那个男人似乎闪过几丝兴味。
他斜倚在门前的石狮子上,神色淡漠,浑身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类该有的温情。
只有野兽一样的危险。
只见他唇角勾起抹残忍的笑,左眼微微眯起,手指举着半空肆意轻点。
在高彬放大的瞳孔下,是逃跑的人鲜血飞溅。
这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切都是这么沉寂。
连带着的一切恶行全都消失在烈日下。
也包括他。
“白茶,我好累啊!”
某人皱着眉,对着白茶苦兮兮地撒娇,“好难受,浑身都脏兮兮的,我要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