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满了爱情最美的语言。
她看到叶衔青神色紧张地站在她面前。
对方的手中握着红色的丝绸礼盒。
明明很小。
但当对方打开时,沈白茶还是一眼看到礼盒最中央,那颗硕大的粉钻。
沈白茶有些讶异!
她前些天刚在苏富比送来的手册上看过,可都没等她行动,这颗重约十克拉的粉钻就已经被人提前拍走。
她还难受了许久。
沈白茶真没想到背后人拍卖人居然会是叶衔青。
最关键的是,今天这一切她浑然不知。
她就说,谁家第一天去滑雪的。
她眼神幽幽地瞥到隐藏在暗处的人,尤其是面上美滋滋的小尾巴,叶衔玉。
一群男人。
瞒的真好。
男人高大的身影宛若高山,却缓缓下沉,单膝跪在他面前,“宝贝,嫁给我!”
是肯定。
不是疑问。
明白过来后的白茶眼神微眯,好笑地瞥了某人一眼。
要是她在这时讲,她还想再考虑考虑。
某人会怎么办。
她想说些拉长时间的话。
忽而,白茶感觉无名指上一沉,那颗硕大的钻戒就这样安在她手指上。
沈白茶不可置信地眨着鸦羽般的长婕,声音忽闪,“我应该大概还没答应吧!”
她这样讲。
叶衔青脸色没丝毫变化,“我在心中听见了。”
沈白茶:???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恭喜老大求婚成功!”
“老大威武!”
阵阵恭喜的声音中夹杂着弱小的质疑,“我哥他这么不要脸的吗?”
宋泊简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眼神。
脚步未停,起身跟随着队伍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
说完,飞快地朝着后面使了个眼神,还不趁着大好时机,搓一搓某人。
反正一群人围着,他也不知道。
叶衔玉甩头摇晃了几下。
接着一个飞身窜到中心。
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还不得好好玩一玩。
沈白茶被折腾的小脸红扑扑的。
浑身都是汗。
她直接朝着浴室走去,余光瞥到叶衔青浑身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虽然是她男朋友。
但谁让平时对方太狗了。
心思奇妙的某人全然未注意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目光。
活生生要把她吞咽腹中。
从头到脚吃个干净。
沈白茶僵直地站在衣柜前,黑蒙蒙地审视着各种小吊带睡衣。
不,吊带的称呼都是好的。
她扒拉着,双眼发黑,全套睡衣下来连块整件的布料都没有。
白茶忍不住咬牙。
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干的?
叶衔青已经在隔壁房间洗好了。
早已恭候多时的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散漫摇晃着手心中的酒杯,清冷的面上沾染上几分薄红。
许是被空气中旖旎的氛围有些感染到。
白茶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了衣领。
瘦弱的身躯不自觉后退。
男人眼中阴郁的浓稠泛滥,他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嘴边带着利诱,“宝贝,要喝点吗?”
磁性的声调房间缓缓响起。
沈白茶眉头一动,她咳嗽了声,小声问道:“好喝吗?”
“要尝尝吗?”
那股磁哑的声音又出现了。
可白茶就算知道某人今晚居心不良,但在那张脸的诱惑下,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朝着那抹身影走去。
男人口中发出淡淡的轻笑。
手臂一揽,怀中便多出了心爱之人。
“有点难喝。”
白茶皱了皱鼻子,“不,准确的说一点也不好喝。”
叶衔青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轻点了点面前人粉色的面颊,“不喜欢就不要喝。”
柔软的唇腹砸向白皙的颈部,“宝贝,泡会儿温泉吧!”
沈白茶极力按捺住身体的颤抖,小声依附,“室内的吗?”
“对,等会儿还可以看流星雨。”
闻言,沈白茶怔愣了一会儿。
仔细在心中思考,某人总不可能在那种地方。
她能躲多久就多久。
想完,她飞快答应。
但看到满池子的玫瑰花后,她眼皮一跳。
“来啊!”
男人赤裸着肩膀,身下微微围了层浴巾。
腹肌很明显。
全身的肌肉此刻尽都隐藏在暗处。
沈白茶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深了,她咽了咽口水,带着紧张,“我突然想回去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但却被男人飞快地抱了下去。
两人紧密,之间没有半点距离。
密碎的舔舐落在她的背部,在洁白莹雪的肤上开出点点红花。
忽地,大片的流星雨从天空上闪过。
她闷哼了声。
叶衔青脸上透着愉悦,以及永远不满的餍足,“宝贝,好看吗?”
白茶已然发不出声音。
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双眼微张,迷蒙地看向对方。
男人浑不在意,只是笑盈盈的腔调出现在她的耳畔,“宝贝,这一天,我准备了好久。”
漂亮的杏眸中,噙满了泪珠,凌乱的发丝颓败地黏腻在雪白的额前,透着香汗淋漓的靡丽氛围。
叶衔青眸中带着危险阴鸷,嘴边不断发问,“宝贝,你是我的,对吗?”
沈白茶声音轻颤,浑身都绷在了关键点上,“是你的。”
“永远。”
“永远。”
得到答案的某人终于舍得放过眼艳丽不止的小美人。
但也只是放过。
夜很深,停顿只是为了加强。
沈白茶醒来时,外面的天微微亮。
肚中发出一声空鸣。
迷迷糊糊的她还以为早晨,沈白茶浑身疲惫地在柔软的枕头上小幅度滚动着。
某处的酸意很轻。
似乎已经被某人上过药。
想到这,沈白茶就忍不住咬牙,畜生,绝对是畜生。
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一次一次逃跑。
又一次一次被跩回。
到最后,她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晕晕沉沉。
就这,某人硬生生都没放过她。
肚中的饥饿感越来越足。
她恨恨地伸出手指,艰难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六点?”
白茶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下午六点!”
她捂住眼角,阴气沉沉地躺在床上,“叶衔青,你完了,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