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我今天真不是有意的。”
傅星楼沉郁的面色在转向白茶的那一刻,便缓和了许多。
只是凤眸中夹杂着担忧。
他忍不住怒骂了声。
要不是如今,跟爷爷玩的好的那些人只剩下了这位。
他绝不会出席。
白茶更不会遭遇今天这种羞辱。
想到这,傅星楼心中窜出火气,他都不舍得自己的宝贝受一点委屈。
其他人怎敢的。
想到这些年傅氏对君悦府明里暗里的帮助。
傅星楼直接冷笑了下。
还真是喂出来一条恶犬,狗也敢命令起主人来了。
低眸的瞬间,他便恢复成刚才担忧的神情,那冷白的面上带着紧张。
不过,沈白茶扬起小脸,好乐地看着夸张的他,轻轻地说:“没事,这种人现在太多了,倚老卖老罢了。再说了,要是每个人这样我都生气的话,那我气的过来吗?这种人,我们就别理他,越理他越上瘾。”
“好!”
傅星楼笑眯眯地答应了下来。
纤长的手指在那俏丽的琼鼻上轻点,眼睛满是宠溺。
只是暗沉的内心有什么想法。
所有人都不知道。
傅星楼拉着白茶就要离开这场宴会。
这种虚假的社交没劲透了。
还不如回去跟宝贝过二人世界。
说起来,他们都还没约会过。
他刚拿出手机吩咐阿则备车,迎面就走来焕荣计划的负责人。
离开的计划乍然停滞。
安顿好白茶后,他才略微放心地跟着对方向阳台边走去。
只是谈话间,那俊美的脸庞微微侧转,始终把白茶放在他视野内的中心。
虽然刚才经历了令人不爽的画面。
但沈白茶还是不得不说,这里的甜品还是挺好吃的。
尤其是这个桃花酥,不甜不腻。
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花香。
就算穿着贴身的礼服,她还是没忍住吃了一块又一块。
“沈白茶!”
一个惊疑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白茶端起圆盘的动作一顿。
她依依不舍地把最后一块桃花酥给放下。
才打量起对面的人。
意料之外的讶异!
居然会是原文中的女主,苏安然。
她不动声色地挑挑眉,“苏同学,有事吗?”
对方一脸难看,双手来回地拽扯着女仆装上面的围裙。
嘴唇紧抿,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小家子气。
不过,这跟白茶有什么关系。
她继续捧起最后一块桃花酥,淡然地小口吃着,完全视眼前人为空气。
最后还是苏安然没忍住,她咬着唇用极小的声音讲出,“沈白茶,你能不能放过霜月。”
白茶疑惑地抬眼望着对方。
她继续低声道:“沈白茶,误会不都已经解开了吗?你也没什么事”
“停!”
白茶忍无可忍地出口拒绝,她用手指向自己,“我看上去像是什么很好惹的人吗?”
苏安然沉默。
白茶:“那我为什么放过她。她诽谤我的时候你没吭声,甚至跟踪我,当着路人的面质问我。现在我起诉她,你又来替她求情。”
她摆摆手,继续讲:“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你想当圣母就去当。
我不管你跟高霜月之间什么关系。苏同学,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茬不上什么话吧!”
苏安然嘴唇嗫嚅了下,她揪着衣领前摆的蝴蝶结,下意识地说:“可我们是同学不是吗?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至于做这么绝吗?”
“再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霜月要是当着全校人的面向你道歉,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最后,她甚至有些破棍子懒摔,流氓道:“沈白茶,你家这么有钱,自然体会不到我们底层人的难处,我们考入这个学校很难,从小就吃了很多苦。”
白茶直接被气笑了。
这是清北,不是什么野鸡大学,什么人都能进。
进这所学校的人,谁不是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结果在女主眼里,她只是因为家境投机取巧罢了。
她出口讽刺道:“苏安然,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轻轻松松的。还有,造谣我的人我告定了。你回去就跟高霜月讲,不是不想道歉吗?可以,那就去法庭上讲喽!”
“沈白茶,你怎么这样。黎决哥哥真是瞎了眼,碰上你这种人。”
“我未婚妻是那种人?还请你开口解释一下。”
傅星楼平复着情绪,面无表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