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来到男人身旁,小屁股挤了挤,硬是在王座之上挤出了一席之地,还嫌弃的推了推男人:“你往那边点。”
界神睁开眼,无奈的看了眼她,配合的往一旁挪了挪,复又闭上眼。
“你这也太穷了吧?”好歹是天道粑粑“怎么连个宏伟的宫殿都没有,就这么?个破椅子。”
“还有”她戳了戳他“你干嘛把我弄来?”
“噬龙即将出世,你在冰域之原不安全。”放在身边,祂才能放心。
“喔~~你担心我呀?”
男人一脸坦荡:“自然。”
她无聊捞起一片云朵,一会?捏成小兔子一会?捏成小猫咪,还把猫咪状的云朵凑到男人脸颊蹭了蹭,歪头配音:“喵~”
被骚扰的不胜其烦的界神,有她在,祂是睡不了了。
双眸睁开,正对上女人妩媚水润大眼,歪着小脑袋手举着猫咪,红唇吐出喵叫。
祂心脏一跳。
被煞到了。
好...可爱!
长手一捞,把女人手中软成一团的小猫咪夺了过来,再次没收。
厄琉斯:“你干嘛?”
男人目不斜视,特别正色道:“吾帮你保管。”
“呵呵。”厄琉斯皮笑肉不笑。“我信你个鬼。”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幼稚死了。
嘴上说着别人幼稚的某女人,戳了戳身旁的人“你把我的小猫咪抢走了,拿什么?赔?”
界神长袖一甩,一抹流光没入大片云朵之中,只见那些云朵幻化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包括不同形态憨厚可爱的猫咪就有好多种。
祂:“赔给?你。”
“不行,我那个是我亲手捏的,你这是偷工减料。”
某作精一肚子坏水,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男人眉头微蹙,骨相完美修长的手捏起一片云朵,不过三两下,一只栩栩如生的的猫咪脱颖而出,祂递了过去。
厄琉斯摇头“还是不行,我又没说赔礼是这种小孩子才会?喜欢的玩意。”
界神:......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祂悟了,她就是纯粹的想折腾祂。
遂无奈又头疼:“可是又不高兴了?”她一不高兴就喜欢折腾人,祂好像没招惹她?
“没有喔。”手臂缠住男人脖子,单膝跪在王座,扭身长腿一跨跪坐在男人身上,笑的坏坏且勾人,低低柔柔声线诱人道:“想跟你做坏坏的事哟。”
现在的气氛正好,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什么?多浪费。
男人脸一沉,呵斥:“放肆!”
眼底却有些慌乱无措。
“怎么就放肆了?想跟你做坏坏的事情就是放肆了?”厄琉斯又凑近了几分,含住他的耳尖,牙齿厮磨。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充血,还特别可爱的抖了抖。
本人则板着脸僵坐,仿佛被石化了,拳捏紧,手背青筋毕露,色厉内荏:“给?吾下去!”
回答祂的,是女人变本加厉,轻飘如?絮的吻从耳垂落到祂的唇角,咬住了祂的下唇,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一只手钻入祂的衣袍,在平坦坚硬的胸膛游走肆意点火。
“唔...”
男人白眸清冷中浮现了几许薄雾,某一个时刻,低低的闷哼,声音低沉性感。
祂的脸上尤带挣扎之色,唇却不自觉的轻启,任由那柔软的舌勾缠着祂,甚至自发的回应起来,直到她的手一路向下,祂猛然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变成躺椅的王座上。
眼眸沉沉,且隐忍且欲。
身下相贴相抵,在契合不过。
祂抓着女人双手抵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看她,女人半眯着眼妖妖媚媚,眼尾微挑的斜睨祂,端的活色生香,一条腿还不老实的磨蹭着。
怎一个磨人又诱人。
祂的手微松,胸膛几个起伏,喉结滚动,克制的准备起身。
厄琉斯手用力,再次翻身反压了下去,把男人推倒,撕扯祂的衣袍。
“雪妖,休要放肆!”
男人冷脸,勃然大怒的样子。
活像黄花大闺女被侵犯了。
还挺像那么回事,问题是堂堂界神,是她随手一推就能推倒的吗?明明自己很自觉的配合,何况她根本没用力。
装模作样。
不过面对这么?张脸,她还真挺吃这套的。
摸了把男人光滑细腻的小脸蛋,厄琉斯媚眼如丝居高临下:“就放肆了怎么着,大不了我给?你推回来嘛,好不好?”
她身体下压,伏在祂肩头,红唇若有似无的轻触他的唇畔,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动作,好整以暇又期盼的望着祂,仿佛在说:来呀,快来推到我。
界神本该无万物,淡漠到无情的眼眸微暗,闪过一缕莫名之色:“不知所谓。”
然后,
厄琉斯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唇已然被冰冷的唇堵住,长驱直入,唇舌交缠翻搅,力道大的似要生吃了她。
祂的唇舌在这种时候仍冰冰凉凉,神色也淡淡的,动作却带着截然相反的热烈,甚至是颇有些粗鲁了,厄琉斯红唇微肿,痴痴的看着祂。
果然,神明堕落与欲望之中,才是真的诱人。
她动情的不可思议,放声娇吟,声音甜腻,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畅快,把男人弄的更急切起来。
进入正题的时候,界神身体一顿,喘息着,微哑的声音撩的人耳根发软,祂捞起女人如玉美腿,一下又一下。
身体的绷紧,线条完美,墨色长发与白色发丝交织。
即将到达顶点,祂停了下来扣着她的手,五指纠缠,专注的凝视她,眼底满满的她的倒影:“告诉吾,汝之名。”
厄琉斯正舒服着呢,祂一停,她被弄得不上不下,不满轻哼,腿磨蹭着祂的腰催促。
男人不动,只沉沉的盯着她,再次发问:“告诉吾汝之名。”
颇有种她不说,祂就僵持不动的意思。
“厄..厄琉斯..嗯..快点。”她软着嗓子,媚的让人腰眼一麻。
“记住,吾名星柩。”
祂的声音淡中难掩深情,锁着她坨红的脸,神情郑重,仿佛与名字一同交付了出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毕。
厄琉斯玉,体,横陈在华丽大床中央,身上松散的搭着男人衣袍,肌肤晶莹赛雪点点红梅绽放,如?果仔细注意便能发觉,她脖颈的吻痕与之前一般无二,可见男人的小心眼。
蹭了蹭男人冰凉如?玉的胸膛,扯着他的发丝缠绕手指把玩,美眸轻阖好不惬意,忽地抬头:“你有什么?打算?”
她问的莫名,祂却知她想说什么?,摩擦着她的发:“无。”
“什么?呀,你就不担心吗?”她撇撇嘴,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世界,还真撂挑子不干了?
“规则使然,吾不能多加干涉。”
祂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把厄琉斯看毛了:“你什么?意思,还真打算把烂摊子丢给我了是吧。”
“凭什么?呀。”气囊囊的起来,把男人一脚踹下床,扯着当被子盖的衣袍扭身,小屁股对着祂:“起开,看见你就烦!”
界神:......
翻脸的还能更快点吗?
堂堂规则化身被赤身裸体踹下床,祂...嗯,弯腰捞起她,低头白眸凝视,认真解释“不是烂摊子,只有你可以,吾会看着你。”
“少给?我灌迷魂汤,说来说去还不让我去对付你那老对头。”
厄琉斯心里叹了口气,她就是睡个美人,代价也忒大了,麻烦死了。
002:【???】你就是没把天道粑粑睡了,不还是得照样救世吗?这是原主的祈愿啊。
‘你懂什么?’厄琉斯眼皮一撩风情万种“你家宿主我这不是付嫖资嘛。”
【本来就是你的活儿,白嫖还差不多。】
‘滚!自己玩蛋去!’
【诶,好嘞。】在不隐身,它怕宿主又要克扣它的辣条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
某作精嘤嘤假哭:“你这是吃干抹净不认人,转头就想把我丢出去,也不管我的死活,人家这么?柔柔弱弱,哪里能对付的了噬龙。”
祂不管她?
要真不管她,会?被她呼来喝去?会?早早的给?她身上留下神识,隔绝噬龙感知?会?把她带到自己这里?
祂的脸微寒,抬起她的下巴沉着眼凝视“吾没管你?”怒极反笑“那谁管?荀将夜吗?”
“他能护得住你?”
完全一副妒夫嘴脸,啧啧,忒难看了。
“人家虽然是星主,那也是普通人,你一个界神跟个普通人比对?”脸呢?
“再说”厄琉斯斜睨他“荀将夜咋啦,人家大公无私,好歹为了你这整个星界的安危,把恶秽之火引到自己身上,自囚界缝几百年。”
提起恶秽之火,她忽地想起来,拉了拉男人发丝:“对了,恶秽之火是不是跟噬龙有关?”
不然它也不会?引诱边不负去界缝寻找。
男人配合的低下头,沉思道:“是了,吾还记得荀将夜当初的模样。”除了恶秽之火不作他想。
“恶秽之火在你手里?”祂问。
“哝,这呢。”厄琉斯手一划拉,掏出来个玉匣,让人唯恐不及的恶秽之火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你果然是唯一的变数生机。”
“什么?情况?卖什么?关子麻溜说。”她不耐催促。
“恶秽之火确实与噬龙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它是它的本源之力,吾于千年前把二者分开,抽取了噬龙的本源,噬龙象征毁灭,它的力量是残暴的..”
厄琉斯捏着下巴,接道:“所以所谓的噬龙本源,演变成了后来的恶秽之火,产生了界缝和死亡之息?”
男人颔首。
“这玩意既然这么?霸道,怎么会?安分的待在荀将夜身体内?”
“上面有吾下的禁制,也是为了避免噬龙循着感应召回。”
好家伙,没了本源之力都能搅风搅雨,把星界支柱玩的个个崩塌,这要是让噬龙拿回恶秽之火,解除禁制,怕是整个星界都不够它玩的。
这么?凶残的家伙,厄琉斯反倒跃跃欲试,起了想把它按在地上摩擦的兴趣。
“你的禁制不太行呀。”或者说松动了,那家伙明显感应到恶秽之火的存在。
“它出世的时间到了,吾已压制不得。”
要你何用!
一个世界的天道,被自己世界的生灵逼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还指望她一个外来人。
正经了没一会?,自认为敌情了解的差不多,从不杞人忧天,没心没肺的厄琉斯暂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抛在脑后,扑倒男人,色气的舔了舔唇:
“美人,先?别管那些了,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界神眼蓦然一沉,捏住她的腰,不发一言,很快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