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文钱?”掌柜瞪大了眼睛,这简直白拣。
自然而然的,掌柜便将视线对准了汗流不止的季林,都不用重茗继续往下说都知道季林在其中充当了个什么角色。
狠厉的盯着季林,后者心一颤直接跪下磕头认错,“掌柜,我认错,都是我财迷心窍,可我也是为了咱们布庄好!”
“口口声声为了不装好,你倒是说说,吞进来的钱,你都拿哪儿去了?”掌柜只是忙,不是傻子,查账时不曾发现过入账的不对,可想而知多出来的钱财都是被季林这个小子给私吞了!
季林哆哆嗦嗦说不上来,不是花用了,就是喝花酒去了,哪里还会有剩?
“这件事,等我从主人家府上回来再跟你算账,姑娘,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咱们还是快去快回吧!”
季林还以为掌柜是念在他勤勤恳恳这么多年预备放他一马,面上刚露出喜色,却被掌柜下一句打回原点。
“往后你也不需要在我这里待了,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面对重茗时,掌柜收敛起了脸上的怒气,“姑娘,现在咱们能先去主人家了吗?”
重茗也不为难他了,“那大哥就在前头带路吧,我就在后头跟着就行。”
掌柜心里别提多欢乐了,比起挖走了铺子里这么多年来的蛀虫都开心。
黑山镇上有一处最豪华的宅子,许多人都在说,这是官家太太厌烦了城里的事端,这才到他们这个地界来修养的。
但真正如何,也只有这个宅子里的人知晓。
今天,重茗还是被人请进宅子的。
一个小丫头被镇上有名布庄老板请进了宅子,这足以让外头不明所以的人议论纷纷。
可这些都跟重茗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搭上这家的主人。
布庄掌柜一路将重茗带到一处院子门口,让她在外头等候。
重茗就真的站在外头等着了,低下头定定的盯着自个儿的脚尖瞧。
就她一路看过来,已经知晓这家的主人家是个及其重规矩的,来往的下人都是专心做着手头的事,一点儿也不敢松懈。
院儿里头。
布庄掌柜跪在厅里,在他的正前方是一个脸上带着浓重病气的老人家,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两声。
“老夫人,您看,是不是要让她进来回话?”
“再等等吧。”老夫人喝了口茶,擦了擦嘴,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布庄掌柜就真的跪在地上,等着老夫人发话,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就怕门外地等的久的丫头不耐烦了闹出什么动静来,没得一会儿惹恼了老夫人。
谁知,愣是堪堪过去了一刻钟,外头也没啥动静。
只是一个丫鬟迈着步子走了进来回话。
“老夫人,门外的姑娘问,如若是老夫人无事,她得尽快赶回去给她娘做饭了!”
“哦?一点儿不耐烦都没有?”老夫人有些来了兴趣。
当时只是觉着这蛋糕味道好,又容易克华,就连久病成疾的胃口不佳她都觉得好吃极了,不由得多吃了两块。
谁知,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将人就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