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景曜不对劲

‘景曜’处在东霖边境似是在闭关,一连数日不曾出门,手下的兵懒散没有形,靠着墙角歪斜着站在一边,三三两两聊天的,打牌的,什么样都有,唯独失了当兵的英气。

东霖国轩辕律听得连连摆手,唇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这样的大皇子,愈发的让人按耐不住。

先且忍忍吧,等着国民休养生息后,他必要御驾亲征。

景逸近日里愈发的不解,回信如此之快,倒是不免让人多出些疑虑,若不是星烛再三保证,他们确在逸王府,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某人不听话,偷跑了出来,应是不能吧,瑾儿虽说顽皮,却也是听话。

揉了揉眉心,定了心神,想着大军回朝后就能成婚,心下更是喜悦,愈发的抑不住上扬的嘴角,营帐里满是暖意,星野站在一边,面无表情,根本用不着猜,就能知道,定是想念小王妃了。

带着斗笠的黑衣人,面容惨白,歪斜的睡到在一边,浑身冒着热,几人围着,伸手一探,顿时面上惊惧不已,一人趁着夜色,闪身飞掠而去。

且说木槿悠闲了几日,土匪头子确实好当,倒是星烛这几日愈发的有些不安,拿着脑袋向主子保证王妃就在府中寸步未离,万一要是有一日被王爷发现,他决计是不好过,这身皮能不能保的住,还不一定,怎么办?还没有娶媳妇,就没了皮,谁嫁啊?

想着想着嘴角瘪着,连同着脑袋都耷拉下来,木槿悄然走进,见他甚是忧愁,伸手一拍,“星烛,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嗯,有。”星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随口说了句。

“说出来,我高兴高兴。”

星烛闻言,眉头更是皱紧,仿若能夹死一只蚊子般,却是偏头看见木槿,一脸嬉笑的模样望着他。

“属下参见王大当家。”

“星烛,我姓王么?”

“王大大家姓木,我说错了。”

木槿摇着头,有些失笑,怎的又是一个呆瓜,子安是有人接手了,如今又来了星烛,可是真够人头疼。

“你方才说有烦心事?是怎么了?”

“大当家,王爷好似是发现了,近日总是询问我你是否在府中。”星烛一副要哭的模样。

“那你怎么说的?”木槿募地站直了身子,紧忙问道。

“属下用性命保证您现如今就是在王府中,并未出府,只是王爷要是知道,我可就”

木槿一听,那还得了,原就是自己贪玩,要是在因此让星烛受了罚,自己可就是要自责死,思虑半响,“景逸怎的突然问起,此前不是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王爷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或者是象天门的人告诉他的?”

木槿觉得这个可能最大,不过好象也不对,要是象天门的传了私信,按着这点距离,景逸早就来此抓人了,哪还轮到自己悠闲这几日。

“应是不是,王爷要是知道,一准得来找你。”星烛也是稍稍思虑说道。

“那是为何?没道理啊,难道景逸与我心意相通至此地步了,那倒有些麻烦。”

木槿若有所思的说道,星烛闻言却是嘴角直泛抽抽,瞧瞧王妃这不靠谱的样,自己竟还以为她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星烛,还是信鸽送信吗?”

“嗯,是啊。”星烛显得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提不起精神。

“我刚信交给你,你给绑信鸽腿上啦?”

“不然呢?”星烛有些纳闷,不然还留下来让信鸽休息会?

木槿见此抬手抽在了星烛的脑门上,虽是劲不大,却是侮辱性极强,再配上看傻子似的目光,愈发的让星烛不解。

“你傻啊,我们现在地处北漠,信鸽往常飞回王府需得七八日日,眼下二日景逸就能收到信,他能不起疑吗?”

星烛闻言猛地起身,是这么个道理啊,怎的他就没想到呢。

“再说信鸽不累吗?留下来休息两日,再让跑腿啊。”木槿贼兮兮的说道,眼神里闪着精光,有些耀眼,星烛来不及细看,转身提着袍子跑去。

“回来。”

“王大当家您吩咐。”

“给象天门的说,要是敢走漏半点消息,我就扒了他们的皮。”木槿没好气的瞪了眼,换上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星烛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躬身应了声,抬腿深觉古人言之有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瞧瞧这一个两个的咋的都跟皮过不去,长起来多不容易呢!

果然象天门的人听见,瞬时瞪了眼,皮这么不好长的,怎的这般粗暴。

冷月近日里愈发的不自在,逸王妃贪玩,谁人都知道,可是她这个假逸王妃不爱玩啊,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齐管家站在边上,皱着眸子有些嫌弃的看着冷月,“步子要欢脱一点,不要这般哀怨,要开心。”

冷月摊着手甚是无奈,来来回回跳脱是哪般嘛。

齐管家就差拿着棍子,敲打冷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对,不对。”

半响见此实在没用,齐管家捏了裙摆,步伐欢快,嘴角翘着笑意,倒是有些意味,冷月和青烟站在一边,须臾有些喘不过气,笑的跌坐在地,捂着肚皮有些疼,腰间直发酸。

齐管家气的跳脚,站在院中愈发的恼怒。

冷月按着肚皮,稍带了些认真,却总是不得劲,心里压着惧意,怎么也不似木槿的欢快,甚至连齐管家的欢脱也做不到。

青烟也是着急的站在一边,但是她在身形面容上怎么也不像,只得焦急的站在一边,耐着性子鼓励道,“加油冷月姐姐,已经很像了,前脚再迈的开一些,对对,就是这样。”

冷月来了兴致,“是这样吗?这样行不行?”

青烟站在一边比着手脚,两人练的甚是起劲,齐管家站在远处,嘴角眯起来,只要冷月能像八九分,他也能少担些心,谁让遇了这般贪玩主子,只得操心伺候着不是。

冷月侧眼瞧见又岂能不知齐管家是为了自己好,只得耐着性子重新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