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正在放空,白梓便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
“说说看,为什么要逃?”
白梓的身子僵住,一谈起这件事,她便觉得心里委屈,瞥过头:“没为什么,就是不想——啊!”
她正说着话,聿夜铭的手却伸到了她的衣襟里,引得她一声惊呼。
“朕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想。”他倾身而下,一手捉住她,一手肆无忌惮的爱抚,甚至将她的衣服一一卸去。
“你,你别乱来,你再碰那里,我就,就——啊。”
“你如何?”他坏笑。
这一年来,他忍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今一见面她便想逃,真以为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白梓的眼神迷离了起来,轻微喘气:“别碰……”
“说不说?”他的呼吸也有点重,想着她若不说也好,他也不准备停了。
聿夜铭细细的吻着她,黑眸里暗火灼灼。
白梓怕了,眼角有点点水花,吐着气道:“说,我说。”
可那个男子却不听她说话了,将她的衣服脱个干净。
“聿,聿夜铭,我说了,你别碰。”她一阵颤栗,快要喘不过气了。
那人直接吻住她的唇,眸子里有与她相同的迷离:“嗯,你说,朕听着。”
他哪有在听啊!
“我,我见到了……”她呼出一口气,避开他的吻,慢慢道,“你那天和陈可涵缠绵,我看到了。”
“嗯。”他的眼神炙热,没有太多心情去思考她说的话,吻着她的脸,唇,再到脖颈,而后动作猛然僵住,停滞了一秒后,慢慢抬起头,“你说什么?”
身下那女子噙着泪水,杏眼里水盈盈一片,咬着唇瞪着他,满脸委屈。
他身上有火在烧,热得很,可是此时却硬生生压了下去,他知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于是将她扶起来:“你刚刚说什么了?”
她抿紧唇,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不想看他。
刚刚他对她那样,害她又想起那日在窗外看到的情景了,他当时也是这么爱抚陈可涵的。
所以在他心里,她和陈可涵是一样的。
聿夜铭叹了口气,知道刚刚是自己过分了,于是坐到她身边好声好气道:“乖,别哭了,你把事情好好和朕说,好不好?”
“禽兽。”
“……”从没人说他禽兽,毕竟他对别人可没发过情。
“混蛋。”
白梓骂人的词语有限,骂来骂去也就这几个词,她觉得委屈,抿紧唇不开口了。
聿夜铭觉得好笑,他现在浑身热的很,所以不敢抱她,只能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她像粽子一样包起来:“不看了,也不亲了,好不好?”
她知道他在哄她,心里也没那么气了,拉着被子往后靠,躲在床角里与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聿夜铭被她气笑了,他有那么恐怕吗?怎么将他当成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可他现在还真不敢靠近她,怕自己忍不住霸王硬上弓。
于是她坐在床角里头,他便坐在稍远的地方,望着她:“白梓,快说。”
她吸着鼻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忍不住欺负她:“再不说,朕继续了。”他作势往她的方向移。
那只小猫吓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抓紧被子大声说:“你中了欲情散的那天,我就在书房外,瞧见你和陈可涵那个了。”怕他找借口,白梓咬着唇补充道,“我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就是你和陈可涵,我都看见了!”
一说到这,她便耸下小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看起来伤心极了。
聿夜铭怔在了那,他的脑子转的飞快,当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陈可涵将你带去书房?”
“不管是谁,总之我看见了。”
那委屈的语气都把他的心萌化了。
聿夜铭也终于明白前因后果了,怪不得他的小白会逃跑,原来是吃醋伤心了。
他笑出了声。
白梓正伤心,听到他的笑声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这么生气,这么委屈,可他……竟然笑了?
白梓气成了河豚,她将被子往身子裹好,气呼呼的起身想走人。
可她一动,聿夜铭便拉住她:“去哪?”
“你放开!别碰我!”
“除了你,朕还能碰谁?”
“陈可涵啊,你碰了!你还娶了她,可能碰了不止一次!”越想越委屈,她忍不住吼,“你还娶姐姐了,说不定连姐姐也碰了,渣男聿夜铭,你滚开!”
她大呼小叫,明明小小一只,此时力气却大的很,挣扎着想逃跑,聿夜铭从后头抱住她,连同被子也一并被他揽入怀中:“朕没碰陈可涵,娶了她们是有原因,但这点确实是朕的错,朕道歉。”
“骗子,你明明碰了,还娶了,既然娶了还来找我做什么?两个不够还想要多一个吗?”
她讲话怎么这么可爱啊?聿夜铭弯了嘴角,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你看到的人不是朕,是易容成朕的人,娶她们也是因为想去你的世界找你。”
白梓在他的怀中老实了一瞬,她的眼里还有刚哭过的水花,聿夜铭抱着她,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哄:“这一年来朕也没碰她们,只想着怎么去你的世界。”
她的身子都裹在被子里,根本没手擦眼泪,也没手打他,只能由着聿夜铭帮她擦拭:“骗子。”她的脑袋乱糟糟的,她没聿夜铭聪明,总觉得会被他骗,下意识的不想相信他的话。
易容什么的她只在电视里见过,哪有这种东西啊?
聿夜铭被她气的心肝痛:“白梓,你还真是没良心。”
她眨着水润润的眼睛。
聿夜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冲外头喊:“来人。”
白梓的身子僵了一下,她现在和聿夜铭在床上,他没事叫别人进来做什么?被人看见岂不是误会?
但很显然,此人并不在意这些,见她想从他怀里挣脱,连忙伸手将她稳妥的钳制住:“你若再敢逃,朕便砍了你的腿。”
说实话,她还真有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