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实在有缘!又遇到女侠,幸会幸会!”蒙面人仔细看了看严小小,也认出她来。
“如何,你又得手了?”黑衣人看了看严小小空空的双手”你的包裹在哪?”
提起了包裹,严小小忽然想起,他将包裹拿走,还将狗洞堵上的往事,她眉头拧紧,猛然抬起右腿,照着他的面门砸去。
“哎呀!你为何上来就打人?”黑衣人行动很是敏捷,灵巧地闪躲着,嘴里还喃喃道。
“上次你偷我包裹,还将洞堵上,害我没跑成,今日真是老天开眼,让我又遇到你!”严小小说着又摆开架势,预备向他冲去。
“什么人在那?”忽然听到有人叫道。
“不好!巡夜的人来了,我要走了!”黑衣人说着向狗洞子钻去,忽然他又抬起头”你要不要先走,不然我出去了再将洞子堵死咋办?”
他说话的语气好似不是在说自己,犹如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
严小小听了一把将他拨拉开,自己趴下向洞子里钻去,不一会,她就从洞子中钻了出来。
她回身对洞子里叫道”你快出来!”
这时洞子里开始有动静,严小小甚是期待地望着,她甚至伸出手准备着。
过了片刻,竟然又没了动静,严小小定睛看着洞子,伸出的是一块大石头,洞子又被堵死了。
“哎呀!坏人!”严小小简直都要气疯了,她伸出脚用力踢着那块大石头,可是石头实在太坚硬,严小小的脚被石头硌的生疼,她捂住脚蹲在地上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这个小贼实在太可恶,竟然将她回去的路给堵死。
“嘿!”忽然有人拍她后背,严小小抬起头一看,可不正是那个该死的小贼。
“你!你!”严小小一时语噎,气的竟然说不出话。
”你哪里出来的?“严小小问道。
“额!那里!”黑衣人指指围墙“我轻功很好的。”他嘿嘿笑了起来。
“你轻功好,为何还要钻狗洞?“严小小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这狗太笨,不知道这有洞子,我在示意给狗看呢?“黑衣人解释道。
“哦!那狗也确实是笨了些!哎!你这话是说谁呢?你说谁是狗?“严小小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说她么?
“哎呀!管它呢,这位姑娘你要去哪里?我正好有车,要出城,可以带你一程。“黑衣人摆了摆手问道。
“你出城去何处?“严小小问道。
“去寒宁寺祈福上香啊!”黑衣人答道。
严小小心中一阵狂喜,有如此巧的事情,她忽然冷静下来,“如此巧合的事情,如若不是机缘,便是预谋。”她忽然想起这样一句名言。
“你走吧!我和你不顺路!“严小小向他摆摆手道。
黑衣人一怔,他仿佛没有料到严小小会这样回答,不知该如何接她的话。
严小小一看他的样子,越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对黑衣人道“你快走吧!我不出城,要回家睡觉。”
说完就向六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忽然她感觉自己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待严小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禅房中,屋内很是朴素,除了一张半新不旧的床,便只有一张看不出颜色的八仙桌了,墙上有菩萨的画像,桌子上摆着一只香炉,还插着几柱香。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终于醒过来了。“一个小沙弥端着一晚稀饭走了进来。
“这是哪里?我如何会在这里?“严小小感觉头还是有些隐隐做痛,那个挨千刀的黑衣人,一定是他干的。
“这是寒宁寺!贫憎是在寺外发现的昏迷不醒的女施主。”小沙弥笑道,将粥递给了严小小“施主该不会是饿晕的,快些喝点粥吧?”
“哦!多谢多谢!”严小小干笑道“我怎么是饿晕的?姑奶奶我明明是被人来了一脑瓜勺晕倒的。”她心中暗想“不过也好,正想到这寺庙找些和公主有关的素材,如此看来,我还得要谢谢那个小贼,好吧!我谢谢他!”
“小师傅,我不饿,我可不可在这寺中到处走走看看?”严小小将粥碗放在桌子上问道。
“施主如若身体无碍,自然可以。“小沙弥说完走了出去。
严小小起身开了门,她看到这寺庙后院甚是幽静,她暗自琢磨这公主到底为何喜欢到这山寺中来,究竟有什么吸引她?
她信步走来,看到这后院有一簇竹子长的很是茂盛,也与众不很相同,竹子杆竟然是紫黑色,严小小很是好奇,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摸摸。
“施主切勿动手!这是紫竹,甚是贵重,是公主殿下寄养在我们寺中,绝不许他人碰触。“这从严小小身后走过来一个甚是俊俏的和尚轻斥道。
严小小看着那个和尚不觉呆住,这成义国是出产美男子的地方?连这寺里的和尚都如此夺人眼球,难怪香火旺盛。
“哦?这是公主殿下的竹子?师傅口中的公主是乐兮公主么?“严小小想确认一下。
“阿弥陀佛!公主的名号贫憎不敢乱叫。“那和尚念了一句经文。
“哦,原来赵轩想让我看的就是这个么?“严小小围着竹子转了两圈。
只见那密翠的竹叶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撒落在地上。
“长夏幽居景不穷,花间芳彻翠成叶。“严小小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这样一句诗。
“难道施主也甚是喜爱这紫竹吗?“那和尚在身后柔声问道。
“呵呵!还行!还行!”严小小晓道。
那和尚脸上露出迷茫之色,他不甚了解这位女施主口中的还行是何意思,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竹君象征高风亮节,这公主殿下喜欢这竹子,或许是这个缘由?又似乎不是?”严小小心中暗酌不觉在寺内又转了两圈,再没看到别的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严小小走出寺门,看到陆陆续续的有开始祈福的香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下得山来,一辆马车停在她的面前。
“姑娘可是姓严?“马车夫问道。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