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花容领着合欢派气势汹汹的来找季幼卿算账了!
苏燕燕不由得冷笑:“哟,今天是吹的什么风啊?竟然把你们给吹来了!”
花容对她怒目而视:“少跟我来这套,季幼卿呢?她人在哪里?让她赶紧出来见我!”
“哟,这位姑娘真是好大的架子。在别人住的地方,气焰还如此嚣张,莫非合欢派行事一向如此?”
风流云难得说这样的话,一开口就把花容气的不行。连李大宝听了都忍不住要对他竖起大拇指了。
花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们呈口舌之能的,而是要为我师妹讨一个公道!”
李大宝反唇相讥:“你要讨公道只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花容手一扬,后面的人立刻把花落抬了上来。
苏燕燕她们看着担架上的人,神色不禁变了变。
只有颜欢好奇地问:“这是谁啊?”
花容愤怒地开口:“这就是我师妹,花落。她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季幼卿害的。你们说,这个公道我不找她讨找谁呢!”
“什么?你说她是花落?”苏燕燕不禁笑出了声,“喂,你就算是要说谎,也说的像样一点好不好?她怎么会是花落呢?她明明就是一个老妇人。打量着蒙我们呢是吧!”
风流云和李大宝两个人却面色凝重,风流云缓缓开口:“燕燕,这次或许她没有撒谎。”
苏燕燕转头看着他们两个,惊讶地问:“你们怎么啦,你们不会是也相信她这个蹩脚的谎言吧?”
怎么可能呢,好端端的一个花季少女,不过一两天的时间就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这事儿未免也太扯淡了吧。
李大宝就那样看着她,说出了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事实:“燕燕,她就是。”
听到这话苏燕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因为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有可能骗她,唯独一个人不会。那个人就是李大宝。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说什么,苏燕燕就信什么。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过。
李大宝对她说:“你注意看她的脸跟脖子。她脸上虽然布满了皱纹,但是脖子却没有一点松弛的感觉。还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地方,那就是她脸上的伤痕。”
那是季幼卿留下的,其他的东西或许都可以造假,唯独这伤痕是造不出来的。因为那是被小白的雷电所伤,别人根本就无法模仿。
况且合欢派没有必要编造一个,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的谎言来自找麻烦。
虽然如此,可苏燕燕心里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未老先衰?”
李大宝摇摇头:“恐怕和幼卿最后使的那招功夫有关。”
“啊?”苏燕燕张着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这件事情真的跟幼卿有关?
“是谁要找卿儿啊?”
君无殇这时从后院里走了出来,花容一见到她就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哟,能做主的人终于出来了。季幼卿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藏?”君无殇长眉轻轻往上一挑,“有这个必要吗?”
花容冷笑不止:“这个可说不准。万一她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才刻意躲起来,对我们避而不见。这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君无殇整个身体都陷在了太师椅中,他慢吞吞的说:“既然如此,那你们不妨就说说看。我家卿儿闯了什么滔天大祸,大到要对你们避而不见啊。”
花容让开路,叫人把花落抬到了君无殇的面前,眉眼间难掩愤怒:“看看,这也就是她干的好事儿!”
君无殇随意地往地上一扫:“哦。”
花容及其合欢派其他人都被君无殇这个反应弄得愣住了。
人都这样了,看过之后就一个轻描淡写的哦字就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干净吗?这如意算盘是不是打的也太响了!
花容咬牙切齿道:“君无殇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君无殇淡淡抬眸,漠然开口:“欺你又如何?”
“你!男子汉大丈夫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君无殇邪气一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所以你们也不用给我扣高帽子。而且说什么欺负你们,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你们吧。”
花容铁青着脸:“你什么意思?”
“这次玲珑局是你们自己要来的吧,擂台也是你们主动要上的吧。这擂台的规矩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吗?”
君无殇斜了她一眼,轻蔑道:“别说她成了这个样子,她就算是死了也怪不着别人。”
花容当然知道这些了,可现在花落已经变成了这样,她没有办法跟师父交代。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找一个人出来承担才可以。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她了?”
君无殇毫不留情:“玄影送客!”
“是。”
玄影手握长剑挡住了花容的视线,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请回。”
花容不但没有走,反而让人把花路放在了地上。
“今天如果我们见不到人,我们是不会走的。”
哟,竟然还赖上了!
君无殇眸色一暗,言语间也带了不少的戾气:“既然你们不肯走,那我就送你一程!把她们给我统统扔出去。”
玄影点头:“是。”
接着他便慢慢走向了花容她们,花容心里没底,但表面上依旧不肯服软:“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季幼卿姗姗来迟,君无殇问:“你不是在炼药吗,怎么出来了!”
“在后面听见了动静。还好我出来了,要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花容见她现身,与身后几人纷纷拔剑指着她:“好你个妖女,终于肯现身了吧!今天我就让你为我师妹付出代价!”
君无殇身影一闪,花容她们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呢,手里的剑就被他硬生生给折断了。
君无殇手里握着折断的剑刃,煞气逼人:“我不喜欢有人拿剑指着我的妻子。这次折断的是剑,下一次就指不定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