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西在公司,不能和经理以及同事经常在一起吃饭,如果她有个同性朋友作伴,工作休息时两人还能聊个天放松一下。
全是男的,她和人家没话说。
加上已婚的身份更得注意了。
她还是谢氏集团大boss的妹妹,公司的人对她敬而远之。
搞得她去哪儿大家看猴似的让她不自在。
林轻轻问云舒:“能怎么帮西子调整过来?”
云舒:“要么适应,要么让你哥给法务部招个女学徒。”
“别了,这不就是给我找个玩伴嘛,还是算了吧,我自己适应。”
谢闵西枕在云舒的肩膀,“嫂子们,下午陪我出门散心吧。”
云舒:“去哪个商场散心?”
“所有!”
“可行。”
雨滴和酒儿被赛扎领去清江山了,回来后做爷爷奶奶的一阵唏嘘。
抱着宝贝疙瘩不舍得撒手。
下午谢先生的好友约他去打高尔夫,他出门时领着两个孙女一块出门。
对方看到他身后的两只跟屁虫,“老谢,你怎么领俩孩子出门了?”
“让她们来捡球。”
谢先生打球累了,歇息时,他在教孙女们打球,“你们玩儿会儿记得把球捡回来。”
俩妞妞站在那里,拿着棍子在瞎晃荡。
谢先生躺在椅子上,视线不离孙女。
一边的好友问他,“老谢,你只带老二家的不带老大家的,会有意见么?”
“我家不会,长溯在家组装飞车,星慕还在摇篮椅中睡觉呢带不出来。”
好友说道:“你在家对两家孩子那家的亲?”
“都亲,都是我孙子孙女。”
“一碗水端不平,肯定有偏心的吧哈哈。”
谢先生摇手否认,“在我家,绝对的平。四个孩子都是我的孙儿我对她们一视同仁,不偏不向。”
好友符合着笑,“我家啊才俩孩子都觉得我这个做爷爷的偏心,大的觉得偏小的,小的觉得我是大孩的爷爷。累的我啊,周末不在家了,干脆出来打球算了。你家四个你如何平衡的?”
“这一点还得父母教,小舒和轻轻总是教孩子们是亲兄弟姐妹不分堂兄妹,爷爷是大家的,爷爷对每个人都亲。
我在家,抱完小星慕,剩下的三个孩子即使再累我也会去抱一下,让孩子们觉得,爷爷对大家都一样。
要买礼物必须给每个孩子都买,我小孙儿不懂事,该有的也不缺。你说咱也不是缺那几百块钱,一样东西四份,颜色各不相同。
回家给孩子们买些吃的,不仅孙子孙女们要,儿媳妇和闺女也得买。儿子要不要都行,女眷得哄好。一个家庭的和谐全看女眷,你像我家女眷们要是生气这个家都是阴气沉沉的。
买东西也得走心,你比如我大孙子喜欢绿色,什么东西奔着绿色去就行了。星慕喜欢变形玩具,必须得买那种最复杂的他看着有劲儿。
雨滴爱吃糖,轻轻在管着她的小嘴,我偷偷拿一个喂给孩子。酒儿喜欢刺激的游戏,我抱着孩子往空中仍再接住……”
“受教了,看来我这个爷爷和公公做的可不咋滴。”
谢先生:“人生就是一门学问,每个身份的转换都是这个学问的章节部分,看你能不能将这个章节给学习透彻,学会了这个身份与你来说将会容易许多。”
“看来得多向你取取经啊。”
远处俩孩子在绿地中喊:“爷爷,球太多抱不下了。”
谢爷爷站在边缘手放在嘴角冲着俩孩子道:“该回来了,剩下的爷爷去捡。”
酒儿耳朵灵敏,她听到了对雨滴说:“姐姐,爷爷叫咱俩回去。”
俩妞妞穿着同色的素白裙子,脚上是透亮的凉鞋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快到时候谢先生过去牵着孩子的手,去到阴凉地给孩子身上的汗珠擦干。
“爷爷,我们抱不住了~”
俩孩子奶声奶气的喂在谢先生的腿边,一开口就奶奶的叫他‘爷爷’,让身边的好友听了好不羡慕。
“下次出门,我也带着我孙子出来,哈哈。”
谢爷爷笑着说:“行啊,刚巧让孩子们都熟悉熟悉。”
天色渐晚,孩子们想念父母了。
雨滴小手捏着谢先生的手指,“爷爷,你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来接我吧。”
谢先生说:“一会儿爷爷开车带你们回去。”
酒儿也想念谢闵慎了,“可是我想坐爸爸开的车。”
谢先生便给儿子 打了个电话,正巧,谢闵慎在小天的病房。
昨日手术的病人今早突发急症,他立马来了医院,走时去小师妹的病房看看她。
“小天退烧了么?”谢闵慎问叶稚华。
这两天叶稚华一点副院长的样子都没有,一幅病人家属的样子陪着小天。
病人见到二师兄哭诉着告状,“二师兄啊,大师兄又给我打针。”
“打的就是你,不退烧烧成笨蛋怎么办。”
叶稚华比较稳,他回谢闵慎的话:“昨天晚上就退烧了,上午又反复,刚输完液出了一身汗又不烧了。”
谢闵慎:“让她住院多稳几天,针该打还得打。”
“嗯,放心吧,她现在的主治医生是我。”叶稚华道。
小天撇嘴,完蛋了!
谢闵慎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父亲。他右手还拿着病例板,将病例板当手指指着小天吆喝,“多喝水,再不退烧给你关起来。”
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走出去接通,“喂,爸。”
“哎爸爸,我是你女儿。”
谢闵慎习惯了,女儿占自己便宜不是一次两次了。
“给爸打电话有事?”
酒儿糯着声音说道:“爸爸,你来接我和姐姐还有爷爷回家吧。”
说完,小酒儿还打了个哈欠,没有午睡让她现在霜打的茄子软不拉耷。
谢闵慎:“爷爷开的不是有车。”
“可是我和姐姐就想坐爸爸开的车。”
谢闵慎回到办公室脱下白大褂拿着车钥匙出门,“告诉爸你们在哪儿,我去接。”
“在捡球的地方。”
“哪儿?”
酒儿环顾四周,“在绿草地捡球的地方。”
谢闵慎:“手机给爷爷,让爷爷说在哪儿。”
酒儿垫脚将手机给正在说话的谢先生,“爷爷,你告诉爸爸我们在哪儿。”
谢先生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说:“喂闵慎,你说。”
“爸,你们在哪儿我去接你们。”
“就在高尔夫球场,你直接过来吧,我和你王叔在一块。”
挂了电话,谢先生一边拽一个孙女和好友在聊,“下次我带着我家那老小过来你看看,星慕长得和闵行一样,脾气和他也很像,就见小舒才笑。”
“是么谢哥,孩子都挺黏你啊。”
“也不黏我,几个孩子都喜欢追你嫂子。”
不一会儿谢闵慎到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他走进场内,“雨滴酒儿。”
两个孩子瞬间撒开爷爷的手跑去谢闵慎的怀中,边跑边喊爸爸。
他弯腰,用强大的臂力一下子抱起俩女儿。
在父亲怀中,酒儿又打了个哈欠,趴在谢闵慎的肩膀上蔫了。
几人打过招呼,谢谢闵慎接着父亲和女儿回家。
“爸,你出来打球带她俩干啥?”
“我想着你赛扎叔还带着孩子们出门长见识,我这个爷爷的还没带孩子们出过门。”
谢闵慎看孩子晒得红红的,于是问:“她俩今天是不是在太阳下暴晒了?”
“晒了一会儿,两人学习高尔夫球,球跑了两人去捡。”
谢先生扭头看后座已经睡着的俩妞妞,“原来是困了,怪不得非要给你打电话。医院不忙了?”
“嗯,病人情况稳定了。”
车在路上驶过,车中坐着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