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大雨路上不安全,而且山里有些雾凉你们别过来了,等雨停了,我就锁店回家。”谢先生说。
这段时间A市的雨季,导致周围的县区部分桥面被洪水冲塌,暂无人员伤亡。但这也够让韩启子头疼的了。
谢闵慎看到新闻后,手机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犹豫要不要给韩启子打个电话。
随后,他想了想还是不了。
林轻轻细心的留意到这一点,在老宅她没有问出口。
因为不需要去看谢先生,所以,她们吃过午饭在老宅陪着谢爷爷解闷后便回家了。
路上,林轻轻问丈夫,“担心的话为什么不打电话?”
谢闵慎一只手抱着大女儿,一只手勾搭着妻子的胳膊为她撑着伞,在林轻轻的怀中是经常嫌弃老父亲的小酒儿。
他拥着妻女往家回。
林轻轻以为他不愿意解释,于是说:“你有你的顾虑,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告诉我。”
“傻轻轻,我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我刚才是在享受我们一起漫步回家的过程。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给韩启子打电话?我呢早和军政不挂钩了,遇到灾情,首先想到的是朋友的难办,如果我贸然打过这通电话,你说我以什么名义打的?他的朋友还是昔日的谢市,如果是朋友的话,这个节骨眼上,我就不应该打扰他,怕就怕有人想成最后一个。”
林轻轻:“好难哦,和这样的人打个电话也不容易。”
谢闵慎:“刚才我,爷爷还有大哥已经讨论过了,这次灾情处理得当,程爷爷就会把韩启子提拔到身边做事,程家兄长也有这个计划。”
对于这些事情,谢闵慎会给妻子分享,林轻轻也都认真的听着,遇到听不懂的,她会直接问。
相比较后山洋房一家就没那么好了,谢闵行身为谢家的老大,他习惯筛选出好的信息和妻子讲,让她的心中眼中全是无虑。
可今日谢闵行依旧不愿意放过妻子,她今天控诉自己这件事情还没完。
到了家,云舒主动打住,她伸开手挡着谢闵行,“我先把你儿子给哄睡,然后我们再说我们的事情。”
小家伙中午没有睡觉,到了半晌午,一会儿一个哈欠,他眼皮沉重,看到妈妈抱着他,小家伙忘记上午的不愉快,嘴角勾着幸福的笑容睡着了。
伴随着雨声,还有阵阵的风。
云舒将他放在床上,她关上门走到客厅就对上沙发上的丈夫。
小妮子下楼主动抱着谢闵行的后背,“老公,人家脚崴了,走不动了。”
谢闵行不为所动。
小妮子走到他前面,拽开他的手,坐在他怀中,胳膊勾着谢闵行的脖子,“老公,人家的胸口好疼呢~”
谢闵行依旧无动于衷。
自己的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谢闵行还稳如泰山,遂,小妮子干脆放大招。
她从谢闵行的腿上站起来,叫嚣了一声:“等着。”
然后跑上楼,去衣帽间的睡衣处,挑挑拣拣出一身黑色吊带,露着后背,裙摆也只盖到她的大腿根。
换上后,她还有些不满意,于是乎她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她浑身半湿的走出来,故意在客厅晃悠。
小妮子的风情万种尽数落在高冷谢总的眼中。
初一眼,见到妻子的小心机,他的瞳孔收紧,喉结滚动,继而装作毫不上心的样子。他打开电视看财经类频道,云舒便故意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
她就不信了,这样性感的她,自家老公还能把持住!
小妮子的每一步都是走在他的敏感线上,每一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神经。
他也没想到妻子会用这一招来向自己道歉。
谢闵行闭眼,深呼吸。
他再次睁开,云舒又去了冰箱拿酸奶喝。
谢闵行关上电视,他起身,朝那个镂空背影走过去……
单手将她圈起来,紧贴在怀中,谢闵行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就上楼。
小妮子的计谋就要得逞了。
云舒的衣服从进入卧室就被撕了,在床上,她裸着身子,拽着谢闵行的手腕说:“老公,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能让我上班。”
谢闵行无视这一点,他低头就开始吻娇妻,另一只手打开抽屉取出里边的避孕套。
小妮子伸手拦住:“老公,省着点用,这是家里的最后一盒了。我最近都没事,安全期,不会中奖。”
云小舒的手慢慢探索主动解开丈夫的衣服。
……
坦诚相见的时候,云舒被丈夫盯得还有些害羞,结婚多年,她的身子也被看了无数次,可每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一样脸红。
谢闵行一条条的算账:“什么叫我吃醋总是吃错?”
“韩柏……啊!”
谢闵行在她的身上占据她的一切,然后听她说下文。
小妮子后悔为了保护江季,她嘴欠说了许多谢闵行的不好。“韩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合作伙伴。”
谢闵行吃醋的使劲儿咬妻子的唇角,“小舒,他去找了你很多次,我很在意。”
“呜呜,我以后远离,远离。”
谢闵行这才进行下一个问题,“我怎么不是人了?”
“你,你现在就,就不是人。”云舒感受到丈夫又一轮的惩罚要来了,她赶紧说:“我上网查过,正常男人都不是你这样变态的,我夜夜喂,还喂不饱你。”
谢闵行低笑,他趴在妻子的身上,摆正她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己,“今天是你勾引我的,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呜呜,我一点都不失望,是绝……唔~”
日落西山,云舒又从浴室被抱在床上,她的小脸上还有泪痕:“老公,如果我哪一天不伺候你了,你会不会背着我出去找别人?”
谢闵行:“我眼中只要你。”
趁着她歇神的功夫,谢闵行对妻子解释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江季,给我个理由。”
“他和西子领证结婚了,没有告诉过你们。”
谢闵行:“那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她们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告诉我们又如何了。我们结婚的时候告诉别人了么,闵慎和轻轻结婚的时候说了么?”
小妮子又说:“你看不起江季,你说他败家子,只会败江山。”
这一点,谢闵行也是时候向妻子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我看不起他就不会让西子嫁给他。”
云小舒精疲力尽在床上美眸瞪着丈夫,眼神中都是恼。
谢闵慎娓娓道来:“江季是一个混人,但确是一个修养极高的混人,我自认这世间少有人能比得上他。之前对你说的话,只是想让江季离开西子。如今他们已经修成正果,我自然不会像他一样从中横插一脚。小舒,江季放着年收入千亿的合同不接,放着虚假的名号不要,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在扩大江家。在他的眼中,钱多少才算够?够生活就行了。剩下的,就用来实现这些钱的价值。江家的教育世代不为商,不从农,不入仕,一门心思只做好教育。
南国动乱,许多学校都撤出南国,包括江叔叔和江阿姨也是。可是关键时刻,江季派人去了。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国家和地区,教育资源落后,农民生活贫困,江季手中的钱都用来做这些了,他的帮助是从根基开始。不仅是这些,他还做了许多伟大的事情,从某种意义来讲,他在维护一种和平。夸张么?”
小妮子点点头,“我承认他有些本事,但不至于上升到保护一方和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