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靠在谢闵行的肩膀上,她说:“老公,其实我不会真的白给那拉送钱,我只是想等那拉有困境的时候,我可以借给她,我会带利息的,至于什么时候可以还完,看她的能力。
但是,如果真的就像周俊的心中所想一样,不看病,因为他的病给那拉会造成经济负担,然后就这样放弃,继而死亡。老公,你说遗憾么?病有两种结果,好与不好,大多说的人都侧重于不好,而我们却更期待病好,只有走过鬼门关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人不能活着在等死。”
谢闵行:“你说的对。”
云舒:“那你以后还听我的不?”
谢闵行:“恩。”
小妮子得了便宜卖乖的亲吻谢闵行的脸颊,“你以后不许对我严肃。”
因为,谢闵行严肃起来,她害怕……
不敢作天作地。
早上就是例子。
“好。”
这时,谢闵行的电话响起。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就很狐疑。
谢闵行的手机很少会有陌生号码。
“老公,这是谁?”云舒头凑近。
“不知道。”
他接通,“喂。”
一般能给他打通电话的人都是他认识的人。
那边是一声细细的女声,“闵行哥哥,你到家了么?”
“恩。”
原来是她。
但是,她怎么还有自己的手机号码的?
而且还能给他打通电话。
“闵行哥哥,今晚很抱歉,你回家有没有跪搓衣板呀?”
碍于,云舒这个小醋罐子耳朵就贴在谢闵行的手机上,刘婷的话,小妮子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
太好了。
自己是个会让丈夫跪搓衣板的女人。
谢闵行咽了口唾液,“没有,你大嫂?很温柔。”
保命要紧。
谢闵行:“没什么事情的话,先挂了,我要哄孩子。”
云舒的话音响起,“老公,还有谁知道我让你跪搓衣板了?”
刘婷恰好在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听到云舒的声音。
谢闵行:“没人了。”
“老公,你老是交代,今晚还有机会睡客房。”云舒微笑。
刚才她还感慨自己的丈夫好来着。
谢闵行竟然出门败坏自己的名声,她难道是个母老虎?
彪悍么?
不!
谢闵行:“还有几个,你听我解释。”
“我不,客房自己挑一件睡觉吧,我抱着孩子回屋了。”
大爷的谢闵行,今晚睡觉一定要把自己的卧室门反锁。
哼唧。
小家伙又被妈妈勒着肚子上的赘肉上楼。
自己胖,被人抱着,也难受。
减肥,开始减肥。
谢闵行在一楼的客厅将周围的大灯都关上,然后去到院子里。
他看了眼云舒卧室的位置,接着进门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作为男人,翻墙这个技能一定要会。
他没多久,就推开云舒卧室的窗户,然后看到床上一个惊呆的老婆,还有一个兴奋的儿子。
“老婆。”
谢闵行鲜少肉麻,很少叫老婆。
云舒抛下孩子先跑过去,将人拉到卧室等他安全后,才质问:“你疯了?”
“没有。”
“你还说没有,你掉下去出事儿怎么办,你今晚还喝酒了,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得到晕乎乎的感觉,你真是够了。”
云舒刚才被吓得一跳。
谢闵行:“我训练过,你放心。”
他穿过云舒的身旁,去抱起床上期待的小人,“你也想翻墙?”
小家伙张着嘴巴又要去啃谢闵行。
“谢闵行,我很生气,你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云舒说道。
谢闵行:“好,我没说不睡客房,我只是过来接着你们俩,和我一起去睡客房。”
“走开!”
谢闵行:“小舒,我头疼。”
云舒:“头疼也是你疼,不是我。”
气死她算了。
说完,自己又担心的下楼为谢闵行接水喝。
谢闵慎回到家,林轻轻还在沙发上等他。
“你怎么还没睡?”
谢闵慎走进,他看到林轻轻手上的针线,还有原材料,“大晚上的还要熬夜给西子做窗帘?”
“恩,明天我也请假了,一天时间搞定。”林轻轻说完,她用牙齿咬断线头,“喝了多少酒今晚?”
谢闵慎:“没多少,是B市的领导过来学习工作,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客人,今晚我和大哥都在陪他们喝酒,我们俩夹击,讽刺了B市的领导。”
“大哥也去了?”
谢闵慎点头,“去了,而且啊,我还知道,大嫂现在在生大哥的气,是周俊和那拉的事情,我和大哥的想法都一样,你和大嫂的又一样,不过大哥的脾气没我的好,于是和他老婆吵起来了,大嫂抱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谢闵慎说话间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看他这个人多好,什么的都听媳妇儿,大哥就不行。
林轻轻反问:“你脾气好?”
她家,卧室的门是谁踹坏的?
给她吓哭的是谁?
强迫她领结婚证的是谁?
……
谢闵慎真敢说。
“怎么,你觉得不好?”
他的眼神林轻轻已经意识到了危险。
如果不说出他想听的话,自己估计很危险。
“好,你的脾气都对外的,对我是百依百顺的好。”
谢闵慎:“算你还有点良心,别给西子弄了,你赶紧睡觉,我先去洗洗澡。”
他把公文包随手放下。
林轻轻:“你怎么又放在茶几上。”
她不厌其烦的去把这个包放在玄关处。
谢闵慎想来,如果林轻轻请假了,也是个好事儿,因为自己不忍心她一个人去上学。
林轻轻没有回卧室睡觉而是拿出手机给云舒发消息问她和谢闵行的事情。
云舒:“早就没事儿了,闵行已经睡觉了,闵慎到家了吧。”
“恩,就是他给我说的。”
云舒拿着手机坐在自己的小阳台,抱着睡着的孩子,问林轻轻:“你帮我问问谢闵慎,他大哥今天为什么说我会让他跪搓衣板。”
还有这档子事儿?林轻轻自问。
她说:“你等下,我去问问。”
隔着浴室的门林轻轻问。
谢闵慎关掉水龙头直接拉开门,当着林轻轻的面擦拭身上,然后将毛巾递给她,示意帮忙擦后背。
林轻轻问:“你快说啊,大哥为什么这样说?”
谢闵慎:“什么大哥说的,是我开的头。”
林轻轻拿着毛巾,一下子甩在自己丈夫身上,“你知不知道,云小舒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反正我说了,大哥也默认了。”
谢闵慎说道。
林轻轻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的丈夫说的,他脑子里是不是有泡?
云舒还在等消息。
怎知,林轻轻很久才回复,“不是大哥说的,是我男人说的。”
谢闵慎已经躺在被窝了,他叫阳台的林轻轻,“回来睡觉。”
“你声音小一点,爷爷已经睡觉了。”
林爷爷的睡眠浅,谢闵慎的嗓门有时候会很大。
“放心,隔音,你别玩儿手机了,怎么净是不良习惯,熬夜还看手机。”
他下床,走在林轻轻的身边,伸手将她的手机夺回,“没收,每晚十点准时没收手机。”
“管得宽。”
“就管你了。”谢闵慎霸道的说。
他单手提着林轻轻:“陪我去睡觉。”
次日清晨,云母才知道昨晚上女婿来了。
她开始张罗着,让佣人早点做饭,一会儿云父和谢闵行都要去上班。
怎知,女婿却挽起袖子,“妈,我来做饭。”
一天小家伙的馋猫时刻,只有早上他多起床一会儿才能解。
在他家,每天清晨他都会早期半个小时。
一边准备儿子的饭,一边为小妮子做早餐。
云母:“你昨晚回来的肯定晚,你回去再睡一会儿。”
这时候,云舒抱着呼呼大睡的儿子下楼。
她脸上的倦意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