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中将孩子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索西:“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索西满脸阴鹜,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到道貌岸然的小人一掌劈死:“当初问你,你口口声声再三发誓,说对王位不感兴趣。哼,你如今是不感兴趣,但要扶持别人来坐这位置了,老五,我倒现在才知道你这心思倒是多的很啊。”
索中一改以前在索西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正色道:“不管我怎么做,三哥都觉得我包藏祸心。如今我只是要带索乐回宫,他是父王的儿子,也是科勒沁的殿下,至于是不是有资格坐那位置,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三哥说了算。”
索西手里的长剑指着索乐:“今日若是把他交给我,我便不和你计较,否则,可别怪我不顾手足情谊。”
索乐扯着索中的衣袖,紧张地看着索西
看索中依旧无动于衷,得了索西眼神示意的阿元兹当即就上前,招招都是死招挥向索中。
索中武艺本就不高,更别提和阿元兹对战了,没一会儿就落了下风,甚至肩膀上还被阿元兹砍了一刀。
他忍着痛,对索乐道:“你快走,去找索英王叔,我这边拖住他。”
可阿元兹困住索中,索西要对付一个孩子简直易如反掌,他几步上前,一把就揪住索乐的衣领,眼看抬手就要一掌下去,却被后面而来的掌风逼得不得不松开手。
索英一掠而过,将孩子抱在怀里,目露冷色:“索西,你是打算血溅宫门吗?当众诛杀自己的亲弟弟,就不怕招来非议?”
索西阴狠道:“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索乐,再说了,就算他是索乐,是不是我父王的孩子还不一定,谁不知道当初那波斯人风流放荡,是哪个……”
不等他话说话,索英直接把孩子丢给索中,手一挥,几掌打了过去。
索西心里暗暗心惊,他倒是没想到索英的武功这么强,当即边打边退,道:“王叔,你我在这相争,让人家渔翁得利,又何必呢?”
“索西,救我,快救我!”须王后被护卫押着从宫门里走出来,这一呼救,迫使索西不得不停下打斗。
宫门口站满了百官,众人听到须王后向索西求救,都用别有深意或是八卦的眼神打量他。
但索英直接就当众扯下这块遮羞布,道:“索西,你的姘头在向你求救呢,怎么视而不见啊?”
索西自从知道须王后姐妹的事后,一想起当初和须王后独处时的画面就觉得恶心不已。怪不得每次她都不是亲自上阵,或是用各种方法或是给他找来各种美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几日没上朝就是不想见着这恶心的货色,哪知道她还是到了跟前,索西忍着干呕,狠道:“王后,你犯下这等大罪,要我如何救你?”
须王后一愣,当即扯着声音大喊道:“索西,你……你过河拆桥,你忘了我是怎么帮你的?你忘了是你说要在你父王的……啊!”
阿元兹直接一刀飞了过去,但失了准头,擦着须王后的脸而过,一只耳朵落了地,她两眼一翻,直接被吓得昏死过去了。
“三殿下,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索西自然打死也不会承认:“王后犯下这等恶行,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就杀不得了?”
“今日你并未上朝,揭发王后恶行你也不在场,你怎么就知道她这些恶行?莫非是早就知道却不揭发,亦或是你都参与其中了?”
索英句句话都说到了点上,看索西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冷笑道,“王后为何要毒害王上?她又不能自己当王上,还不是为了某人吗?”
“是啊,那是为了谁?”有个文官也跟着说了句,“素日这王后就格外看重三殿下,莫非是为了三殿下?”
索西道:“这话有证据尽管说,若是没有,这污蔑殿下的大罪,看你担不担得起。”
“既然三殿下已经到了这,也无需本王再谴人去请了,来人。”索英喊了一声,“去把王后寝殿的那些婢女们都带过来,说说这三殿下是否经常出入须王后寝殿。”
没一会儿幽幽醒来的须王后忍着耳朵的痛,看到面前站了一排的婢女,她凶狠地看向索西,虚弱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枉费我帮你这般筹谋,你却如此待我。”
索西一副淡定的模样:“我不知道王后这话是什么意思,事到临头了,就没必要再胡乱咬人了,背后是谁,不如趁早交代了吧。”
那带上来的两个婢女都是打小就跟在须王后身边的,她们还有家人在须府,自然不怕倒戈。
须王后满脸期盼的看着婢女们:“你们把素日里看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大家知道这真相到底是什么。”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其中一人道:“婢子侍奉王后多年,她的身子确实是有问题的,且王后和二殿下之间诸多交易,二殿下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入宫,和王后独处大半夜。”
百官都震惊了,不是都传三殿下和须王后之间龌龊吗?怎么又牵扯到二殿下了?况且二殿下一直是龙阳之好,怎么……
众人纷纷露出惊悚的表情,正因为索南有龙阳之好,所以须王后那种身子的,指不定正好对他的胃口,天啊,这太可怕了。
索西一脸委屈地看向索英:“王叔你也听到了,这都是二哥和王后之间的事,蛇蝎心肠的王后却故意拿我来当幌子,背后和二哥暗度陈仓,这样也就没人怀疑他们了。”
“胡说,她们在胡说!”须王后扯着尖锐的声音喊道,“明明是索西,是他经常到我寝殿的,我还有和索西往来的书信!”
可两个婢女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将索南和须王后在什么时辰,什么地点做过什么事也都说的清清楚楚,相比须王后来来回回胡说八道这些话,倒是更显得有些说服力。
莫非,真的是拿索西当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