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琪呆若木鸡,直到跟着凌氏离开院子,都没再说一句话。
凌氏带着潘若琪走出门,就看见姜晴挺尸一样躺在那。
听到声音,姜晴忙站了起来,却没想到是凌氏和潘若琪,她讪讪道:“夫人安好?”
凌氏可怜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这脸怎么伤成这样?”
姜晴脸上被藤条打的血痕纵横交错,听这话别过头:“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
潘若琪嗤笑:“蠢猪,走个路也会被树枝刮成这样。”
“琪儿。”凌氏轻声斥责一句,从身边嬷嬷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姜晴,“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对你这样的伤格外有效果,你回去后每日敷三次,不出两日,就可痊愈。”
姜晴连连道谢地接过瓷瓶,目送凌氏母女二人离去。她一直等到入夜也没能到门房放她进去,心灰意冷地回了家。
“咯吱”一声打开院门,李氏难得面带笑意地看着她:“回来了?”
姜晴身子一缩,低低应了声:“嗯。”
“喝碗汤暖和暖和身子。”李氏让菊香端了碗热汤给姜晴,“趁热喝吧。”
姜晴受宠若惊,看李氏一直在笑,虽不知她为何突然转了性子,但好过被日日毒打。她二话不说接过碗,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李氏将碗拿了回来:“快进去吧,珍哥儿在屋里等你。”
姜晴跨进屋,见里面漆黑一片,不由道:“相公,你怎么不点油灯?”她摸索到烛台,打开火折子点上蜡烛,亮光瞬间将屋子照亮,可坐在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谭珍!
“你……你是谁?”姜晴惊得连连后退,只听得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
坐在床沿边上的男人对着姜晴露出猥琐的笑,嘴巴的口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淌,说话含糊不清:“女人,睡觉,娃娃。嘿嘿,娃娃。”
姜晴转身拍打着门:“婆母,这里面不是珍哥儿,您让我出去!”
李氏站在门外,黝黑的脸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有几分瘆人:“你不是想知道洞房花烛夜什么滋味吗?给你找个男人体验一下。给你一个月时间,要是怀不上孩子,就滚。”
姜晴惊恐地又是摇头又拍门,沙哑着声音喊道:“相公,你救救我,我会听你的话,我会让我父亲给你谋个差事啊。”
“侯爷和夫人都不会理你了,还谋个差事?要不是你,珍哥儿早就是状元了。”李氏面色阴郁,“你就好好享受吧。”
姜晴想踹门,可发现她身子开始发软发麻,缓缓瘫坐在地上,那碗热汤有问题!她瞪眼看到那个大汉解开裤腰带,向她扑了过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转眼到了元宵这一日,侯府的奴婢们早早就起来清扫院子,姜雨笙也难得的起了个早。今日她和祝敏之约好去乐坊那边看花灯。
“小姐,祝家小姐来了。”茶花进院子道,“她说不进来了,她的马车在府门外候着,若您这边都收拾好了,就随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