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竟然和他长的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年纪大了些,面色多了几分沧桑,他到底是谁?
那男人拂开那女人的脸,她脸上的伤疤纵横交错,看得让人心疼不已,他将自己的脸贴过去,缓缓开口:“姜雨笙,你怎么这么傻。”
姜雨笙!那女人竟然是姜雨笙!
苏俨整个人都凌乱了,为什么姜雨笙会被如此悲惨的悬挂在午门,而他为什么又要去救姜雨笙,又为何说她傻?
“苏俨,你终于来了。”冷漠的声音从背后缓缓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观的百姓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弓箭手。
“堂堂的督主大人,竟和笙贵妃行无耻苟且之事,实在是人神共愤。来人啊,放箭!”
如暴雨梨花般的箭朝那男人身上射去,耳边不断回响着箭离弦的声音。
苏俨猛然睁开了眼睛,山洞的暗沉让他有些不知身处何处,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发怔后,他马上就适应了。
他从来不信鬼怪这样的无稽之谈,可他现在又不得不重新审视刚刚那个梦是什么意思,姜雨笙为什么会被挂着,他为什么要去救,后面来的那人,又为何要说他和姜雨笙行苟且之事。
刚在梦里,没看到后面出现的那人是谁,他喊姜雨笙是笙贵妃,他会是皇上?而皇上又是谁?
而更让苏俨难以想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做那样光怪陆离的梦?
莫非是这几次被这小狐狸搞得有些心神不定,才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怀里的人似乎睡的不踏实,总是扭动着身子。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发热了。
苏俨微微蹙眉,胳膊被他咬得都见骨了,虽已覆了金创药,但这感染也耽误不得。
“姜雨笙?姜雨笙?”苏俨低头轻唤了几声,见她睫毛微颤,可眼睛就是睁不开,嘴巴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
他索性不叫了,把姜雨笙背对着摆坐好,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自出生起他只解过自己的衣服,别人的衣服哪里会解,更别过一个姑娘家的衣服了。
他伸手凭印象触到她的盘口,缓缓地解开,他的指尖似乎都在颤抖,一颗,一颗,又一颗……
这样安静而狭小的空间,会将人的触觉无限的放大,苏俨一再告诫自己,闭着眼呢,啥也看不到,可他偏偏就是有本事,可以仅凭着触觉,清晰的描绘出来手下触碰过的一切。
柔滑的肌肤,明显突出的锁骨,还有那微微隆起的……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苏俨脑海里忽然想起这句词,他倏然收回手,将脑海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全部都丢到一旁,深吸一口气,运行血脉,头脑清醒后,再次伸手将姜雨笙的衣服褪下只留中衣。
他将手贴到她的后背心,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内力输了过去。
一炷香时间后,苏俨才松开了手,身子往前探了探姜雨笙的额头,似乎比刚刚退下去了些,没那么热了,可他的心,却好像更乱了。
他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怎么轮到他发烫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