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想跟将军府拉上关系,他怎么可能会娶这么一个女人?
所以到后来,陈景润发现宋菲菲竟然因为自己跟将军府决裂了,他对这个女人就更加厌恶了。
这种厌恶一直到两人成婚都没有消退,并且还越来越强烈。
也因为这种感觉,陈景润是一点都不想碰宋菲菲这个蠢女人,但是现在他非常后悔!
如果早知道宋菲菲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肯定一早就把她拿下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把贞洁看的比一切都重要,只要自己当时把她拿下,她现在怎么可能还敢这样给自己摆脸色看?
陈景润想的咬牙切齿,越想越气,越想心头的火蹭蹭的往上冒。
他突然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之前我没把你拿下。那么现在把你拿下也是一样的!
想到就做,陈景润连桌子上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往宋菲菲的院子赶去,他今晚,就要把那女人弄到手!
越靠越近了,陈景润挥退过来巡逻的侍卫,已经到了宋菲菲的院子外。
门口坐着个小丫头正在打盹,陈景润眯了眯眼,认出来了,这个小丫头是宋菲菲身边的那个,好像是叫铃铛。
可能是现在夜色太深了,往常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小丫头坐在门口,打瞌睡打到东倒西歪的,眼看着眼睛是慢慢闭上了。
陈景润摈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
一直等到那个小丫鬟靠在墙上不再动弹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进门,路过那小丫鬟的时候,他还仔细的观察了片刻。
今天晚上的这个决定,他已经破釜沉舟了,并且不容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轻轻地推开房门,他这会儿心跳如同鼓鸣。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熟,完全没有一丁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陈景润慢慢的往床边靠近,目光有些贪婪的看着床上的人。
他早就发现了,宋菲菲现在可比之前看起来要漂亮多了,皮肤也好了很多,整个人也看起来更有气质,也更加跟他般配了。
对于这样的宋菲菲,他即使还是不喜欢,但是身体却非常诚实的有了感觉。
近了,更近了,他正准备伸手,去摁住宋菲菲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上,突然从侧面传来一阵破空声。
陈景润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这人力气特别大,陈景润又是没有防备的,竟然直接跌到了两米开外,狠狠的摔到了桌子边上。
一瞬间,陈景润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弓成一只虾米,嘴里发出了微弱的惨呼。
那个踹了他的人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又是狠狠一脚踢过来,把陈景润给踢的又打了个滚,当即整个人都开始咳嗽了。
接着,他还没有大声呼救,就觉得脖子一疼,整个人就再也没反应了。
这个黑衣人,当然是陈奕宸了。
他走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最近宫里诡异的气氛,已经有很多朝臣出问题了,他猜测应该是皇帝等不住了。
他知道宋菲菲是一个喜欢出去晃悠的人,所以他才会往这边赶,就是想叮嘱她,提醒她不要随便出门了。
没想到刚到地方,就看到一个黑衣男人站在宋菲菲面前,目光非常贪婪。
当即陈奕宸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就动手了,等到把人踹翻在地,才想起来这人可是宋菲菲丈夫。
有些小尴尬的转过头,刚好跟被惊醒的宋菲菲对上了。
“我说他是晚上准备过来对你图谋不轨你信吗?”陈奕宸指了指地上的男人,说道。
宋菲菲挑眉看了一眼陈奕宸,笑了笑。
“但是你把人给打晕了,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宋菲菲有些调侃的开口,语气玩味。
陈奕宸顿住。
“不成体统!”最终他还是有些愤怒的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不过这一次,宋菲菲没有看到,男人离去时微红的面色。
宋菲菲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看已经被打开的窗户。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啊,这样就生气了?”她叹了一口气,意外的说道。
有些头疼的起身,宋菲菲看着地上的男人,皱眉踹了一脚。
似乎是有些疼,男人眉头皱了皱,但到底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看样子陈奕宸下手还挺重的。
宋菲菲一时间蹲在陈景润晕过去的身体旁,有些茫然。
这现在打人的人都跑了,留了个这么个状态的人在自己房间,自己要怎么办?
宋菲菲犯难了,这玩意打又不能打,自己这可怎么办?
看了看,抿了抿唇,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一回事儿,更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到底是谁下的手,宋菲菲实在是煞费苦心。
瞅了瞅这会儿又没有反应的陈景润,摸了摸下巴。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大逆不道,她甚至都没有去叫铃铛,就提着陈景润的脖颈,往外走了。
要想不发出声音的走路,相对来说还是挺难的,宋菲菲靠着墙慢慢走着,陈景润的后脑勺在地上磕来磕去。
“既然你胆子这么大了,想必你应该需要去去火了,晚上在外面睡一觉你应该是死不了,拜拜。”把陈景润一抛,宋菲菲拍了拍手。
为了不被人发现,也为了不被人说是她自己打的,所以,她直接把人给送到了翠枝的院子里,而且,还是翠枝的房间侧面。
“你好自为之哈。”看着地上的男人,宋菲菲心情愉悦的又补了一脚,才慢悠悠往回走。
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铃铛带着惊恐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没事吧?”铃铛连忙问道,语气焦急又害怕。
天知道她刚刚竟然打瞌睡了!而且还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宋菲菲什么时候出去的。
她还是发现宋菲菲房间有亮光,才过来,有些好奇的进去,还以为是小姐失眠睡不着。
正准备了准备一些要说的笑话,推开房门一看,就发现了床上竟然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