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学生都知道,六班有个凌岁阳他爹地打人很凶残但是长得高大帅气还有钱。
众人纷纷看谁是凌岁阳的爹地,结果看到了那一身灰色运动衣的低调男子。
他的女儿太明媚,即使他再低调,只要他和女儿站在一起便低调不到哪儿去。
凌岁阳的爹地确实是个“高富帅”,他和其他家长站在一起时,他的个子最高。脸庞是让人直接看到的,曾经岁阳的同学说:“岁阳,我以后也想嫁给你爹地。你爹地可帅啦~”
凌岁阳气的和同学吵得不可开交,“我爹地只能娶我妈咪和我,谁敢抢我爹地我打你们。”
但是家长更关注凌岁阳父亲的财富。
凌谨言早上出门的时候心机男上线,带了一块最贵的手表。
手表是成熟男性身份的象征,越贵的手表越能体现使用者的身份。女儿学校的家长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相信大部分能看出他的一块手表价值千万。
但他老婆好像不知道,出门时候还说“这个表有点丑你换一个带。”
凌谨言当然不换,这件事关乎女儿的面子,于是乎他手腕上带着千万手表来参加亲子游戏了。
岁阳先下手捏一个尝尝,咀嚼的声音“嘎嘣嘎嘣”的凌谨言都可以听到。
岁阳又捏起一个开始吃,“爹地,味道还不错呀,你回家给我买点豆子吃吧。”
凌谨言答应孩子,老师们各自监督,哨声一响孩子们拿着筷子夹圆滚滚的豆子,“咦,爹地你瞅她咋还长腿自己跑嘞?”
凌谨言坐在孩子面前看她着急的小手在夹豆子,“爹地咋办呀,我夹不起来。”
后边有小孩子已经急哭了,岁阳也急的热锅蚂蚁,她手挠挠发际线,凌谨言将她的手拽下来,“别和你妈一样挠秃了。”
岁阳急的脸红,凌谨言在她对面,双手捧着女儿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岁阳,静下心来回答爹地的问题。爹地最爱的宝宝是谁?”
“我呀。”
“落落最爱的宝宝是谁?”
“那也是我呀。”
凌谨言手松开女儿的脸,“我们都爱你,所以比赛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你是我和你妈最爱的孩子,不拿第一我们也不失望。现在你慢慢的夹起来,别慌,结果不重要,静下心。这只是一场游戏。”
虞落人在坐席上看着自己家的两人,李夫人在看着自己丈夫和女儿。
岁阳这次专注的看着筷子目标盯住一个豆子夹起它,“爹地爹地快张口,我成功了耶~”
凌谨言赶紧去接住孩子筷子上的豆子。
喂到凌谨言口中,岁阳大笑,她看不到闺蜜甜甜但是对她喊:“甜甜别哭,我爹地说了,结果不重要,呃……我忘了。”
凌谨言笑她的调皮宝,“重在参与。”
“啊对,我爹地说重在参与。”
两人一个头一个尾,不一会儿,甜甜在比赛着朝岁阳喊,“我也夹到豆子啦。”
台子底下的两个小朋友在高喊,“岁阳加油,甜甜加油。”
岁阳再去喂爹地,掌握到规律,结束时她一共喂给凌谨言10颗豆子,荣登第一。甜甜喂了8颗豆子,获得亚军。
底下的俩男孩儿兴奋的蹦起来,仿佛是她们得了第一名和第二名。
临走时候,岁阳想吃人家的豆子,小手一抓一把揣在口袋中鼓鼓的被爹地给抱走。
坐在坐席处,虞落人把水瓶打开喂小女娃喝水。
岁阳喝了一口,接着摊开小口袋,“妈咪,这个豆子可好吃啦我特意给你抓的,明年我和爹地还参加吃豆豆游戏。”
虞落人给孩子擦擦汗,“刚才比赛的时候是不是急了一身汗?”
“奥哟,才木有呢,我的内心超级强大。”话音落下,汗水流出来。岁阳呃了一声,“妈咪这个汗水是因为太热了。”
虞落人点了下女儿的鼻尖,“歇一会儿该和你爹地玩儿蒙眼找爹地的游戏了。”
岁阳囧着鼻子趴在凌谨言的耳边和他说悄悄话,“爹地,一会儿我去你身边的时候,你腿弯曲一下要不然我找不到你。”
凌谨言:“出老千?”
“什么是出老千呀?”岁阳问。
虞落人解答:“就是作弊的意思。”
“嘘,妈咪你小点儿声音嘛,别让她们知道我作弊啦。”
休息不到十分钟,凌谨言又抱着女儿去了,因为她报名的项目太多,所以早上凌谨言不会闲着。
老师给每位孩子带了个眼罩,枪声一响孩子们一个个的往前走着去找父亲。
等岁阳到凌谨言面前,她小手摸摸凌谨言的膝盖,心想:咦,不弯曲,那就不是爹地换下一个。
她从凌谨言的面前走过去摸下一位叔叔的膝盖,又不是下一个……
转了一圈了,老师问凌岁阳,“找到你爹地了么?”
岁阳气鼓鼓的手叉腰,带着黑色眼罩生闷气,爹地真不靠谱。
“老师我没有找到,我还想再找一次。”
老师领着凌岁阳又从起点出发,她再次走到凌谨言面前停下,她摸着裤子很像凌谨言的,她伸开手,“你抱抱我,我爹地的怀抱我最熟悉了。”
凌谨言笑起来,他单手拎着女儿熟悉的动作将她搂在怀中,岁阳立马摘到眼罩看着凌谨言放肆大笑,“爹地,我就知道是你啦。”
他捧着凌谨言的脸吧唧一口,被抱着离开游戏区域。
岁阳在十位父亲中找到自己的爹地,她在操场上笑成一个小傻子,这是她最自豪的一件事情。“爹地你为啥不听我的腿弯曲?”
凌谨言:“因为爹地相信你能找到我。”
“哈哈哈那是必须滴,你的宝宝超级无敌大厉害王。”
上午的抬轿子是父母的双手交叠让孩子坐在她们的手背上一路往前去终点,岁阳搂着爹地妈咪的脖子笑容全程没有消失过。
她玩儿的满头大汗,虞落人摸着孩子的脖子都是汗水,“谨言,下午去为岁阳的头发剪点。”
何止孩子身上有汗,大人身上也汗涔涔的。
母女俩都用纸巾为凌谨言擦汗。
凌谨言虽然很不自在,但是他却在享受这个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