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叔叔,我脸被恶毒的女人给打的了。”
“谁了?小徐叔叔替你出气。”
徐助理看着也心疼这个小娃娃,脸蛋红红的,肿起来。
凌谨言道:“虞婉茗。”
徐助理一听,由心而骂:“操,妈的。”
到了办公室,虞落人去他的休息室洗手,接着打开刚才在医院买的药膏,将药膏挤在手心,在女儿的脸蛋上涂抹,手轻轻的,心疼的叹息。
岁阳看着妈咪的动作轻柔,她小奶音说:“妈咪,你使使劲儿嘛,你不是说不使劲儿涂皮肤都没办法吸收。你像之前给我涂香香一样,给我脸上叭叭叭的拍。”
虞落人:“妈咪不舍得,怕你疼。我多给你涂一点。”
凌谨言对女儿说:“岁阳,以后在学校见他一次打一次。”
“好的爹地。”
“凡凡是私生子,他父亲不想要他,他母亲不上台面。”
虞落人推了下凌谨言的肩膀,“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岁阳说:“爹地想让我号召同学一起欺负他。”
凌谨言点头,他今日真的气炸了,若不是最后的理性在,他差点动手打那个孩子。
他冲过去要挠岁阳,如果不是虞落人保护着,女儿现在的脸上就是血淋淋的疤痕。
一想起,他就气。
凌谨言也不过是一位偏爱孩子的父亲,谁欺负他的孩子,他做不到原谅。
虞落人立马对女儿说:“岁阳,不许拿同学的身世去嘲笑对方。你这是最低等,最不上台面的行为。”
岁阳说:“妈咪,我和爹地一样小心眼,都可生气了~”
虞落人不顾凌谨言的心,她把女儿抱在怀中问:“你刚上学的时候,班里同学都嘲笑你没有父亲,你父亲不要你,你什么心情?”
岁阳撇着嘴,不说话。
凌谨言也不说话,原来,他女儿也被人说起过这样的话。
虞落人又说:“将心比心,你可以欺负人,但是你不能去戳别人的脊梁骨欺负人。”
岁阳软软的喊:“妈咪~”
凌谨言看向严父的妻子,再看怀中快被教训哭得女儿,他问;“岁阳,有人……说过我不要你么?”
岁阳看向虞落人,不知道要不要说。
虞落人替岁阳开口,“刚上学的时候,班里有孩子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以为岁阳是个私生子父亲不要她,结果把岁阳说哭了。哭着跑回家问我要爹地,柳文成告诉她我单亲,岁阳得坚强一点,在学校不被人欺负,在外也不能让人欺负我,结果第二天岁阳再去学校,谁说她没有爹地,她就给人打架,之后学校的学生都不说了。”
岁阳说:“妈咪,那会儿好多人都不知道我没有爹地。但是现在全校的同学都知道我有爹地,我爹地可帅,可有钱,对我可温柔和宠爱了,我爹地还最高,什么都会,别人超级羡慕我。”
即使有了女儿后来的话,凌谨言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又把女儿从虞落人的怀中抱走,怜爱的吻上女儿的额头,“岁阳,爹地欠你的太多了。”
岁阳在夫妻俩的怀中转来转去,她都累了。“爹地妈咪,你们不要把我当成抱枕抱来抱去的嘛,刚把爹地的腿暖热就被妈咪给抱过去,还没把妈咪的腿暖热,又被爹地给抽出来。我小屁股暖你们的腿很慢的嘞~”
虞落人捏了下女儿的鼻尖,“就你的小嘴会说,哪儿那么多话。”
她又对凌谨言说:“谨言,别让岁阳变成不招人喜欢的孩子。”
“嗯,我知道了。这种事情,以后不会让岁阳知道。”
岁阳再次发表她的观点,“奥哟,放心啦我不会对同学说出凡凡的身世的,我保证学校救我一个人知道,嘻嘻。”
虞落人抿嘴,对女儿笑着点头。
安辰上楼打探消息,去了凌谨言的办公室,“岁阳,你脸怎么了乖?”
小丫头吐字清晰的说:“被打了。”
“谁了?”奶奶的,这不是找罗爷发飙么。
岁阳说:“我爹地叫那个女人虞婉茗。”
“行,等着安辰叔叔替你出气。”
安辰出现不到三分钟,下楼去办公室给罗爷报信。
午时,医院忽然多了一些莫名的人,将虞婉茗的病房紧锁,对着病床上的人一番捶打……
好似只有打能让人解恨,因为打,疼。
这些人打了虞婉茗后又快速的消失,G市的警方去调查时,将名称A市虞家少爷被打的案件合并为一列。都是之前经受了暴击,住院后,同时被人再次打了一顿。
虞家惹上了不知道谁,这个邪火都发在了虞家少爷和小姐身上。
一时,虞家夹起尾巴做人,她们都怕暗处的小人,再次出手。
中午,以为岁阳脸上带伤,带着她下楼会引起大家的热情关切,于是夫妻俩决定在办公室吃饭。虞落人下楼将餐厅的饭菜打包带回凌谨言的办公室。
岁阳有软凳子不做就坐在父亲的腿上,她不动手只张口,“妈咪,我想吃蒜台。”
虞落人为她夹起一个带着肉味道她口中,再送一口米饭。
凌谨言端着一碗甜汤,再妻子喂过米饭后,他立马给女儿送一口喝的。
虞落人问:“还想吃什么?”
“花菜。”
虞落人为她夹菜。
等把她的小嘴伺候美了,肚子圆滚滚的放在沙发上,夫妻俩才坐下吃女儿剩下的饭。
凌谨言和虞落人商量,“老婆,明天给岁阳请假吧,她的脸还肿着,去学校被同学都知道了。”
沙发上的女儿竖起耳朵,她喜眯眯的想:妈咪快答应,快答应。
虞落人说:“还带公司我们照顾?明天要开会,我们又不能带着她去会议室。”
岁阳立马刷新好感,“妈咪,我是大孩子,我可以在办公室听话,乖乖的等你和爹地开会结束。”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不去学校的好机会,一定得好好利用了。
凌谨言说:“家里不是有文姨和柳姨。”
虞落人恍然大悟,“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都忘记家里还有保姆的事情了。“岁阳,明天你在家和文奶奶柳奶奶玩儿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