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伊安家的事惊动了时崇。
“嗯,我干的。”
时晏大大方方承认,“他把官飞羽打了,重伤。”
时崇那边沉默,半晌说:“做得好。”
哼,是为了女朋友的弟弟才这么说的吧。
时晏白眼翻出三百六十度,“过年我回家,你到机场去接我。”
“看时间,不一定有空。”
时晏心烦:“不来接我就等着我作你吧,作死你!”
时崇一招制胜:“你不是小孩子了,乖一点。”
时晏偃旗息鼓,不高兴的聊了几句别的。
时崇结束语,“飞羽的事,别告诉洛洛。”
“……”
挂了电话,官洛洛正好跑到时崇身边,“什么别告诉我?”
时崇不擅长撒谎,顿了几秒才说:“时晏过年回来,我想带你去接她,想给你个惊喜。”
“时晏要回来呀!和飞羽一起是不是~太好了!”
官洛洛跳到时崇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开心的蹭。
“飞羽跟我说,时晏总找他麻烦,等过年回来我亲自验验,八成是飞羽胡说八道!”
时崇把人调到前面来抱着,亲着唇,搂着腰,“时晏小性子多,会惹飞羽生气很正常,等他回来了,我训他。”
“不要。”官洛洛笑眯眯:“影帝怎么能挨训呢,那么帅的一张脸,得供着、宠着。”
时·胜负欲爆棚·崇:“洛洛,我帅还是时晏帅?”
送命题!
官洛洛眨眼睛,不做迟疑的说:“你帅!”
时崇满意的笑笑,抱着官洛洛去书房办公。
官洛洛挂在他身上,晃着脚丫问:“一会儿电脑给我用一下。”
“做什么?”
“下载晏神的照片当屏保。”
“……”
年三十当天早上时晏和官飞羽坐飞机启程回国。
“飞羽,是不是很难受?”明香一百二十个不放心,摸摸官飞羽的头,没发烧,证明身上没好的伤没有感染。
官飞羽身上的绷带绑的很紧,飞机一上高空他就觉得不舒服,肌肉太有压迫感,都要没知觉了。
他想着忍一忍,飞机落地再说,结果不一会儿就胸闷气短了。
时晏做一个简短的采访,就十分钟而已,化妆化了四十多分钟。
结束进头等舱就见官飞羽脸色不对劲,嘴唇都发紫了。
“怎么了?”
他过去摸他的脸,官飞羽还要强撑着:“没事。”
时晏有常识,立马摸他的腿骨和胸口,皱眉道:“谁给绑的绷带?”
明香战战兢兢的,“我……”
时晏口气不善,“让开。”
明香赶紧腾地方,时晏揭开了官飞羽的衣服,要去脱他的裤子。
他怎么老脱他裤子!
官飞羽本来就难受,被揩油更难受了,“你又干什么。”
“干什么?救你的命,灏灏,拿把剪刀来。”
“刀行吗?”原灏随身的钥匙上就又把小刀,他递上去,时晏三两下把官飞羽身上的绷带割开。
腿都不过血了,一按一个血印。
“氧气瓶拿过来。”
“再拿条毯子。”
时晏一通操作,官飞羽身上像是灌进了暖风,瞬间舒缓下来,胸不闷气不短了,脸色也慢慢恢复过来。
时晏训明香:“你有没有常识,坐飞机绷带绑那么紧,你是要他死是不是?”
明香被吓到,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官飞羽拽时晏:“你干什么训她,绷带是我让她帮忙弄的。”
“你个缺心眼。”
“……”
官飞羽舔唇:“我怕绑不紧,伤口疼了让我姐知道。”
时晏没好气:“暂时先这样,落地的时候我重新给你绑。”
飞机晚上落地J市。
时晏在卫生间里给官飞羽绑绷带。
“我身上药味儿重不重?”
“腿上的固定板绑牢一点,万一走着走着掉了就麻烦了。”
“你叫你化妆师进来一下行吗?我想画个妆。”
时晏被他烦的不行,凶着眸子:“你很絮叨知不知道?”
官飞羽撅嘴,不说了。
时晏:“药味儿不重,就算你抱官洛洛,她也闻不太出来。”
“固定板绑太紧肌肉会僵住,唯一办法是别瞎逛,到家就躺着休息。”
“你脸色还好,不用化妆,化妆品对皮肤不好。”
呵,嫌他絮叨还不是一一回答他的问题了。
官飞羽有点小开心,小声嘟囔,“你还不是天天用,皮肤那么好。”
时晏的皮肤吹弹可破,比女孩子的都好。
时晏把他裤腿放下,起身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歪头看官飞羽。
“爷们儿我是神,你比不了。”
“……”
“臭屁!”官飞羽推开他,见他掏出副银色的墨镜戴上,一身白色呢子大衣,帽子悠闲的一套,整个人随性又尊贵,金光闪闪的。
“走吧。”
官飞羽的伤在机场就被官洛洛知道了,还是时晏说的。
官飞羽发誓三天不理这只狗。
新年喜庆又温馨,就是整体看上去怪怪的,官洛洛和时总在一起了,浅浅姐和二叔在一起了。
时官两家好像在搞联姻。
小官少爷窝在床上十万个为什么。
“怎么想着抓住浅浅姐了?”这话问官寒,“不是退避三舍,发誓这辈子绝不耽误人家的嘛?”
官寒低头看报:“感情这种事,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官飞羽:“我看二叔是岁数大了,禽兽属性藏不住了。”
官寒:“你要是喜欢卧床,我可以让你躺到明年。”
官飞羽哼一声,问姐姐:“时总有没有跟你哼哼哈嘿?”
官洛洛躺在他旁边,一脸幸福:“暂时还没有,但以后一定会有。”
官寒冷着脸:“我定的规矩,敢破戒试试。”
官洛洛开心的滚来滚去,用唇形对官飞羽说:“二叔是老古董!”
官飞羽笑笑,面前蓦地显出时晏的脸,他就喜欢在他身边滚来滚去,托着腮一边笑一边讲话。
官飞羽愣住,猛的摇头,结果想起时晏亲他额头。
“不舒服了吗?怎么脸突然这么红。”
官洛洛手摸上去,时晏也这么摸他。
官飞羽觉得自己魔怔了,心脏跳的太快,他呼吸都不正常了,“姐、姐我渴了,想喝水。”
“我去给你拿,等着。”
“渴了是吧,等着。”在法国的家里,时晏也是这样跳下床,三两步跑出去,又三两步跑回来,端着杯水,不让他抬手,他喂他。
疯了疯了,官飞羽心虚的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