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结果就看见西蒙再往外拖人。
“出什么事了?”官洛洛穿过人群走过去。
西蒙一下午累的满头大汗,衬衫都汗涔涔的,白皮儿小脸也粉呼呼的,一点看不出来是二十九岁高龄。
“太太。”
看见官洛洛,西蒙立正站好,理了下领带。
“这是怎么了?”官洛洛歪头看看,正在被拖出去的业务部高管白着脸跟她求饶。
“太太,太太饶命啊,我不想抓貂!我怕有毛的东西啊!”
抓貂?
官洛洛听的一头雾水,抬抬眼发现大字报,她走近看了看,敛了眉:“胡闹。”
时崇还在办公室里训人,面前有男有女,都是人前风光的高阶,金领一组,此时怂的像没有脖子的鸡。
时崇坐在总裁椅里,脸色泛冷,摸着签字笔在想招。
西蒙进门,刚要说话,时崇道:“公司的盆景该换了,你带他们去栽树。”
西蒙:“……”
他杵着不动,时崇眼皮冷冷淡淡的抬了抬,“我的话不管用了?”
西蒙一本正经:“时总,太太来了。”
吱——
总裁椅拖出长长的摩擦音,时崇起身,官洛洛已经进门了。
“太太。”高管们这会儿实相的很,纷纷叫官洛洛。
官洛洛站定,看着时崇,“不道歉?”
时崇舔了下牙,闷不作声。
官洛洛:“好,你不道歉,我道歉。”
她要弯腰,时崇忙拽住她。
官洛洛吩咐西蒙:“把高管们带去会议室,外面那些也都找回来,请大家稍等十分钟,我跟总裁有话要说。”
沉静温柔,气场不怒自威。
西蒙不由自主的应声照办:“是。”
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人了。
时崇坐在椅子里,用逃避视线和标准的霸总开场掩盖心虚。
“想我了吗?”
“……”
官洛洛把手上的男士外套放在桌子上,“本来很想你,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时崇抬眸,揪官洛洛的衣服。
官洛洛拂开,问他:“你今天工作处理了多少?”
时崇舔唇,他今天啥也没干,净生气给人安排体力劳动了。
“都处理完了,一直在忙。”
时总心虚的拿起一份文件翻,还拿倒了。
官洛洛哼一声,把大字报按在桌子上,“忙这个了是吗?真是好辛苦啊!”
时崇抿唇,文件一扔,靠在椅子里闷声道:“他们说你,我去报仇了。”
官洛洛眼皮子抽筋,“报仇就把人丢到池塘里,挂在窗户外面,丢去动物园里抓貂、抓狐狸?”
她气鼓鼓的过去,轻轻揪着他的耳朵,“你几岁?比希希还小吗?”
时崇被拎的转过来,眸子黑的深不见底,“我倒是想全开了,怕你骂我。”
“我不骂你,我骂死你。”
“……”
时崇气了一天,这会儿情绪还不好,官洛洛不哄他,他更烦了,眉头微皱着,一把将人捞到怀里,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
官洛洛疼的叫,被时崇打横抱在怀里咬嘴唇。
官洛洛没挣,被他亲了个痛快,像摸狗似的摸他的脑袋。
“别人说一两句不中听的就被罚成这样,这儿是主家大楼,都是年薪百万的金领,又是刷厕所又是擦玻璃的,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时崇眼睛里有冰碴子:“谁让他们说你,我没拿鞭子抽,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传出去叫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我一个时家主子,还处置不了几个碎嘴子?”
官洛洛苦笑:“你也太小心眼了。”
时崇低头看你他,“对你,我心眼小到看不见。”
他就是不允许有人说洛洛不好,一个字都不行,还是那句话,他堂堂时家主子,管不住几个混账?反了天了!
时崇按桌上的电话,“西蒙,今天处置的几个,每人写五万字检查过来。”
官洛洛:“……”
西蒙那边不敢喘气了,五、五万字检查,写小说嘛……
“西蒙,别听他的。”官洛洛把电话按掉,气的拧时崇的胳膊。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我生气了。”
时崇盯着她的眼,“洛洛,如果有人骂我,你怎么办?”
官洛洛脱口而出:“抽他大嘴巴子。”
时崇眼角扬了扬,十分开心。
官洛洛咳嗽两声,双标的很:“我能打,你不行,撒泼都是女人干的。”
时崇亲她一口,“宠爱是相互的,不分男女,一会儿我就去抽他们嘴巴子。”
官洛洛觉得越劝越偏,换了个角度。
“我记得你把时家的股份都转给我了,对吧。”
“嗯。”时崇对自己的壮举非常骄傲,他是总裁,但没钱,钱都给她家洛洛了,他是妻奴,甘心给他家宝宝打工。
官洛洛从他怀里钻出来,理了理衣领。
“既然股份在我手里,我是不是有决策权?”
“嗯。”时崇没抱够,起身过去搂她的腰,留恋她身上的味道,下巴放在她肩上蹭。
官洛洛故意用两根手指把他戳开。
“那我的命令你是不是得听?”
时崇笑了:“你什么命令我不听,昨晚什么姿势不都先由着你。”
官洛洛:“……”
思绪不由得想到昨晚,她说腿累,时崇就翻身把她放到下面……
咳咳。
官洛洛摸摸鼻子,耳朵红红,强行虎着脸,“那我命令你不准再折腾人了,你听不听?”
时崇不妥协:“这是规矩,我得立住了,不然谁都敢冒犯你。”
官洛洛也不是非要当圣母,她眉头拧着:“可我怕他们背地里骂你。”
时崇目光温柔弯了弯腰,捏捏官洛洛的小脸。
“他们不敢。”
“背地里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官洛洛一想有人在背后议论时崇不好,心情就不爽。
时崇亲她鼓着的脸,“这里是时家,我是总裁,有杀伐决断的本事。”
“不能公报私仇,我不想这件事影响你的口碑,人言可畏。”官洛洛有她的顾虑,时崇业界风评除了性子冷些,个人能力是非常优秀的,她不想毁在几张嘴上。
“我没有公报私仇,时家股权在你手上,你也是时家总裁。”时崇抱她入怀,摸摸她软软的发。
“他们骂你,是对总裁不敬,情节严重的,够格走法律程序了。”
“我只是体罚,对他们足够宽容。”